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釣魚
踏雪歸來:老妖我便冒犯一下上神 雲遮斜塔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祁臨第一次在顧樾眼中看到了驚恐。
顧某人小聲試探道:“例如?”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逛窯子。”祁臨憋笑說道。
顧樾一聽,就知道祁臨瞎編的,當下一惱,手中的書朝祁臨砸去。
“滾!”
“哈哈哈~”祁臨終於忍不住大笑。顧樾則黑著臉走了出去。
“!”得了,玩脫了,又得把人哄回來才行了。祁臨趕忙抓起衣服,一邊穿一邊追了出去。
“哥,你們在玩什麼?”剛一出門就碰到過來找人的蘇策。
“欸,你不懂,一邊玩去。”祁臨很快就消失在蘇策的視線中。
“看來以後不用準備他們的早飯。”一臉懵逼的蘇策喃喃道。
“顧公子,早啊。”祁臨追上顧樾的時候,碰巧看見梅悅在與顧樾說話,顧樾見來人是梅三,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招呼。
“早啊,表妹。”祁臨一副吊兒郎當樣走上前去。
梅悅看見便一個白眼過去,她真不明白這便宜表哥怎麼總是一副很討打的模樣。
梅悅索性無視祁臨,直接抬首對旁邊的顧樾說道:“顧公子,是要去吃早飯嗎?我給你帶路?”
“我……”顧樾正要說話,祁臨就直接攬住了顧樾的肩膀說道:“我有一事要和你說,梅三你先走吧。”
“正是如此。”顧樾從善如流答道。
“好吧。”梅三頓時一陣失落,便轉頭步入了湖上連廊。
“啊……”梅三話音剛落,顧樾和祁臨尋聲望去,就看到了梅三與連廊拐角處走來的尹嘯,也就是祁臨的姨父。
“表姨父,梅悅……”梅三話沒說完,尹嘯直接無視幾人,直直從幾人身邊走過。
“……”四下頓時一片靜默。
待尹嘯走遠,梅三才白眼一番,嘟囔道:“眼都長頭頂上了。”便緩緩拐入了連廊的拐角。
祁臨與尹嘯打過幾次照面,尹嘯那人確實是“目中無人”了點。
“你有何事與我說?”顧樾問道。
“啊……哦,就是我覺得尹嘯有問題,我們要多盯著點。”祁臨喃喃說道。
“嗯,好。”顧樾點頭道。
“還有一事,付兄和宋兄真的走了?”祁臨突然記起此事,立馬追問道。
“嗯嗯。”顧樾從虛空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祁臨。
信中的內容很簡短,就說是宋家出事了,所以他們要趕緊回去,來日再一同飲酒,勿念,宋子御付凌雲留。
祁臨沒想到他們竟來不及告別,便匆匆離去,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離散是為了來日的相見,祁臨相信他們回有再見的一日。
“沒來得及吃一頓飯,有點可惜。”祁臨有點沮喪的說道。
“來日有機會的,我們本就要去皇城。”顧樾說道。
“甚是有理,哈哈。”因為顧樾的話,祁臨頓時如撥雲見日,雨過天晴,肉眼可見明媚起來。
顧樾低笑著搖了搖頭。
“對了……”隨後祁臨也不在糾結,繼續與顧樾說那日碰見尹嘯鬼鬼祟祟出山一事。
“還有此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蘇策接了一句,嚇了祁臨一跳。
“你從哪裡冒出來的。”祁臨瞪了蘇策一眼說道。
“是你們太投入……”蘇策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裝作一副受傷的模樣說道。
“此事要和爺爺說吧。”蘇策隨後收起玩鬧的神情,嚴肅說道。
“只是可疑,沒有證據,我們需要一探究竟。”祁臨說道。
“那行,我和你們一起。”蘇策說道。
“……”見兩人一陣沉默,祁臨的眼神如同在看拖油瓶一眼,蘇策只覺被孤立了,都不帶他玩!
“為兄也是擔心你的安全,此事交由為兄與你顧兄,你放心。”良久祁臨開口說道。
“……”蘇策睥睨了祁臨一眼,眼裡之意十分明顯,瞧他信嗎?不過既然祁臨如此說他便只能應下了,雖然不能和他們一起查,那他就自己去查!
當然祁臨與顧樾也沒看出蘇策的小九九,不然定會攔住蘇策的。
兩人隨著蘇策一同步入剛剛梅三與尹嘯走過的連廊,卻在路過那處拐角時意外看到了一個小物件,這個小物件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式香囊,但祁臨與顧樾都看到了它上面隱隱約約的魔氣,很微弱。
因為聽了兩人剛剛的懷疑,所以蘇策越想越覺得尹嘯有問題,便一直在嘰嘰喳喳和兩人吐槽尹嘯,一直控訴尹嘯對他姑姑,也就是祁臨的姨母的冷暴力。
而這會祁臨與顧樾很默契的沒有說話,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祁臨一把勾住蘇策的肩膀,一臉義憤填膺的應和著蘇策,一邊把蘇策帶著往前走了好幾步。
留在原地的顧樾默默撿起了那個香囊,放入了虛空裡,三步兩步跟了上去。
幾人到前廳用早飯之時,除了尹嘯和身體抱恙的尹熙一大家子人都到齊了,因為想起剛剛那個女式的香囊,祁臨故意坐到了梅三身邊,顧樾則坐到了祁臨的身旁,十分默契的把香囊給了祁臨。
祁臨趁一大家子人各自聊各自的,沒人注意他們這一角落,便拿出了剛剛撿到的香囊,說:“我在連廊裡撿到了一個香囊,不知是不是表妹的。”
梅三很不耐煩的拿出了自己的香囊甩了甩沒有說話,她動作期間,祁臨一直盯著她的神情,她看起來並不認識這個香囊,表情也不想是裝的。
祁臨頓時尬笑了一聲說:“看來是別人的。”
飯後,祁臨與顧樾一同在湖邊散步,湖邊剛好可以看到湖上連廊上的情況,兩人說是來散步,不如說是想要守株待兔,想要看看有沒有人回連廊裡尋找東西。
祁臨立了許久,便覺得無聊,他讓顧樾在這裡等著,他去去就來。
很快祁臨就拿著兩個釣魚竿,兩張小板凳和一個小木桶回來了。顧樾見狀,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手上卻嫻熟的接了過去。
於是,兩人一呆就是一個下午,直到太陽落山染紅了天邊的雲彩,他們什麼也沒釣到,別說人影了,就連一條魚影兩人也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