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誰是大反派?
穿越第一女相師:開局我就殺瘋了 我為國家種地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我啊~嘿嘿,許相師不是說我大反派麼!”
秦澤嶼惡劣的笑笑:“那我當然想要楚珏收集的情報。”
雖然笑著,但那雙深褐色的眸子裡滿是認真。
身旁的楚闕不認同的皺了皺眉:“情報可以再收集,但人要是死了就真的只剩一捧黃土了。”
“許相師你看呢?”秦澤嶼不理會楚闕,反倒是笑著看向許負:“我聽你的。”
問題再次被拋回來,許負收斂眼底的笑意,面上卻是止不住的勾起唇瓣。
盯著秦澤嶼的面相看了許久道:“這本來就是你的機緣,即便你不想要也由不得你。”
說完許負看向楚闕,睫毛微微輕顫:“人命固然重要,但要成大事,必然就會出現取捨。”
“所以我一直都清楚自己不適合那個位置不是?”楚闕自嘲一笑:“我聽你們的。”
一錘定音,齊一花聽著面色發白,唇瓣囁嚅,到底是一句話都沒說。
三票透過,許負避開齊一花的視線,轉而看向秦澤嶼道:“時間緊迫,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引開死士。”
“什麼?”四人異口同聲。
“誘餌!”輪到許負惡劣一笑道:“要說當今沒有比秦王和譽王更好的誘餌了。”
“以燕歸樓為藉口,齊一花捉拿受傷的秦王和譽王兩人前去討賞。”
“到時候,不用出城門,死士們自然會來捉拿自己的‘功績’,即便不傾巢出動。”
“但留下的也不會多,畢竟秦王殿下瘋名遠揚啊!”
許負說完,楚闕認同點頭:“這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楚一連忙出聲:“那我要留下保護主子。”
“你自然要留下。”許負道:“你留下這出戏才更真實,楚珏的人太清楚你的存在了。”
“你就在暗處裝作劫囚車的樣子就行。”
沒想到還有自己戲份的齊一花弱弱道:“我沒有下屬了!”
這話一出,幾人都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做縣令做到這份上也是獨此一份了。
許負只得看向秦澤嶼道:“你這兒調來了多少暗衛?”
“一千。”
“三七分,暗雙帶七百暗衛跟著我去拿情報,剩下的扮做官差,順帶將來的死士解決掉。”
“你們有意見嗎?”
“沒有。”幾人異口同聲。
秦澤嶼有些不放心道:“注意安全,再多的情報也不及你萬分。”
“嘖、還用你說?老子無價!”
絲毫沒有情調的許負直接轉頭帶走了暗雙等人,只是那藏於髮間的耳朵微微動了動,悄悄紅了一片。
見許負已經帶人出發,齊一花也快速的將人帶去牢獄,戴上枷鎖,敲鑼打鼓的貼上告示,帶著關押兩人的囚車去街上游街示眾。
齊一花依舊一副不可一世的娘娘腔模樣,高坐在轎輦之上,臉上滿是小人得意的笑容。
時不時的還吆喝一句:“鄉親們,瞧瞧這就是當今譽王和秦王殿下,這兩人可值黃金萬兩呢。”
“等本官將人交往京城,加官進爵後,回來就給大家擺上三天流水席!”
說完還自己往銅鑼上一敲,捏著自己的八字鬍,好一副奸人嘴臉。
囚車裡的秦澤嶼和楚闕為了讓效果逼真些,兩個人倒是絲毫不在意的縮在角落。
嘴裡咬著不知道從哪裡叼來的野花,苦澀的汁水充斥在口腔裡,秦澤嶼的眼神微微有些渙散。
暗處前來查探的死士悄無聲息的隔空做了幾個手勢,隨即隱匿於人群裡面。
蹙眉緊閉雙眼的楚闕猛地睜開雙眼,剛好對上秦澤嶼的眼神。
“來了。”
“嗯。”秦澤嶼輕輕嗯了聲,渙散的眼神瞬間清明:“看樣子,今晚他們就會行動。”
聽著兩人悄悄話的齊一花莫名有些緊張,敲著鑼鼓的手更是抖了抖。
‘老天爺啊,真刺激啊!’
另一邊,許負在暗雙的帶路下,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育幼堂。
此時陽光正好,有著高聳圍牆的育幼堂,卻不曾放過一絲陽光進入。
偌大的宅院,只需一眼,便能讓人遍體生寒。
巡邏的官差半炷香一換,金戈鐵甲,落腳輕浮不重,不同於一般士兵,這些巡邏的官差武功底子都不低。
“這些官差不是藥陵城的人?”
身旁的暗雙有些詫異,但還是點頭看向許負道:“燕歸堂常年以請夫子為由。”
“將二皇子的親衛兵換了進來,武力值不低,必要時會不遺餘力除掉這個據點。”
“嗯。”
猜想得到證實,許負看向育幼堂後面的另一座宅院道:“那些女子被關押在後面?”
“應該是。”暗雙道:“裡面還有宮裡的人來專門教導他們琴棋書畫和宮規禮儀。”
“養鴿房在哪?”
“在兩座宅院的頂樓,裡面有大量的信鴿,並且警惕性極高,外面還藏有一批死士。”
“嘖、難搞啊。”
許負聽著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盯著暗雙道:“我現在過去把你們主子換過來還來得及麼?”
暗雙一聽,立刻搖了搖頭:“怕是來不及了,許相師。”
“行吧,那就等會進攻,速戰速決。”
“硬碰硬?”暗雙震驚了。
“不不不,是你一人去碰他們。”
許負對著暗雙笑得眉眼彎彎,如同一隻狡猾的貓兒一般。
看得暗雙古銅色的面板都有些微微泛紅,想到主子的大業,暗雙一咬牙直接點頭:“行,只要相師能拿到裡面的東西,暗雙聽憑調遣。”
瞧著準備赴死的暗雙,許負忍不住笑出牙花。
“鬧呢,沒讓你死,這處地方過於靜謐。”
“不管是親衛兵還是死士在這個地方待久了,都會有些鬆懈,鬆懈之後遇到偷襲就會一驚一乍,容易暴怒且好大喜功。”
“咱們有七百人,你一人摸上去弄死一個人後,就往大街上逃。”
暗雙聞言雙眸一亮:“您的意思是聲東擊西?”
“當然不是。”許負微微勾唇,貓兒似的眼眸開心的彎著:“我的意思是,這些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