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是以什麼身份吻我?
校花學姐偷我水泥,讓我無法封心 平平無奇彭歌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看著某人那委屈巴巴的模樣,程清婉強忍著笑意,不動聲色的說道:“能幫學姐按摩釋放壓力的才是好學弟。”
“你明白了嗎?”
陳錦程喪著個臉,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學姐。”
程清婉重新坐回了長椅,一對黑絲長腿不自覺往陳錦程坐的位置挪了挪。
陳錦程像是看見了洪水猛獸一樣,內心慌的一批。
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本來他就像一堆乾柴,那雙伸過來的黑絲長腿就像一團明火逼迫著他。
陳錦程看著程清婉,目光中有些猶豫,他不知道這次他頂不頂得住學姐的黑絲誘惑?
程清婉則是對著他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又看著自已的腳,又看回他。
眼中只發出一個訊號:請開始你的按摩,看我幹嘛?
陳錦程無奈緩緩捧起學姐的腳腕,慢慢抬升到自已的大腿上放著。
心裡感慨:學姐就拿黑絲考驗學弟,哪個學弟經受得起這樣的考驗。
緩緩脫掉學姐的黑靴子,那股腳尖的芬芳傳來,讓他情煩意亂了。
手指慢慢握住學姐的黑絲小腳,他心裡默唸:什麼玉只能害了自已。
一遍又一遍的唸叨著,幻想著自已是法海。
而學姐就是一個能蝕骨美麗女妖精。
妖精,我要你助我修行!
心裡這樣想,稍稍能抵抗住一些黑絲帶來的誘惑了。
他開始慢慢揉捏按摩起來,一切都是為了給學姐釋放壓力。
程清婉看著陳錦程那委屈又有種慷慨赴義的表情,總有一種她是惡人的感覺,逼弟按摩?
不過,剛剛那個給陳錦程看的所謂按摩能釋放壓力的網頁,其實是她寫的,寫個小小的網頁對她來說可太簡單了。
她覺得自已有點像個壞女人,對學弟用了好多的套路。
首先製造出自已很焦慮的假象,成功引起了陳錦程的懷疑。
然後透過和閨蜜配合演出,把她自已製造出來的焦慮困境訊息成功傳遞給了陳錦程。
最後才掏出王牌殺手鐧,一個自已寫的網頁,成功引誘陳錦程主動按摩。
環環相扣,一套接著一套。
她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彌補一段遺憾,尋找回記憶中的某個人。
陳錦程還在不斷剋制著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的臉都在發燙,感覺體表的溫度都上升了不少。
重活一世,他最大的願望就是他所珍愛的每一個人,都能好好的活下去。
不管是父母,還是學姐,或者是死黨王陽,他都想著儘自已全力幫助他們活得更開心。
因為抱著這樣的信念,他此刻理智還佔著上風,他想用這雙手真正幫到學姐,讓她沒有壓力。
程清婉觀察著陳錦程的一舉一動,她發現了這個問題。
那認真的眼神告訴她,學弟現在很正經...
那怎麼行,這有悖她的目的。
於是故意輕輕嚶嚀一聲:“啊,學弟,輕一點。”
學姐突然嚶嚶嚶,陳錦程心感覺嘎嘣碎了一地。
他抬起頭,想說對不起來著,突然看見了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
感覺心都化掉了。
他的目光變得熱情似火,心好像也在燃燒。
死死盯著程清婉,程清婉還是第一次看見陳錦程這樣的眼睛,那是一種渴望,一種慾望。
被盯久了,她的目光有些躲閃,忍不住做了一個咬嘴角的動作。
月光撒在程清婉臉上,美麗和魅麗同時拉滿了,陳錦程的慾望如洪水決堤,瞬間氾濫開來,再也剋制不住。
他在慾望的驅使下,手撐著長椅,慢慢往前移動,最後挨著程清婉位置的邊緣坐下。
他的左手緩緩升起,拇指和食指輕輕拿捏住了程清婉的下頜,微微用力,讓程清婉的頭往上仰了一些。
這時候的他有點像言情裡面的霸道流氓了,看著近在咫尺的輕薄紅唇,他只有一個念頭:吻上去。
程清婉臉已經燙出兩片大大的紅霞,體溫也跟著上升,互相感受這彼此急促的呼吸。
大腦被完全放空,陳錦程的臉離她越來越近,這不是她一直所期望的嗎?
直到快碰到鼻尖的時候,程清婉瞬間清醒了,這是她期望的,但不是現在。
陳錦程還想在靠近一些,突然一根比較直的東西抵住了他的嘴唇。
一到清冷的聲音響起,“我問你,你是想以什麼身份吻我?”
陳錦程瞬間清醒了一大半,像是火上被澆了一大盆冷水。
他看著程清婉愣住了,說不出話。
又聽見程清婉說道,“如果你是想以學弟的身份吻我,對不起,那不可以。”
“那現在你告訴我,你是以身份吻我?”
陳錦程徹底清醒,他才回過神,他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被慾望徹底掌控了。
陳錦程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已的行為,更無法回答出程清婉的問題。
“我...不知道。”
程清婉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
失望的是,陳錦程還是不能正視與她的感情。
慶幸的是,聽到她的話,陳錦程及時剎住了車。
這是她的初吻,她視為純愛和聖潔的代表,她不希望稀裡糊塗的失去,如果是陳錦程以學弟的身份接吻,以後會給彼此有遺憾。
晚風把陳錦程的頭髮給吹亂了一些,程清婉一邊幫他規整發絲,一邊說道:“我給你時間去思考,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
“三天,五天,一週,或者是半個月,或者是更長的時間。”
“我不逼你,但是請你別讓我等太久,好嗎?”
陳錦程呆呆的看著面前這個溫潤如玉的學姐,怔怔說不出話。
“今天先到這裡吧,回去吧。”
程清婉知道,她需要時間冷靜,陳錦程同樣需要時間冷靜,這一段冷靜的時光會成為她們關係最後的轉折點。
她希望是好的,某人別再逃避了。
陳錦程此刻也明白了,面前這個他奉若大佬的學姐喜歡他,雖然他心裡還是覺得難以相信,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
他已經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自從被某段過去傷害了十七年,他原本對於感情已經很麻木了,內心在感情這一塊宛如一潭死水。
可是最近那潭死水先是泛起漣漪,然後又掀起了陣陣波濤,現在又變成了活水洶湧。
程清婉那句'你是以什麼身份吻我'便是徹底開啟活水的鑰匙,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