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憶放做了一個夢。

夢見露西亞穿著一身兔女郎,零穿著一身貓女郎,自已左擁右抱睡在床上,好不快活。

嗯,一定是零白天誘惑自已,純潔的自已才會做這般下流的夢。對,一定是零的錯。

抱著這樣的想法,憶放一手摸上了露西亞的兔耳朵,另一隻手摸上了零的尾巴。

反正是都是夢了,想幹什麼還不是自已說的算。

別說,這手感還針不戳,跟真的一樣,不愧是自已的夢嗷。

“憶放,你醒了啊。”

露西亞被憶放的一番動作弄醒了。

“嗯。”

“你在幹什麼?”

“朕在寵幸朕的妃子。”

“誒。”

“蒸饃,你不願意?”

憶放挑起露西亞的下巴,反正都是夢了,這不直接放飛自我。

“誒,憶,憶放。”

露西亞的臉上已經蔓延上了紅色。

嗯,果然就算在夢裡小露也是可愛捏。

“嗯?不願意?”

憶放貼近了露西亞的臉,說話的吐息打在露西亞臉上,讓她的臉徹底紅透了。

“願,願意。”

這一句話彷彿用盡了露西亞的勇氣,說完露西亞就扭開了頭,害羞到不敢跟憶放對視。

“小樣兒,還不是被我拿下了。hiahiahiahia。”

憶放還在放飛自我。

“大早上你在叫什麼。”

憶放的叫聲給零吵醒了,零直接給憶放拉進懷裡,物理堵住她的嘴。

“放開朕,小小妃子,竟敢如此不敬,朕要把你打入冷宮。”

憶放一邊掙扎,一邊喊叫。

“還朕呢,大早上發什麼神經。”

零捧起憶放的臉,仔細看了看。

“也沒什麼事兒啊?這孩子咋傻了呢?”

“你才傻了,朕聰明的很。我護衛呢,裡,麗芙,來人啊,把這個大不敬的妃子脫下去斬了。”

“嗯?斬誰?”

“開玩笑,這是我的夢我說的算,不斬你還能斬誰。”

“哎呀,我的小笨蛋來,這不是夢。”

零一手扶額,一手摸憶放的頭。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昨天睡覺時明明不是這樣的。”

“那是想給你個驚喜嘛。”

“不可能,我不信。露西亞,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但,但是,憶放,這確實不是夢。”

“嗚~我的一世英名啊。沒了,全沒了。”

憶放癱進了零懷裡,把頭埋進了零的緩衝墊裡當鴕鳥。

“嗨呀,沒事的。反正你也沒什麼英名可言。”

零給憶放拎了起來。

“什麼話,我憶放英明一世,你這是什麼話。”

“大實話。”

“破防了,就因為破防了,我真的破防了,就因為你的一句質疑我直接丟盔棄甲了,你拆穿我那一秒,我滿頭大汗渾身發冷,億鬱症瞬間發作了,生活彷彿沒了顏色,像是被抓住尾巴的賽亞人,帶著海樓石的能力者,抽離尾獸的人柱力,像是沒了光的奧特曼,徹底斷絕了生的希望.......”

“行了行了,別耍寶了。又沒多大點事。”

“嚶嚶嚶。”

“行了,這個驚喜怎麼樣?”

“如果沒有剛才的事,那倒是還挺好。”

“我看你剛才不也樂在其中嘛。”

“那是意外,很大的意外。”

“意外還行嘛,至少,感覺會有點說法。”

“嗯?”

“沒什麼。”

“莫名其妙的話。”

“行了,也該起床了,再不起床就不禮貌了。”

接著露西亞就抱著憶放去洗漱了。

今天的憶放的一天由露西亞負責,要服務就要服務到位。

要點零已經提前給露西亞說過了。

洗漱完又像是回到了剛開始的時光。

露西亞抱著憶放,憶放抱著變成貓的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很久沒有這樣了呢,憶放。”

“嗯,從小隊重組之後任務就多起來了,閒的時間沒多少,還都有點事。”

“這樣安心的度過時間好像也挺不錯的。”

“還行。”

“這樣能幫你緩解心情嗎?”

“這就是你這麼做的原因嘛。”

“因為沒什麼可以幫到你了,也就只能這樣了。”

“沒必要把一些義務強加給自已,讓自已這樣做,說了很多次了,你可以一直依靠我哦。”

“沒有強加,只是想,多幫你一些......”

“哦豁,難道說讓你做什麼都行嘛。”

憶放翻了個身,與露西亞對視著。

“只要是你的話......”

露西亞臉又紅了扭開了臉。

“哪怕是要你自已?”

“只要,你,想.......”

“什麼時候的事呢?”

“什麼,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已經對我這樣了呢。”

憶放往上爬了爬,貼近了露西亞的耳朵,環住了她的脖子,尾巴在露西亞手背劃圈,輕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