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想過啊,”秦峙林不懂寧穗鈺為什麼要問自己,只是如實回答:“但是能去國外當然我也願意。”

“嗯……”寧穗鈺聽到他的人回應之後,臉上的表情說不上滿意還是不滿意:“如果我現在想讓你出趟國你願意嗎?”

秦峙林還在懵逼的狀態,又被寧穗鈺進一步問下去,潛意識裡問:“你想讓我出國一趟做什麼?”

寧穗鈺感覺自己剛剛有些問得赤裸,變有些不自然的清清嗓,然後說:

“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有個在丹麥的朋友,那是我在留學的時候跟我一樣讀的金融專業,不知道你對這個專業有什麼看法,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把你介紹給那個在丹麥的朋友——”

秦峙林有些遲鈍,不明白寧穗鈺為什麼半上不下地跟自己說這些。

正當寧穗鈺還要開口的時候,秦峙林聽見身後傳來有人念寧穗鈺的名字。

“寧穗鈺。”

餐廳門口傳來廖榮琛那渾厚低沉的嗓音,伴著急促的腳步聲,廖榮琛帶著人往這邊過來。

寧穗鈺像是如臨大敵,臉上的表情斂起了剛剛的鬆弛,她看著廖榮琛走近,最後他的影子罩在自己身上。

“走。”

廖榮琛像是在發號施令,又隱晦地壓制住憤怒。

寧穗鈺沒有抬頭,只是問他:“你怎麼來了?”

“走。”

如果廖榮琛一早就知道寧穗鈺出來是為了見秦峙林,那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寧穗鈺自己出來。

“不行,我還有話沒跟他說完。”寧穗鈺不願意做出讓步。

廖榮琛反倒是笑了,他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向寧穗鈺:“話還沒有說完?那我再等會兒,你倆是不是都要把床上個百來回了?”

“廖榮琛你……”寧穗鈺臉上一瞬間染上了兩輪紅暈,因為被潑髒水的侮辱,她反抗似的瞪著廖榮琛:“我跟他只是朋友關係。”

可男人最懂男人,廖榮琛看向跟寧穗鈺面對面坐著的秦峙林,冷冷地發笑,揮揮手,便叫自己帶的人把秦峙林摁在桌面上。

“我警告過他,不允許靠近你,不然A市將無他的立足之地,”廖榮琛沒有顧及餐廳裡別人的目光,自顧自地跟寧穗鈺講:

“你說的,也只有騙騙你自己罷了——哪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冒著失業的風險繼續保持跟她的交流呢?”

“廖榮琛你竟然敢威脅他?”

寧穗鈺惱火地說。

“我就是威脅了,那又怎麼樣?”

寧穗鈺瞪著眼,最後悻悻地垂下眼皮,做出讓步:“你讓我把最後的話說完,我就跟你回家。”

強權之下,她不得不低頭。

可廖榮琛卻絲毫不吃這套:“不行。”

寧穗鈺沒動。

“你走不走?”

寧穗鈺仍然沒動,也不吭聲。

結果廖榮琛上手握住她的手腕就往外拖,這一次,明顯帶著火藥味。

秦峙林被按在桌子上,看到這一幕,想發聲,可他半點聲兒也發不出來,如果非要反抗的話,廖榮琛的人就會給他的腹部重重一拳。

於是,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廖榮琛又緩慢又強勢地撈住寧穗鈺的肩膀,連拖帶恐嚇地讓寧穗鈺從位置上起來。

“如果你再不起來,我讓人當著你的面,把秦峙林一條腿給卸下來。”

寧穗鈺害怕他真的要做,便慘白著臉,被他拉出去。

她不被允許回頭再看秦峙林一眼,頭一直被摁在廖榮琛的肩上,被攥著手腕,帶出了餐廳。

回到車上,廖榮琛壓著火氣將她貫到車裡,然後自己甩上車門傾身壓過去。

“讓我看看秦峙林碰你哪兒了……”

寧穗鈺想攔,卻被他輕鬆地扭住手腕,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後,她顫著聲音開口:

“我跟你說過了,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秦峙林他也沒碰我!”

廖榮琛不信,他利落地把領帶解下來,握著寧穗鈺兩個手腕纏上幾圈,最後拴在車門把手那裡。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真話?寧穗鈺你可真會裝啊,為了能出去還能在我面前擠點淚兒,可真是為難你了——現在還是處嗎?”

寧穗鈺想踹他,最後一句,她無地自容。

看著的駕駛著車子的司機,寧穗鈺現在想死的心都有。

她的手腕被綁著,掙扎也只是小幅度的動作。

看著廖榮琛伸出大手將自己藕色的衣裙撩上肚腹,寧穗鈺破口大罵:“廖榮琛你是畜生吧?!”

怎麼隨時隨地地發情?!

說著,她蜷起雙腿,想往後退,卻被廖榮琛一把拉過去。

廖榮琛的目光像釘子,紮在寧穗鈺兩條修長白皙的兩條腿上。

“秦峙林碰過你這裡嗎?這裡呢?他有沒有說過這裡很軟……”

寧穗鈺的兩條腿被他拽著開啟,然後他自己將腰身擠進開啟的縫隙處,讓她沒有辦法併攏。

同時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腿上摸去。

寧穗鈺此時只覺得渾身像是被潑髒水一樣噁心,她用腳徒勞地踢蹬,卻沒有辦法阻止廖榮琛作惡的雙手。

“你放手!廖榮琛!我,我跟秦峙林什麼都沒有!我跟他什麼都沒做過!”

寧穗鈺咬著牙辯解,肚腹上堆著被撩起的裙襬,下身第一次暴露在廖榮琛的眼底。

她現在傷勢也好了,廖榮琛本性也回來了。

“噓,你太會騙人了,我要親眼看看才好。”

“!!!”

廖榮琛環顧車內,見沒有趁手的傢伙,邊看開始解身上的西裝外套。

“你要幹什麼?!”

廖榮琛不說話,卻將外套蒙在寧穗鈺的頭上。

寧穗鈺只覺得眼前一黑,渾身只剩下觸覺和聽覺。

緊接著便感覺胯骨外面那層安全褲的布料被扯下來。

一瞬間,寧穗鈺心眼裡只有一個念頭:

想死。

“廖榮琛你瘋了嗎?!”寧穗鈺真草了,現在她奇蹟般地發現跟廖榮琛相處久了,接受事物的炸裂程度也逐漸降低。

她簡直瘋了。

“嗯,還真是沒有做什麼。”

聽廖榮琛的語氣,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

“你個死貨!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寧穗鈺徒勞地掙扎,嘴裡罵出平生都不曾接觸過的髒話:“快放開我——”

然而還不等她那個“我”字說出來,寧穗鈺只覺得大腿被人抬起,靠上一點的位置甚至是靠近三角帶的下部分的那塊兒肉,受到了外界帶來的溼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