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聶楓鬱悶,他做的酒麴失敗了,沒有發酵起來。他仔細的回想起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他知道頭一次做酒麴要加入酵母粉的,但他現在沒有酵母粉,只能靠各種材料配搭,一步一步的來試了。

他不怕失敗,他不缺原材料,他怕時間不夠,錯過了今年的野漿果成熟時間,就等下一年了,又或者用糧食來做酒了。

令他歡心的是,旁邊的新房子,一天天的建起來了。主要的框架結構已經搭建好了,就差一些細節以及收尾工作了。

他想了想,這幾天還是將工作重點放在新房子那邊吧,畢竟事情要一件件來做,飯要一口口的吃,貪多嚼不爛。

於是他又過去巡視了起來,發現什麼問題就叫昌叔他們及時補救,連後期的傢俱、冬用的暖爐等等都考慮進去了,他才放心的走了出來。

辣蓼草花收購的事情,他交給了大嫂陳氏去辦了。

聶楓見自己沒有什麼其它事情了,於是就走過去看看收購得怎麼樣了。

來到了三叔家,只見院子裡都是小孩子,有的提著菜籃子過來賣的,有的用布袋裝著的,有的用衣服兜著就過來的……有的不滿一升的,要問人借點籌集足夠數量的……

進屋看見大嫂正忙著收購的事,於是說:"大嫂要幫忙嘛"。

大嫂看到是聶楓,說:"十一,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吃力的的事情,就是這些小娃子令人有點頭疼"

聶楓笑著說:"小孩子是這樣的了,嘛煩大嫂你了,下次進城給你買一份禮物,犒勞一下你"

"十一,不用客氣了,都是自家人"大嫂雖然說不用,但卻非常高興。

這時候旁邊玩耍的蕊兒,聽到孃親有禮物收,也有跑過來奶聲奶氣的對聶楓說:"十一叔,我也有幫忙的,我也要禮物"

聶楓蹲下來,雙手捏著蕊兒的臉蛋說:"蕊兒這乖巧,肯定要送的,你告訴十一叔,昨晚你有沒有尿床先"

蕊兒認真的說:"我沒有尿床,都是哥哥尿的"

聶楓見她這麼'聰明',於是一手抱起她來了個舉高高,然後轉了兩圈。

"十一呀,這個花現在收了三大袋子了,還要收嗎"大嫂說

"收的,收到花期結束。洗乾淨晾乾就可以了,到時候我放到地窖裡面去儲存起來,應該沒問題的"聶楓說

大嫂心裡想,金燦燦的銅板換這些花,啊,心痛死我了。要不是我要在這裡收購,我都去採摘了。……這個小鬼怎麼採摘的這麼多,三升,六個銅板啊……

…………………

就樣又過了幾天,房子的事情終於到了收尾工作了,昌叔父子在做傢俱,另外的兩個木匠在打一些樹皮、幹茅草在屋頂鋪蓋,不至於把屋頂木板外露。

聶楓又叫昌叔做兩把搖搖椅,一把送三叔,一把自己用。昌叔看到這些奇思妙想,也是驚訝不已,就不知道好不好用……

聶楓把舊屋屋頂,安排修葺一新,以後這邊做當作工場來用。

一切安排妥當後又問昌叔,:"昌叔,收尾工作你估計還要多久時間,這段時間都辛苦你們了,我打算在正式完工那天,簡單的擺個入夥酒,犒勞一下大家"

昌叔想了想說"十一,估計後天就可以了,等房頂鋪蓋完,我們就全力打造傢俱"

"你看著辦吧,不著急的,我只是有個預算而已。是了,記得把砍頭的人也喊過來吃飯"聶楓

進山砍伐木頭的早幾天就停工了,材料還多出很多來,留著備用。

"曉得曉得,東家叫吃入夥酒,我們一般都會到的"昌叔說。

聶楓打算明天進城,採購些物品回來為入夥酒做準備。他回到屋裡又想了幾個菜式,這段時間都是支出的比較多,本來就不富裕的他,看到每天的花費也是挺心痛的。他還要準釀酒的工具,鍋碗瓢盆什麼的,分分都是錢不是。

