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居然開始陰沉,山風微微襲來。

四周樹木的枝條輕輕搖曳。這時的我已到達半山腰的位置,回首俯瞰山谷溝壑蒼茫連綿。

身後襲來一陣勁風,忽然覺得兩側大腿一痛,白色的褲子上兩隻大腿的外側位置一邊出現兩個血點,血液還在不斷溢位。

眼前的事物漸漸變得模糊不清,直到一黑再也感受不到聲音,溫度。

白色光芒隧道般的穿梭畫面映入腦海。光芒還不斷變幻色彩,一會兒紅色、一會兒灰色、一會兒綠色、紫色……

七彩光芒一閃,刺眼的光線讓我適應了一下不敢睜開。

慢慢適應之後睜開雙眼,掃視四周。陰霾的天空怎麼忽然陽光明媚了呢?

樹木也不見了,再起身回頭向山頂望去那三座藏傳佛塔竟然憑空消失了。再一看身上一絲不掛。

正思考這是怎麼了,山下傳來整整齊齊的腳步聲。

伏在一處灌木叢邊上往山下看,有把我看懵了,這裡能看到山下的路我的TT跑車呢?一系列的狀況相當詭異,我的一身運動裝衣服去了哪裡?手機也不見了蹤跡,車子不見了,就連山下柏油路也變成了土路。

整齊步伐的聲音是一身皮甲計程車兵走過的聲音,腿上的血痕也沒有了。

由於當時咬我的東西速度太快,只見一道紅光和白光向我襲來,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攻擊了。

現在血點也沒有了根本沒看到咬我的東西,看了四周十米範圍之內也沒有什麼新奇的事物。

這就奇怪了。明明被咬怎麼還沒有事情了呢?

這時我發現大腿上纏繞著栩栩的白色鱗片狀的一段,表現並不完整。再一看右腿也有有跟左腿一樣的紅色的一片靈動的東西粘在腿上。

這可把我嚇了一跳,我這不是生了面板病了吧?再仔細一看好像帶飄逸紅毛的尾巴,另一個就是顏色不同而已。

看起來就不像紋身,紋身是各種線條勾勒描繪的藝術,而這個雖然在面板上,就是沒有平面感覺,顯得立體生動,隨時在動一般。

又感覺肩膀左側熾熱右側冰冷,一看肩膀嚇了我一跳,這是什麼東西?左側肩膀伏著一個火紅色頭身短促冒著火焰的頭上長角,鼻孔兩側長長的鬍鬚,脖頸間火紅色鬃毛柔順飄逸,兩目瞳孔橄欖核形閃爍火紅氣息。

另一邊樣貌與左側無異,唯獨不同的是身週一寸左右的寒光護體,眼眸亦是寒光冉冉。

找了一棵小楊叔把枝條掰下來,像給曉婉編花帽一樣給自己編了一個樹枝裙,總不能光著腚到處亂跑,萬一被人看見會被打屎的,就算不打屎也得送精神病院。

穿上樹枝葉子裙,看著下面的軍士慢慢的走遠,慢慢的來到山下。

山下浠水清冽,喝了口水緩解一下乾渴。藉著泉水看著我肩膀的兩個圖案,果真好像龍頭。

不對,額頭上怎麼也有紅白兩條小龍纏繞的小記號。用泉水洗了洗搓搓怎麼也洗不掉,身上冒光的兩個也洗不掉,左肩膀遇水水汽蒸騰,右肩膀遇水竟然寒霜片片。

這可把我高興壞了,我有這樣的技能豈不是超越常人竟然有了寒熱之力,以後做個燒烤,整個冰糕啥的豈不是易如反掌。

同時又開始發起愁來,無論何時何地在人類的印象裡像我這種的都是異類,不會被人當妖怪拉到實驗室解剖了吧!打了一個寒戰,心想這要是能隱形就好了。

想到這於是看著左肩和右肩,它們倆好像也在看著我,我往左看左邊的跟我對視,我往右看右面的跟我對視,明顯有扭動頭的動作。

我誰也不看了:“你們既然在我的身體上估計是我的身體可能跟別人不一樣,但是你倆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我的面板上趴著估計就算沒人抓我去解剖,也得被人當妖怪打屎。不如兩位大神你們到我身體裡面暫時躲一下,有事我再叫你們,沒事兒別出來。如果你們不同意,那我就趁早在這餓死算了別出去作死了。”

“好的,主人千萬不能輕生,會讓大佬憤怒的,我們會保護和協助主人的。”

一剛一柔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說著我還是他們主人。刷一下一寒一熱兩股氣流直衝丹田,忽然感覺力量充沛好多。頭上和肩膀的印記都消失不見了,腦海裡也多了一股細小如絲意識。自我意識竟然能和自我思想溝通。

至少現在的外表不再那麼引人注目導置殺身之禍。還得回城裡啊,這也不能久留畢竟深山野嶺的誰知道晚上還有什麼怪物。

山還是山周圍環境也大體很像。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兒。自己觀察就是山比之前要高大,水比之前更深更清澈。佛塔,馬路和車子的消失是根本解釋不了的。

沒有車子,就算腿兒著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回京城我和曉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