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偷偷喜歡
先婚後愛:霸總他自我攻略了 畔畔呀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等程景煊進門,邵修遠看見只有他一個人,故意拖著腔調說:“喲,不捨得讓嫂子跟我們喝酒呀?”
程景煊睨了他一眼,徑直坐到一旁,只丟出一句:“邵修遠,你發什麼酒瘋?”
邵修遠覺得自己好像調侃得有些過了,這才沒再惹程景煊。。
潘成周一路上來好奇心都爆炸了,他咧著嘴問道:“煊哥,那真的是嫂子呀?”
他還在上學,酒吧來得少,就今天有活動才來湊湊熱鬧,之前邵家壽宴也有事沒去,今天還是第一次見蘇嘉禾。
程景煊淡淡地“嗯”了一句。
“那怎麼會在這裡工作的?”
如果不是他說,誰能想得到程景煊的夫人在酒吧裡面做服務員?太驚悚了吧?
“她以前在這打工,葉臻讓她回來幫個忙。”
聽到葉臻的名字,邵修遠抬了抬眼。
程景煊順勢嗤了他一聲,“所以說,你還欠我們一個人情。”
邵修遠一下子炸毛了,“誰欠你們人情,她葉臻找人幫忙跟我有什麼關係?”
程景煊瞭然地挑了挑眉,原來又在葉臻那受了氣,“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邵修遠一口氣憋著嗓子眼,只能又悶頭繼續喝酒,“她只忙著跟我撇清關係呢,寧願找別的男人投資,也不肯讓我入股,我哪裡有資格揹她的人情。”
……
“臻姐,我下班啦。”
蘇嘉禾換了衣服,和葉臻打了個招呼,轉道上二樓找程景煊。
包廂裡只剩下程景煊和邵修遠。
程景煊還好,眼神分明,應該沒有醉。但邵修遠確實有些醉了,臉已經很紅,桃花眼也耷拉了下來,扯著程景煊說著什麼。
程景煊看到蘇嘉禾,利落地扯開他,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走吧。”
蘇嘉禾遲疑地看了看邵修遠,“啊?不管他嗎?”
“不用管,會有人過來的。”
“誰說不用管,”邵修遠嚷嚷了起來,“程景煊,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我,我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那種人,我看錯你了。”
邵修遠醉醺醺地說著,還上前拉住蘇嘉禾,“嫂子,我跟你說,這傢伙,我生日,千求萬求才能讓他來這陪我喝個酒,結果呢,為了你,二話不說就來了。”
程景煊撥開了他,面無表情地陳述道:“他喝醉了。”
蘇嘉禾一旁尷尬地笑了笑,確實醉的不輕,程景煊為了她?不可能。
邵修遠還不死心地扒拉著程景煊:“你不能不管我,你要送我回家……”
程景煊一手將他按在沙發上,跟他說了句什麼,邵修遠手突然就鬆了,躺了下去。
程景煊站起來,神色淡淡,“走吧。”
啊?就這樣?
蘇嘉禾只好乖巧地跟上。
下了電梯,程景煊說道:“你先去門口等,司機應該到了,我等下過去。”
蘇嘉禾點點頭,走了幾步,忍不住好奇回頭,看到程景煊的身影好像閃進了另外一個電梯。
等程景煊上了車,蘇嘉禾沒忍住,問道:“程先生剛才,是跟邵先生說了什麼?”
程景煊語氣波瀾不驚,“我說給他把葉臻找來。”
“啊?所以你剛剛是去找臻姐?她願意去嗎?”