第二天早上,收完魚回來就準備進城了。這次聶城安排把里正的牛車也借過來了,兩輛車送貨,因為這次要買的東西比較多。

先去集市鐵匠鋪打了三口大鐵鍋,莫鐵匠當然開心了,這段時間聶楓光顧了不少生意,要招呼聶楓喝茶,聶楓當然不喝了,要入城送貨。聶楓朋友不多,也有邀請莫鐵匠明天來吃入夥酒,莫鐵匠前期對於自己的幫助也不少。

進了城就到了醉仙樓,程掌櫃跟程湛聽到小廝說,聶楓今天進城送了,當然是親自下來接待。

一見面程掌櫃就說:"小兄弟,好久不見了,這段時間你跑去那裡了,怎麼都不見你進城"

聶楓:"程掌櫃、程兄,好久不見,近段時間可好嘛,小子我在家忙些其它事情,所以少進城"

程湛回了個禮。

程掌櫃:"好,一切都好,就是有點累,不滿小兄弟你說,我們酒樓未來三天的酒席都被客人預定了"

聶楓:"那就好,開啟門做生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嘛,我早就說過了,程掌櫃你酒樓,必定是客似雲來啊"

程掌櫃:"成你吉言了,成你吉言了,都是小兄弟你一手提攜"

聶楓:"程掌櫃你客氣了,小子我在家這些天,又搗鼓出來幾個新菜式了,不知道掌櫃你有沒有意向購買呢"

程掌櫃跟程湛一聽就高興了,聶楓出品必屬精品,正愁著那些客人日後吃膩了新菜式,不知道怎麼辦呢。於是說:"當然要,只要是小兄弟研究出來的新菜式,我多多都要"

程湛自動自覺的跑去拿筆墨了。

聶楓也是先寫好所需要材料,好等程掌櫃安排採購。

採購期間閒聊,聶楓又邀請程掌櫃父子明天來吃入夥宴。

程掌櫃父子為難了,最近忙的抽不開身。表示人不到,明天禮物必定到。

聶楓也是客氣了一番。

材料回來了,就安排展示新菜式了。

聶楓這次教的也不復雜,一鍋滷水(豬頭肉、豬耳朵、大腸),爆炒腰花、豬肝,糖醋魚,糖醋排骨……等等

程湛有了前段時間的經驗,這次學的就比較快了,一個時辰就是做好了。

菜式煮好後,程掌櫃程湛都比較意。時間也接近午餐時間,酒樓要進入準備階段了。所以程掌櫃也作不挽留聶楓的打算,結算了魚錢菜式錢,就恭送聶楓他們岀門了。

聶楓也要採購物品,先是到藥材鋪購買了些藥材、大料。然後到豬肉鋪預訂了幾十斤肉、內臟、豬腳、三個豬頭,他也打算明天來缸滷水算了,省的麻煩。大大小小的水缸也賣了些,以後釀酒用的,床上用品…等等。

一輪採購下來,兩輛車平板車都裝的滿滿的的。時間也來到了了未時(13點∽15點),幾個人來了到路邊面吃攤位,把算吃飽再回去。

五個人一坐下來,老闆就過來上了幾杯茶水,問道:"幾位客官,要吃些什麼東呢,小店齋面二文錢一碗,羊肉湯麵五文錢一碗"

聶楓叫了五碗羊肉湯麵,老闆看到來了幾個'大客戶'高興的煮麵的時候哼著小曲,上面的時候還送了每人一份醃菜。

他們吃飽喝足後,聶楓結了帳,就準備回去了。

這時候,有三個人走到了麵攤處,其中一個人就對著老闆說:"唷老闆,看來今天生意還不錯哦,一下子就賣出了幾碗羊肉湯麵了"此人聲音很尖銳,講說話又大聲,所以聶楓幾個不由自主的都看了過去。

