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對老劉頭這間歇性的耳背也是無奈,只能站起身回頭貼近他耳邊。
“你再去看下!”
“好……”
老劉頭應了一聲,正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時。
“兩位大爺,你們幹什麼呢?再磨嘰一會,我估計肥牛那小子就要死在老母豬的溫柔鄉里了!”
突然聽到豬身上傳來聲音,不禁抖了一下。
看著老劉頭被嚇了一跳。
老村長和好瀚異口同聲,“你又能聽到了!”
剛才好瀚就很不理解眾人在院外的一陣騷操作,好不容易進來了,又見老村長對豬大腸情有獨鍾一般看個沒完。
現在又指揮老劉頭再看看,心裡很是不爽。
心中發洩道:“兩個老傢伙,這麼喜歡豬大腸,一會全都送給你們吃,吃出高血壓、高血脂,到時中風半身不遂,我可不負責任!”
他也只能在心中吐槽,哪敢現在說出口,擔心得罪了兩位,一甩手不管他們了。
老村長並沒有理會好瀚,而是將手中的樹枝遞給老劉頭,揮手示意他繼續檢視。
老劉頭接過樹枝,定了定神,捂住口鼻,慢慢蹲下身去。
他在腸子堆裡左扒拉一下,右挑一下,比老村長看的還有認真。
在上方看著一切的好瀚,徹底懵逼了。
此時此刻的他,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
先是從天而降的大肥豬,好巧不巧的砸中了和自己一起吃飯的肥牛,砸中肥牛也就算了,畢竟他天生神力,也不會有個三長兩短。
但,為什麼?
為什麼要把他們的飯桌也砸了,太沒有天理,難道老天爺不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的道理嗎?
就在好瀚連老天爺都吐槽上的時候,老劉頭已經檢查完了。
“看樣子,是我多疑了!看著不像當年……”
“咳咳”
老村長乾咳兩聲,打斷了老劉頭。
“老劉,既然沒事,那就叫他們都進來,先將豬嘴捆上免得傷人,再找根夠粗的繩子把豬腿捆上,一起將這畜生拉開。”
等了一下,見老劉頭沒有動靜。
“媽的,這又聽不見了”
老村長罵了一句,轉身準備招呼大家進來幹活,卻聽見身後老劉頭嘀咕:“你剛才罵我了!”
老村長眼角抽了抽,沒有搭話。
保險起見,老村長還是再三叮囑千萬不要碰到豬血後,讓幾個心思細膩的人上前捆綁,剩下的人一起拉繩子。
眾人拾柴火焰高
雖然中間有些小麻煩,但是也都很快解決了。
好瀚見人將豬嘴捆上後,立馬跳下豬身,躲的老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眼見肥牛被拉出豬身,好瀚大步走過去,附身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肥牛腦門上。
“別裝了,快起來!怎麼老母豬的懷抱回味無窮,做起春夢了!”
還別說,知牛者,好瀚也!
肥牛先開始真因為體力不支失去了意識,不過隨著他體力恢復意識也逐漸清醒。
當他醒來,覺得這肥豬身下軟乎乎、暖呼呼的,除了臭點,其他沒毛病,是個很適合睡覺的地方。
一向嗜睡的他竟然後面睡著了。
“擾人清夢,猶如殺人放火!”
大叫著從好瀚那學來的騷話,兩米多高的肥牛已然已被豬血染成巨大紅人。
他猛地跳起,將血抖落向四面八方,驚得他身邊的幾個人急忙躲閃。
幸虧老村長前期再三提醒,這幾人見肥牛起身時就已下意識紛紛躲避,才堪堪逃過豬血淋頭的噩運!
“哈哈哈,大肥牛掉到血池裡——打一飲料名!”
見到肥牛狼狽不堪的樣子,好瀚沒有絲毫同情反倒來了戲耍的興致,大笑著對眾人提出自以為有趣的謎語。
眾人中有不少人看著紅遍全身的肥牛,自是知道這是好瀚故意調侃肥牛,但又擔心惹惱了這孬脾氣的傻大個!
看破不說破,這幾個猜到答案的人,只是笑而不語。
其實肥牛隱約感到好瀚憋著壞水,但無奈這該死的謎語和牛有關,凡是和牛有聯絡的事,他都極有興趣。
“是什麼?”
只聽肥牛和冬梅大媽同時問出。
肥牛向冬梅大媽投去感動又同情的目光,感動是因為有人和自己作伴詢問,自己顯得沒有那麼傻了,同情是因為她竟然和自己一樣笨,也猜不到答案。
好瀚哪裡知道,肥牛在幾秒鐘之內給自己加了這麼多的內心戲,戲謔地回答,
“紅牛啊!渴了累了困了喝紅牛!功能是不是給你這個大肥牛量身定做的!”
“哈哈哈……”
雖然這個笑話寒冷徹骨,可眾人看著肥牛現在紅通通一身的滑稽樣子,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有道理,以後練武的時候喝紅牛,就不會突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