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見的視角中看,江成“不懷好意”的走過來,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來到他面前,江成再次鞠了一躬,在空見驚恐的眼神下,緩緩拉開褲拉鍊,準備掏出他的小鋼炮:
“大師,喝水多了,憋得慌,你忍一下。”
空見渾身顫抖,心跳急速飆升,手環不斷髮出“滴滴滴”的報警聲。然而,在水銀房裡,鬼靈無法甦醒,這也是江成敢如此做的原因。
正當江成準備掏出他的武器,空見在也忍受不住了,心跳超160的他,從坐位上跳起來,口中大喊:
“我尿你x個x,x你x的,勞資不打死你,枉為佛門中人!”撩起袈裟,對著江成一腳踹去。
還沒反應過來,江成就被踹得向後滾去,站起來剛想還擊,空見已經壓了上來,他立刻用前世學習的格鬥技巧加以反擊。
怎奈剛才抽耳光,已經消耗大部分力氣,並且空見在身份加持下,很久沒嘗過飢餓的滋味,體重與力量遠超江成。
兩人對拼幾次後,江成就被空見騎在身上,拳頭如雨點般的落下:“你馬的,敢抽勞資,x死你……”
監控室的幾人,已經徹底傻眼,說好的得道高僧呢?為何暴躁成這樣?
由於江成背對監控,幾人並未看清剛才他想做什麼,就只看見空見跳起來,撩起袈裟開始幹江成,江成毫無還手之力,被按在地上摩擦。
還是魯黃泉反應及時,快速按下對講機:“秦川,快進去,江成要被打死了。”
收到資訊的秦川,雖然疑惑,但還是快速開啟房門,瞬間看見江成被“大師”按在地上錘。來不及思考,趕忙衝上前去,將空見拖了回來。
“別拉我!我要打死他!瑪德,別拉我!”
無奈之下,秦川一手刀砍在空見後頸,世界這才安靜下來。
秦川佩服的看著江成,這貨究竟做了什麼,能讓出家人如此暴怒。空見他是見過的,涵養挺不錯,能讓他氣成這樣,江成真特麼一朵奇葩。
全身疼痛的他,艱難起身,心有餘悸的偷望已經暈倒的空見:瑪德,這和尚力氣真大,今後遇到出家人,還是要注意些,真特麼應了那句話。
‘你要是不聽佛法,貧僧也略懂些拳腳’。
“哪個,秦隊,他不會醒來吧。”
秦川滿頭黑線:“放心,至少昏迷半小時,我很好奇,你究竟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大師如其暴躁。”
“咳咳,沒啥沒啥,我們正常交流,他跳起來就開始錘我。你也知道,在鬼靈沒甦醒狀態下,我就是弱雞,打不贏很正常。”這貨厚顏無恥的辯解道。
“看來,要加強對你的訓練。負三層有一小塊區域,是訓練用的,待會我向魯教官申請,讓你去練練吧吧。”
兩人正在聊天,監控裡傳來魯黃泉的聲音:“秦川,你帶著江成先回去,有什麼事,我在通知你。”
門被開啟,兩名衛兵走進來,抬著空見走了出去。秦川兩人也不再停留,乘坐電梯返回地面,回到休息區。兩人已經困得不行,便各回房間休息。
監控室裡,四人八目相對,不知該說啥。這種情況以前從未出現,空見作為心力測試師,的確有兩把刷子,對於特殊小隊成員的心理輔導,起了很大作用。
奈何江成“骨骼驚奇”,能氣得空見動手幹人,著實讓幾人無語。還是魯黃泉心理素質過硬,打破僵局:
“兩位領導,江成應該算透過吧。畢竟,從監控看來,空見師傅比他還易怒。”
衛光明:“當然,如此穩定的性格,我敢肯定,江成不會對玉城造成危害。如果真失控,我願承擔責任。”
連城主都這樣說了,馬乾坤自然不好反駁,語氣冷淡道:“既然大家同意,那我無話可說。家中有事,先回去了。”轉身離開監控室,匆忙離開。
身為鹹魚的許庭川也想開溜,卻被城主拉了回來:
“老許,你又想跑。龐城那邊來訊息,說是上面來人,想要談關於軍權的事。你做為一營長,不發表點意見?”
許庭川無奈:“我能有啥意見,以往各城各管各的,現在穩定一些,龍城就開始想當老大了。不去解決鬼靈的問題,反倒搞起封建那一套。怎麼的,神家想稱帝啊?”
衛光明也有些頭疼,對於龍城神家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奈何其強大的實力,讓人十分忌憚。
目前,龍國的情況,類似於五代十國,各自管理各自的地盤。當然,明面上還是以龍城為尊,其最高領導為神家的神無為,他是三年接手龍城,能力確實強,但野心也很大。
“那就先這樣,看看龐城那邊怎麼說,反正有個高的頂著。對了,廢墟那邊,還要注意些,魔蟒的存在,始終是個麻煩。”
三人商談一陣,便各自離開。
馬乾坤一回到家,便找到正在休息的空見:“大師,你不是說沒問題嗎?為何會對江成動手?”
此時他已經醒來,除了脖子與臉有些痛外,並無大礙:“馬城主,這不能怪我,你可知道,那王八蛋竟然想對我撒尿,你說我能不能忍?”
馬乾坤:“-.-!!”
他沒想到,江成竟這樣不幹人事,抽耳光就算了,竟然還想……。
“大師,委屈你了。”這是馬乾坤最誠摯的歉意。
從身上掏出五十克黃金,遞給空見:“這點心意,還望大師收下,也請大師代我向佛門問好,我們永遠是朋友。”
空見收下黃金,還有些不好意思:“馬施主,真是太客氣了,事情並未辦成,還收你的香火,慚愧慚愧。”
老馬暗想,要不是想與佛城結交,誰特麼想給你。收拾好情緒後,對著空見道:“大師辛苦一上午,想必是餓了吧,我已派人準備好飯菜,我們邊說邊聊。”
空見起身,在老馬的帶領下,向著客廳而去。
第二天一早,睡了一天的江成,伸個懶腰從床上坐起,好久沒睡得這麼爽了,在城外這是不可想象的。
推開門走出房間,沈韻已經在做早飯,三小隊所有人的伙食,都是由她安排,除了是醫護人員外,她還兼職“保姆”一職。所以說,在隊裡,誰都可以得罪,唯獨不能惹到她。
看著走進食堂的江成,沈韻起身,將廚房的早餐端了過來:“全隊就你起得晚,睡得和豬一樣。下次再起這麼晚,就吃冷飯吧。”
看著嘟嘴的沈韻,江成倍感溫馨,這樣的生活,在末世之中,簡直不敢想象,他很喜歡。
“沈姐別生氣,這不是昨天太累了,下次一定不會。”江成滿臉笑容的解釋道。
“聽說昨天你把那禿驢氣瘋了?怎麼做到的,快說來聽聽。”沈韻作為20歲的小女生,心中的八卦之火正熊熊燃燒。
於是,江成一邊吃飯,一邊將昨日發生的事講給沈韻聽,當然,自己準備掏小鋼炮撒尿的事,他並沒說,反正就是空見佛心不穩,被自己破了防。
沈韻聽完,笑得前俯後仰,不斷誇獎江成做得好,她早就看那和尚不順眼了,每次看見她時,眼神都是色眯眯的。
沈韻不知道,隨著她的大笑,胸前的偉岸在不停顫抖,江成的眼神,與空見的不相上下。
這不能怪他,25的年紀,本就是躁動的時候,江成能剋制這麼多年,只能說前世國家的教育,很到位。
突然,秦川走進來,打斷了這貨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