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受傷了
女尊重生:不好意思,王爺是我的 馮呢喃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南山正往駐紮地走去,迎面便見趙菲跑了過來:“主......公子恕罪,屬下來晚了。”
南山不以為意:“無妨,這村子安靜祥和,不會出什麼亂子。”
“公子,今夜我們恐怕回不去嵊縣了。”
“嗯,我正要去駐地,不知那邊情形如何?”
“眼下比較順利,因著昨日已經排完水了,今日田地裡都灑滿了防蟲的藥草。”
“可有說那山體是為何塌陷的?”
“屬下不知。王將軍應已向王爺稟報了。”趙菲今日主要是幫著士兵們處理水田裡的事務了,倒是沒有時間細究這坍塌的原因。
“嗯。”南山看了看墨藍的天空,將要入夜,有幾顆最亮的星子已經從雲後露了出來,看來明日大概是不會再下雨了。
王將軍知二人皆是女子,且南山似乎是王爺心上人,於是便將她二人的帳篷搭在了駐地的西邊,既離王爺的帳篷不遠,又不在士兵們的行動路線上,安靜又隱蔽。
雖說他知道王爺是正人君子,但畢竟這裡都是男丁,所以他便親自將這位南山姑娘的帳篷安排在那處。
王爺放心,又不起眼。
王將軍對自己的安排很是滿意。
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已經過了炎熱的夏季,又遭了水災,田地間的蟲鳴都幾乎銷聲匿跡。
外面幾乎寂靜無聲,只有田裡的水汽混著藥香升騰,風一動,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
南山和趙菲走到駐地,王將軍在門口等著:“多謝公子今日相助。”王將軍作了個揖,還有幾個巡邏計程車兵走過。
“應該的。”南山回禮。
看著巡夜計程車兵又走過去一個,南山有些尷尬,馳騁沙場的大將軍,難為他這樣周全了。
“今日公子便在那處休息吧。”王將軍指了指西邊的帳篷。
“多謝。”
南山和趙菲進了帳篷。
帳篷裡有簡單的床和一張小桌子,地上雖是泥地,但是很乾淨平整。
趙菲將他們的包袱放在小桌子上,給南山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就出去拎水來洗漱。
南山坐在小床邊,手裡翻著白鬍子老頭給的書,書頁上寫著《疫書》,左下角寫著“蘭五郎”。
連正經的名字都不曾留下。
趙菲拿來洗漱的水,二人簡單洗漱一下便睡下了。
趙菲懷中抱著長劍,依然是充滿警惕,給足了南山安全感。
她們的帳篷在營地的邊緣,營中點著一些小小的火把,供巡夜計程車兵視物,厚厚的門簾擋住了外面所有的光,只偶爾有柴火被火焰燃燒時發出的“畢畢剝剝”的響聲,和巡夜士兵經過的腳步聲。
南山睡不著。
她衣衫內戴著玄清亦的逆鱗,此時正發出溫熱的觸感。
越來越熱,此時竟有些燙。
南山一下子坐起身來:“趙菲,今日可有見你家先生?”
趙菲聽見南山的動靜,已經站了起來,並把外衫都穿好了:“回公子的話,今日先生並未在田地上多作停留,傍晚大家收工時,他似乎獨自帶著無神大人往山後勘察去了。”
多的趙菲也不知了,她在軍營裡待慣了,先生說幹什麼就幹什麼,更不會私自窺探先生的行蹤。
南山皺眉,是了,那山一定有古怪:“好,你在這休息,我去看看。不必跟來。”
“是。”趙菲領命,撩開門簾,左右看了看,才讓出空間讓南山出去。
夜晚的駐地並不吵鬧,即使是臨時的,也透著嚴陣以待的肅穆,彷彿此時再下場雨,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們就會立刻出來救災一樣。
玄清亦的帳篷很小,外面也沒有值守計程車兵,夜風呼呼吹著,門簾的一角輕輕顫動,露出一絲空隙,在這一絲空隙中,稍稍透出帳篷裡微微的燭光。
他還沒睡。
兩個巡夜計程車兵經過,南山跨步躲進陰影裡,待他們走遠,才貼著帳篷,掀開門簾。
“誰?”還沒將頭探進去,帳篷裡傳來一聲厲喝,一個身影一息之間便到了她跟前。
“是我。”南山轉了一下身子,貓進帳篷裡,讓自己的臉迎著帳篷裡的微光。
“你快去休息。”玄清亦摸摸南山的頭,作勢要將她推出去。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推著她肩膀,眼神卻不聚焦。
“等等,玄清亦。”南山順勢轉了一下身子,來到他身側,玄清亦的眼睛來不及轉過來,南山已經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不對。
抓住他的手腕把脈,脈象雜亂,他身體裡除了沉睡的血脈和山神印,竟還有一股小小的靈力在亂竄:“你眼睛怎麼了?”
“沒事。”薄唇輕抿,身側的手握拳。
“不對,你有事。”南山將玄清亦拉回小床邊,仔細診脈。
竟是蠱蟲。
半晌,南山看向眼神渙散的玄清亦:“那山裡為什麼會有敖翼的蠱蟲?”
玄清亦一怔:“大概是因為他要很多錢財。”
“他要那麼多錢......是有什麼圖謀?”南山想想敖翼經年已久卻得不到的,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玄清亦,你告訴我,他去哪兒了。”
“西北。”
“西北......”南山沉吟,“西北有什麼人嗎?”
他似乎沒有跟她講過朝堂之事,也沒有講過關於敖翼的很多訊息,但她想了想,敖翼去西北,定是有什麼圖謀的。
他幾世輾轉,不過是想得到她,可如今已沒有了機會,玄清亦乃南越戰神,權傾朝野,如果要從他手中奪走她,必定要以蒼生威脅。
敖翼此去西北,定沒有那麼簡單。
玄清亦反抓過她的手:“先皇二子在西北守著邊關。”
頓了頓,他補充道:“是宮變失敗被貶去北境的,西北也在他轄管之下。”
“所以敖翼此去很可能勾結此人,”南山道,“你該通知你們西北的人。”
“嗯,無神去辦了。”他知道,每一次,敖翼都會不擇手段。在敖翼心裡,哪有什麼蒼生黎民,他要的,始終就只有一個南山罷了。
玄清亦喉頭滾動,如鯁在喉,其實他有時候很羨慕敖翼,能只為了一人而無所顧忌。
一絲晚風穿過門簾,吹亂了南山的鬢髮:“所以不日你定會去西北。”
“嗯。”玄清亦低頭不語,嗓音沉沉地應道。
“那就先把眼睛治好。”南山抬手,摸了摸他的眉骨,“信我嗎?”
“嗯。”玄清亦點頭,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摩挲。
“好。”南山用指甲將手指劃破,一揮手,玄清亦腕上便開了一個小口子,她將自己的手指對著那腕上的小口子,驅動靈力。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