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喜歡嗎?
五零:隨軍後,我靠科研當大女主 一支藤蘿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趙魏玲聽到“換夫”二字,臉色一沉,已經想到了其中因由。
當初蘇荷匆匆逃離金溝屯,她心裡就猜到蘇荷沒憋什麼好屁!
果不其然,她居然敢換夫,這事如今捅出來,蘇荷還有什麼臉面做人?
孟穗歲看了趙魏玲一眼,見她神色陰沉,便抿了抿唇,小聲道:“娘,你看到我怎麼一點兒也不奇怪?您難道不覺得我和原來相差很大?竟還能認得出來。”
【“從一開始到現在,幾乎是換了個人,居然還能認出來,厲害!”】
孟穗歲默默在心裡跟了一句,秦恪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輕笑道:“你從來了阿勒壩就不好好吃東西,瘦是應該的,再說,這裡日照與金溝屯不同,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或許你就是被太陽曬得多能變白?你是趙姨的親閨女,她還能認不出你?”
面對孟穗歲惴惴的話,趙魏玲還沒開口,秦恪就率先給了個臺階。
聞言,孟穗歲頓了頓,抬眸看向秦恪,眼底閃過一絲軟和的溫柔。
在天山上時,面對她身上的種種神異,秦恪就從沒問過什麼,還說過會幫她遮掩,那時她並沒有多信任他,只是藝高人膽大,反正秦恪就算真出賣她,她不承認就是了,大不了就離開阿勒壩,世界之大,憑她現有的積分,去哪兒都能好好生活。
但秦恪卻真正做到了,幫她遮掩,幫她隱瞞,幫她把一切阻礙困難都擋在外面。
雖說當初換夫不是她心甘情願的,而是被迫選擇,但從第一次見面起,秦恪就救了她,而後生活的一段時間裡,感情也算是突飛猛進,從天山回來,他更是有了發展成優秀老公的潛力,再悉心培養,往後保管是個徹頭徹尾的“愛妻腦”。
“是啊,你是我閨女,我還能認不出你?”
“再說……”趙魏玲看著孟穗歲的臉,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眼裡滿是溫柔,甚至還湧上了些許懷念與淚意:“再說,你瘦了,和你爹長得,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提及孟三多,趙魏玲聲音更輕:“當年你爹就是咱十里八鄉最俊的男人,娘下河洗衣裳,就看了那麼一眼,嘖,這輩子就決定,非他不嫁了!當初把你生下來,娘還納悶,咋就不能生個白白俊俊的小姑娘?你現在和你爹生的可真是像呀……”
孟穗歲看著趙魏玲溫柔的神色,一時不知是什麼感受。
她沒想到,瘦下來的自已居然和早死的老爹像,但仔細一想,大概趙魏玲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畢竟已經十多年了,哪還能記得那麼清晰?
不過,她爹應該也是白白淨淨的書生樣,可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卻敢和鬼子打鬥,或許,趙魏玲喜歡的不止是孟三多的外貌,還有他敢於反抗爭鬥的勇猛之氣吧。
孟穗歲握了握趙魏玲的手:“娘,你閨女現在成長了,從天山上回來,就和開了竅似的,各方面都優秀!你就留在阿勒壩,住一段時間,或者在這裡生活也行!”
既然趙魏玲沒有深究,反而很自然地接受了她的變化,那她也不用再擔憂。
趙魏玲是個能幹的女人,一直留在金溝屯,也是蹉跎了,一家人若是能一起在阿勒壩生活,往後就不用再回金溝屯了,那地方,在她看來和貧瘠的阿勒壩也沒甚區別。
趙魏玲聽她說這些話,不由一笑,搖頭道:“娘這回過來,本是抱著……算了算了,晦氣的話不說,但這地兒娘可不能待,娘要回去,不能讓你爹一個人在金溝屯。”
聞言,孟穗歲抿了下唇,沒再開口。
趙魏玲是個有主意的,她這麼多年都守著孟三多沒再改嫁,足可見品性。
“趙姨放心,往後我會經常帶穗歲回金溝屯的。”秦恪看母女倆都不說話了,眉眼微動,聲音放低,靜靜看著孟穗歲,唇邊含笑,眼中則帶著寵溺遷就的神色。
趙魏玲畢竟是過來人,只一眼,就看出秦恪對孟穗歲是真心實意的。
更何況,這一路回來,秦恪也不與旁人說話,但對她是頗為照顧的。
孟穗歲歪頭看了秦恪一眼,明媚的眼睛裡似有璀璨的星輝。
【“我的命也不算差,雖說穿越遇上重生女了,但各方面都過得不錯。”】
孟穗歲扯著秦恪的手,朝他彎唇笑了笑,兩人間甜蜜的氣息難以掩藏。
秦君蘭看著站在一起,濃情蜜意的孟穗歲和秦恪,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她已經不敢再鬧騰了,但心裡仍是不舒坦,回頭看了一眼垂著眼的秦君英,聲音裡滿是怨氣:“哥,你怎麼能任由孟穗歲嫁給別人?她是孃親自給你領回家的媳婦!辦過宴席的!村裡人都知道這事,到時候回村了,讓村裡人咋看我們家?”
秦君蘭滿腹怨氣,她怎麼都沒想到,從未放在心上的秦恪,居然會長得這麼好看,還有本事,槍法準,身手好,還是軍官,雖然有三個孩子,但她也願意嫁給他當後孃。
可惜,這一切都被毀了,一個蘇荷,一個孟穗歲,真是生來就和她作對的!
“君蘭!怎麼和你哥哥說話的!”王秀娟叱了一聲,看著自已的兒子,眼裡不由的溼了幾分,哽咽道:“娘原本想著,孟穗歲家靠著他爹的人脈,往後能把你調回去,可以不在這鳥不拉屎的地兒了,兒啊……你喜歡蘇荷嗎?”
王秀娟是真心痛,蘇荷她也是認識的,整個金溝屯,老蘇家是出了名的窮苦,一大家子,就想著靠賣閨女生活,她兒子這麼優秀,咋就惹上這麼一攤事兒?
一想到如今秦君英面臨的磨難,都是她一手造成的,王秀娟心裡就更難受了。
秦君英聽到這個問題,頓了一下,喜歡蘇荷嗎?
如果是剛結婚的時候,他或許會脫口而出,但如今,哪怕蘇荷懷著他的孩子,可在經歷了許多事,以及換夫這種荒唐至極的算計時,他很難說服自已,說自已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