只見麵攤店老闆一看到這三個人,面上的笑容立刻不見了,無奈的說著:"沒有啦,水爺,今天才第一單生意"

那個水爺說:"你騙鬼呀,現在都什時辰,還是第一單生意,快點拿來"說完,踢了一腳老闆的攤位,伸出了一隻手,示意拿什麼東西。

老闆也被水爺的兇狠嚇了一跳,很不情願的在懷裡拿出了些銅錢數了一數,交到了水爺手上,然後說:"水爺,你們這樣一天收兩次租,我很難做生意的"

看來是小混混來收'保護費'的。

"我來收你租是給你面子,快給老子上三碗羊肉湯麵"水爺說

"水爺,這三碗麵真上不了了,你這樣我的生意真的做不下去"老闆為難的說著

"你不上試試"水爺說完就走過來坐下等吃了。

誰知道,光顧說話沒顧好走路,一腳踢到了聶楓他們的平板車上,水爺"哎呀"了一聲,直叫痛。看到水爺大聲叫痛,聶楓他們再一次,看了看他。

水爺見自己出醜了,於是一肚子火對聶楓他們吼叫了起來"你們幾個送貨郎,看什麼看,還不把這破車拉手"

本來聶楓他們就想走的了,又遇見小混混'收租'的事情,不想停留了,正想走。

誰知道水爺一邊叫痛一邊蹲下身體,看了看自己的腳,撞破皮了,還有點瘀黑,於是站起來對聶楓他們說:"你們的車撞到我了,你們說怎麼辦"

阿福見狀,上前迎了一步,笑著說:"大爺,是你的撞到我們車子上的,不是我們撞你的"

"哎呀,你個死送貨郎,撞到人還想抵賴是吧"水爺大聲說

"我不是送貨郎,大爺,你看我們車子沒動過的"阿福解釋說著

"我不管,反正我的腳是受傷了"水爺耍賴的說

聶楓這時候開口說了:"阿福,別跟這種人說話,我們走"

這時候,水爺這邊的一個人走了過來,攤開了雙臂,攔住了聶楓他們幾個人:"你們幾個送貨郎想走,沒有那麼容易,阿生你過叫人過來"

阿生的就跑了去叫人了。

"今天你們不賠老子一千幾百文錢,誰也不想走"水爺見自己這邊馬上來人了,一隻腳踩在了聶楓他們的車子上,得意的說著。

阿福心想壞了,遇到了不講理的小混混,無奈的看了看聶楓他們,意思是怎麼辦好。

阿忠阿強脾氣不好,擼起袖子就想先解決,面前這倆個小混混先。

聶楓示意他們先別動。

水爺看見阿忠跟阿強擼起了袖子,想幹架的樣子,也上火氣了,對著他們倆個就吼:"你倆個死送貨郎想幹架,是不是……"

誰知道沒等他說完,阿強就一手掌拍在水爺的臉上,打的水爺眼冒金星,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

"哎呀,打人了,打死人了啦"水爺大叫著

水爺這邊的另一個人想過去看看水爺情況的,誰知道他一動,以為他要動手,聶誠就一隻手抓著那個人的衣領。

那個人衣領被人抓住了,想掙脫開,試了幾下沒有掙脫掉,正要想幹什麼的時候,聶誠一發力,那個人不由自主的向水爺撞了過去,撞到水爺時連他自己都跌在了地上。

那個叫阿生的人,這時候帶著七∽八個人,手裡拿著木棍,向這邊跑過來了。

麵攤位老闆看見馬上就要打架了,俏俏的溜了出去報官差去了。

看著來人氣勢洶洶,阿忠雙手在旁邊抓過兩張木櫈子,遞了一張給阿誠,一張給了阿強,然後自己又拿起了一張,幾個人都上前了一步,準備幹架了。

阿福也學樣,拿起兩張,給了一張聶楓,說了一句"自己看著辦"