“不願意。”程景煊誠實回答,“但是,我跟她說,送他回家,我可以找Nature樂隊去她的酒吧表演一個星期。”
“啊?”Nature可是臻姐最喜歡的樂隊。
“所以,她答應了。”程景煊扭過頭,一臉的雲淡風輕跟蘇嘉禾說著。
不知道為什麼,蘇嘉禾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蔫壞蔫壞的意味。
一定是錯覺,程先生可不是這種人。
……
週末,程景煊沒有上班。
蘇嘉禾再一次軟磨硬泡,成功地讓他幫忙扎木柵欄。
經過好幾天的整理佈置,花園已經基本成型。
靠近廚房的一側只擺放了一排白色的籬笆,下面是一排花槽,埋了紫藤的小苗。靠外的那一邊,花梯、花架全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花和綠植,還有一些大盆直接放地上,搖曳的綠蔭花影,飄來陣陣芳香。
蘇嘉禾都可以想象,到時候這些花花草草全長起來,這花園有多美。
“好了,”程景煊乒乒乓乓地敲完,直接問道:“放哪?”
蘇嘉禾指了指旁邊的花槽,“這邊,圍上一圈。”
那是一個大花槽,蘇嘉禾準備圍起來養月季的。
程景煊拖起木柵欄圍上,然後再繼續加固。
蘇嘉禾在另一旁拿起一個木板子,上面已經打好孔,她穿上尼龍繩,把它掛在最靠近玻璃門的花架上。
過了一會,蘇嘉禾拿著一隻白色的大頭筆,看著那塊木板,苦惱地問道:“程先生,花園叫什麼名字好呀?”
程景煊已經紮好了木柵欄,起身,隨口說道:“隨便。”
蘇嘉禾撇了撇嘴,程景煊真的很喜歡隨便。
她眼神滴溜溜地轉了轉,轉而莞爾一笑,“那就叫隨便花園吧,程先生覺得怎麼樣?”
程景煊一滯,有些好氣又好笑,但還是應道:“可以,隨你喜歡。”
蘇嘉禾歪著腦袋看了一下,又扭頭看著程景煊,:“如果單純寫四個字上去,好像有些單調,要不,程先生畫個什麼東西上去?”
程景煊眯了眯眼,回視蘇嘉禾的眼神瞬間有些銳利,“你知道我會畫畫?”
蘇嘉禾被那眼神看得一驚,腦子裡想起柳英楠的話,難道畫畫已經變成程景煊的逆鱗,不能提?
她臉一僵,假裝鎮定地笑了笑:“啊,我是說隨便畫一下而已,程先生原來還會畫畫嗎?”
只一眼,程景煊就看出,她在說謊。
程景煊看著她,腦海中不斷回閃著前幾天在酒吧通道里聽到的話,以及這些日子的種種畫面。
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終於有了清晰的線頭。
第一次見,他對她毫無在乎地說著“真心,值幾個錢”的面目,心生厭惡。他當時認定她就是一個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後來她連面都不見就答應嫁給他,更印證了他的想法。
所以見到她後,他改變了之前要與妻子相敬如賓的想法,忍不住對她冷嘲熱諷。
知道她的家庭情況,也只是稍稍對她心軟,依舊不信任她。在她那裡看到自己的畫,也懷疑是她的一個手段。
後來知道了她說的那些話,都不過是為了拒絕別人的託詞,他先入為主的想法一開始就錯了,可是他還是想不通,她為什麼那麼輕易就同意和自己結婚。
現在他肯定了,她早就知道自己會畫畫,甚至早就認識自己,偷偷收藏著自己的畫很多年。
就算他一直對她冷言冷語,她也能毫不在意,給他做飯衝咖啡弄花園,一心一意地討好他。
所以,真的像葉臻所說的,她其實是一直偷偷喜歡著他?
程景煊看向蘇嘉禾的眼神愈發的意味深長。
蘇嘉禾心裡直打鼓,勉強地笑了笑,“那我直接寫上名字吧。”
她轉過身,拿起大頭筆準備寫。
程景煊卻突然抽走了筆,手扶著她的肩膀往旁邊挪了挪,“我來吧。”
他動作流暢地勾勒出了幾條線,一個慵懶地側躺著的貓咪就已經成型,他還在貓咪下面畫了個框,描了幾道纏繞著的花邊。
“程先生,你真的好厲害。”蘇嘉禾有些驚歎。
程景煊火速把筆塞回給蘇嘉禾,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嘉禾抓著筆有些茫然,程先生怎麼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