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二十四歲了,大學那幾年幹混,除了沒掛科的拿到了畢業證。三年裡找了一個傻白甜女友基本就是一無是處。
大學剛畢業也就沒有工作,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了:畢業即失業。最近幾天除了看招聘就是找穆曉婉把城市周邊的地方都去玩一遍。
穆曉婉是我大一就認識的同班同學。說實話如果沒有她這三年的鼓勵和支援我可能拿畢業證都是問題。
從認識到現在我對她的描述也說不清,我們有真愛也有師徒情節有的時候說實話感覺她比我媽照顧我還好。
我倆除了每天正常上課就是一起吃飯週一到週五如此,但是週五晚上到週一早上就不一樣了,瞭解的都瞭解。
她老家是奉天的,爸爸是璀璨大道的副導演。她媽媽和爸爸離婚去澳大利亞做環保漆生意,而且也有了新的家庭,還有一個混血弟弟。據說澳大利亞有一片海底的貝殼化石開採權就在她媽的手裡。
零花錢一年30w,用的手機我都沒見過,就說那時候都是數字電話,她那個叫艾奉,後來才知道是蘋果。
穿著挺樸素的都是純棉純麻的衣服都沒有品牌標識,後來才知道每次買完衣服她都讓我用剪刀把標識去掉,很低調。
她在首都軍博後身有個他爸的房子住,我們每次約會都會單獨給我找個四星級酒店安排好然後興奮的偷偷摸摸的來,帶上好吃的和飲料足足夠用三天的量。然後晚上九點前偷偷溜回家。
她家條件比上我家就是天上地下,我家就是小老百姓一枚我爸是個砌磚的瓦匠一天就賺那二三百塊錢雖然比一般家庭要好很多但是和資本家比就根本沒比。
曉婉的特別之處就記憶力好,字典從頭到尾翻一遍就記個八九不離十了,她說他爺爺更厲害,還是良好的強大基因使然。
面板白的是那種象牙白,不是粉白是高貴的象牙白不透血管的無暇面板。
臉上最大的特徵就是兩個上門牙沒長連著,中間有個兩毫米的縫兒,然後她媽就給她那縫兒裡鑲填了一小條鉑金。
長的也就算五官端正,頭髮軟軟細細的留著長髮。
可圈可點的是一對碩大的胸器,G杯~你說香不香?山頂長的還很有特點粉粉的尖兒上有個小坑坑,興奮起來坑坑就消失了。
我也一度懷疑為啥那麼優秀的她能看上我這平頭百姓家的傻小子?後來才發現她就是乖乖女被家長板的太嚴了,對我做的一切事物都超有興趣。
比如學校組織去河北踏青都是平原綠油油的麥子都有半尺高了,於是我就現場來了個“滾青”,她就看我憤怒的說了一首古詩:………………………粒粒皆辛苦。
像我這樣的人也是農村出來的孩子知道這麥子不抽節打穗是可以再長直的,但是她不知道啊!
於是我就趁著別人都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就把她放倒在麥子地裡了,由於她也是掙扎的倒下的一瞬間抓住了我的衣領子把我也帶倒了還沾了一嘴的香香甜甜膩膩的東西,登時就出現了兩張番茄臉。而我的臉上則多了比番茄色還深的巴掌印。打完她手猛地一縮用手指摸了摸蹭到下頦的唇膏。這時的我還壓在兩大坨起伏跌宕的山巒之上回想起來好像都沒有壓到她的肚肚。當時根本就不給你思考的時間,只聽啪的一聲估計另一邊的臉上也是鮮豔的巴掌印。說實話原本就是為了整她一下滅一滅她整天穩高的狀態,誰成想她這兩巴掌抽完短短的七八秒,我還真有三秒多的時間是在注視那張白皙面孔上的。內雙眼皮,眼睛不大但很清澈明朗,挺挺的鼻子美人尖髮際,向上彎彎的嘴角微微上挑,秀氣的彎眉是經過修飾的,俗話說:我就喜歡面板白的妞,更何況當時那白皙膚色帶著怒氣的紅色更加撩人。
隨後一隻手推在我的右肩膀把我推的仰面朝天躺在麥子苗上,身邊綠油油的麥苗,目視清朗湛藍的孤形天空還有那麼幾朵稀疏的雲朵,忽然心跳的不再那麼快了,麥草的清香還有淡淡的香水味襲入腦海,畫面映出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臥槽我這是咋了?想到這我向右看去,她的臉色依舊紅撲撲的手卻放到了小腹上,閉著雙眼靜靜的沒出任何聲音。
按理來說應該是至少撕起我理論一番,可她就是沒有啊!不知道是害羞呢?還是尷尬呢?還是其他的什麼,總之就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我喂了一聲,然後問她:“這回不粒粒皆辛苦了嗎?”
結果沒任何反應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麥子苗上。就在我看她不動想偷偷溜走的時候。
她突然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壓的麥苗也是你使壞弄的,你過來拉我起來!”
我都蒙了,又暗自小竊喜,這是選擇性無視關鍵問題呀!忽然靈光一閃而過,這種閃避的背後是什麼呢?
我拉她站起來走出麥子地,她連看我一眼都沒有,背對著我朝校巴走去,然後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