這幫人來到了水爺身邊,扶起了水爺他們,水爺看見自己這邊來了這麼多人,馬上氣勢洶洶的說:"夠膽子動老子,給我打死這幫送貨郎"

一群人舉起棍棒就衝了過來。

聶誠將手裡的木櫈子向那群人用力一丟,前排的一個人應聲倒地…

阿忠跟阿強拿著櫈子向衝,聶誠也衝了上去。

阿忠阿強還好手裡有橙子,舉起抵擋住了一輪棍棒,聶誠唯有用左手擋,右手揮拳,一拳打在一個人身上…

這時候一個人衝過來,來到阿福面前舉棍就打下來,阿福用櫈子一擋,一棍打在了櫈子上,旁邊的聶楓雙拿著櫈子,向那人腰部猛地用力擊出,啪一聲,櫈子都打了散。

那人應啊的一聲,倒地打滾,聶楓拾起了那個人的棍子。

只見前面聶誠阿忠阿強他們,頂著棍棒,打倒了對方三四個人,對方的氣勢馬上就弱了不少,他們雖捱了些棍打,但沒有打在要害部位上。

聶誠一手抓過來一個人,一拳打在那人臉上,又倒下了一個。

那幫小混看見倒下的,都是自己這邊的人,膽怯了,紛紛停住了手,慢慢的向後退。

阿強沒打算停手,將手裡的櫈向前一丟,那群人下意識的把櫈子擋了下來,誰知道阿強丟完櫈子,又衝向前一腳踢飛了一個人。

聶誠三個人力壓眾人,那群小混混左看右看,不知道怎麼辦好。

"水爺呢,出來說話"阿忠氣憤的拿著櫈子說

水爺看見自己這邊的人,己倒下了一大半,哪敢說話,默默的跟在其他小混混的後面。

就在雙方都對峙著的時候,麵攤老闆帶著幾個衙役走了過來,帶頭的衙役看到了此情況,開口大聲喊道:"你們在幹什麼,還不放下武器,都過這邊來"

小混混一看衙役來到了,就主動紛紛首先丟下了手中的棍棒,似乎對這種情況相當有心得。

反而是聶楓他們後知後覺,聽到了衙役呼喝才放下手中的東西。

這時候水爺衝出來說:"官差大哥,他們打人了,他們打人了"

衙役四周圍的掃視了一下,看了看水爺說"陳復水,你說說什麼情況"

水爺這時候戲精上身般,跪下來扶著衙役的腳說:"官差大哥,你要為小人作主啊,他們的馬車撞到了我,我找他們說道理,他們居然還動手打我"

聶楓看在眼裡,小聲的在阿福耳朵邊說"找機會溜出去,跟程掌櫃他們說一下這裡的情況"

衙役聽到水爺這麼說,又看了看聶楓他們幾個人一眼,又看了看兩輛車上面的東西,說:"你們幾個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是不是你們動手打人在先"說完在檢查車上面的東西。

阿強他們一聽衙役的說話,驚訝了,特別是後面那句話。

聶楓這時候向前出來了一步,拱拱手說"回官差大人的話,小人幾個是萬年縣聶家村人,是出來進城送貨的,送完了貨,準備採購些物品回村子裡頭的,經過麵攤當的時候,見肚子餓了,所以停下來吃麵,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情況,撞到了我車子上來,就叫我賠償錢財,我不肯賠,他就動手動腳,想打動車上的物品主意,我們出制止,他就叫來這些人,要打要殺的了"

衙役看了看聶楓心裡想:這個人穿著不像個讀書人,但回述清晰,彬彬有禮的。又回過頭來對水爺說:"陳復水,是不是他說的那樣"

水爺說:"是的"想了想又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是,還是不是,你說清楚點"衙役說

"前面的是,後面的不是"水爺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那你說說,你這麼多人到這裡幹什麼"衙役說

