我一路開車來的地方應該有一些房租,而我的車不翼而飛了,太過詭異。
我給它倆取了名字“赤九玄”和“白九玄”。
自從我被它倆咬了之後,這周圍變化之大卻又不可置信。無論如何我得先回到家再說。
我覺得有人跟我惡作劇,之前的人有可能是拍電視劇的,會不會是他們嫌我車穿幫把我的車推走了。
我站在高處向下眺望,目之所及卻沒一點想要發現的目標。
要是走路的話估計到蘋果園都得走四個小時。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回到家都得後半夜了。趕緊出發!
我便沿著乾淨整齊的土路前進,路過一個河灣對面的村子時,這裡跟我來的時候記憶完全不一樣。這房屋的結構明顯就是純石木結構,屋頂上還鋪著瓦片。之前是藍頂紅頂的彩鋼房,而且是水泥結構的外牆。
忽然我腦子“嗡”的一下,我不會是中毒幻覺了吧!可是當看到村口曬太陽的老頭老太太,還有推著碾子磨米的人們。我下意識的掐了一下大腿。
“哦~”這不是幻覺,這是真實存在的,也不是拍電視劇拍電影。因為沒有攝像器材和工作人員。
再一看他們身上穿著的服飾男的都穿圓領的長袍,袖口寬大。而女性比如那個磨米的,穿的是前敞口裙,裡面有褲子,上身中長款褙子內裡是抹胸內衣(不露肚皮的那種)。
難道我這是穿越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不如裝瘋賣傻吧,一來可以少說話被人發現,二來可以熟悉一下風土人情。還回個屁城裡了,估計也是物非人也非了。可憐我剛過門的老婆。
既來之則安之。總之就是怎麼來的還得回去嗚~嗚~嗚內心在喊叫。
於是我手舞足蹈瘋癲癲嘴裡啊啊呀呀的在村口的廣場上跳著打著滾。累了就在麥子秸稈堆裡睡。
兩天過去的沒人抓我也沒人打我。因為估計人家見我不禍害人,期間還有人在我睡覺的麥子堆旁邊放幾個粗麵的饅頭,原麥味兒很香,甜甜的,比現在吃的白麵不知好吃幾倍。
渴了喝山泉,餓了有人給饅頭和鹹蘿蔔條。耐不住還是想家想曉婉。其實村裡人很樸實給我送饅頭的人是村長,村長怕我傷人都是等我睡著了給我送饅頭。
慢慢的我也不那麼瘋了,村長還給了褲子和長袍。在不給我點衣服,我身上的樹葉子都幹了掉沒了。
滿臉的鬍子碴,頭髮又短又亂。村長看我不再那麼瘋癲也就讓我沒事兒給他跑個腿送個信啥的,我也大概瞭解的我處在當時的環境。
我在的這個朝代是北宋太宗皇帝趙炅,年號太平興國,我到的時候是興國二年。
在唐末後晉的石敬瑭當時認耶律德光為父,一個比耶律德光大幾十歲的人認比他小的人當爹。我特麼!最可氣的是還把燕雲十六州拱手相讓大遼國。我本是地地道道的錦州人,醫巫閭山還是大遼國的祖山,赤峰就是契丹族耶律家的發源地。
但是身為漢人的我依舊滿腔熱血。死也要死在我們大漢民族執政的土地上。
於是我告別了生活幾天的車上村,踏上了奔赴山西太原的艱辛旅程。
古代的交通不發達,有官道和鄉道,官道就是給官服公家和軍隊使用的,普通百姓上官道要靠邊行進,還要按人頭收費。
一文沒有的我只能走鄉道,正好。餓了要飯,不能沒有人家。為了不被打劫抓兵,我給自己弄的又臭又髒,膝蓋關節還撿了兩個木頭板幫上了,手裡拿著人家柴垛裡的Y字形長木棍當柺杖。
幾天後胳肢窩就磨出泡了,一看這也不行,於是用麥子杆和稻草人身上的破衣服纏了一個護把。
別說路上還真碰見過徵兵的,人家一看我又瘋又傻,還是個腿腳殘疾,連仔細檢查都不檢查,我身上味兒太大了,沒人願意檢查一個又臭又髒,又瘋又傻又殘疾的臭乞丐。
就這樣半年後我一路要飯跑到了河東路山西太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