"來…來吃麵,對了就是來吃麵,不信你問一下老闆"水爺說

衙役又看向了老闆,老闆正在執拾著打亂了的攤位。

聽到水爺說到他,他才停下來,又看見衙役看著他,他又怕圈入這場打鬥當中去,於是說:"我不清楚哎,我看到一群人拿著棍棒衝過來,我害怕,就去找官爺你了"老闆說

"既然你們都說不清楚,就全部帶回衙門關幾天再說"衙役說

"官差大人,實情是他們敲詐勒索我們不成,然後叫人來想搶東西,我害怕才還手的啊"聶楓解釋道

"我不管了,現在就按無事鬥毆處理,通通回衙門,等縣令大人來審"衙役說

聶楓就知道會是秀才遇到兵,衙役跟這些流氓跟本就是蛇鼠一窩,沒有這些衙役在背後支援,流氓又怎敢當街當眾"收租"。

聶楓不想進衙門,他們幾個鄉村人,無權無勢,人微言輕,一進衙門肯定吃虧的,單單進去關幾天的,就夠難受的。於是他拿出錢袋子,走近那個衙役說:"官差大人,我說的是實話,能不能通融一下,不用進衙門呢"說完把錢袋子放到衙役手中

衙役用手掂量了一下錢袋,全部是銅板,估計就是幾百文錢左右,於是把錢袋子拋回去給聶楓:"唷,你現在想賄賂我咯,你也不稱稱你有幾斤幾兩,沒得商量,全部帶回去,聽候縣令大人發落"

聶楓無語了,一個小小的衙役都這麼大胃口的嗎,就在聶楓想著怎麼辦的時候。一輛馬車向著他們這邊,急促的行駛而過來,停在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馬車上,下來了幾個人……正是阿福、程掌櫃父子及兩個下人。

原來阿福就在水爺戲精上身跪下來的時候,溜了出去找程掌櫃去了…

當阿福、程掌櫃、程湛走近,看到地上躺著的都是小混混,聶楓他們卻站著,沒有太明顯的傷勢,就放心下來了。

走近後程湛首先開口問聶楓:"十一兄弟,你沒事吧"

聶楓對程掌櫃、程湛微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衙役看到是來人是,醉仙樓大掌櫃及他的兒子,看他們的對話,知道情況不妙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叫了聲"程掌櫃、程二公子"拱拱手

"官差大哥,這裡是什麼事況"程掌櫃說,雖然嘴上說是官差大哥,但語氣是質問的語氣。

"回程掌櫃,我接到通報,說這裡有人打鬥鬧事,我過來檢視確實如此,正準備帶這些人回衙門瞭解情況"衙役說

"嗯,等我有空去問一下縣令大人,有人當街當眾'收租'是怎麼處理的"程掌櫃說

衙役一聽他們的對話,知道壞事了,沒有作聲。

"那你還不趕緊辦事"程湛解圍說

領頭衙役對其他衙役說,"帶走這些人"指水爺這幫人

領頭衙役然後又對水爺說:"叫上你的人,能走的走,不能走的抬著走,如果有人敢逃跑走,我打斷你的腳"

"官差大人,我那些被打爛的東西,怎麼辦啊"麵攤老闆問

"你先在這裡清點損失情況,然後到衙門來彙報給我"領頭衙役說完,又對兩個衙役說"你倆個去疏散人群"

程掌櫃對聶楓說:"小兄弟,叫上你的人,我們回醉仙樓再說。官差大哥我們先走一步,你有什麼問題過來醉仙樓找我"

"程掌櫃慢走"領頭衙役說

於是程掌櫃、程湛,帶著聶楓他們回到了醉仙樓,請了大夫來檢查聶誠他的傷勢情況,看到並無傷筋動骨,又安排人買了一些外傷藥回來。然後又問了整件事的詳細經過,程掌櫃就叫聶楓他們不要為這件事擔心,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他處理。

聶楓一番感謝後,又閒聊了一會兒,就提出要告辭了。

然後兩輛車出了城,向聶家村行駛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