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她老公是首富
替嫁後,病嬌老公八百個心眼子 許君多嬌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榮兒,這麼久沒回來住了,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呀?連個電話也不打,你心裡還有沒有你爹媽?”陳英華見女兒一回來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心有不滿。
她的兒子不爭氣,成天窩在家裡打遊戲,老公蘇茂雖然獲得了蘇小夏的彩禮從而補上了資金鍊的缺失,但生意卻每日況下,那錢也像是打了水漂,她硬是從中撈不到一點。
好在有個女兒,眼光不錯,前段時間還跟她說找了個有錢人做男朋友,心裡總算是有了盼頭。哪曾想一分錢沒看見不說,連這個女兒也像失蹤了一樣,毫無音訊。
眼瞅著她回來了心裡高興,沒想到進了屋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在家裡翻箱倒櫃。
“榮啊你這是找什麼啊?你告訴媽啊?”陳英華終究還是心疼女兒,見她著急上火,心裡也不好受。
蘇榮對家裡人向來沒有耐心,不耐煩吼了句:“聘書!”
陳英華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在她腦子裡搜尋著關於這兩個字的東西,看到她翻箱倒櫃的,拍了拍腦門:“你說路家送過來的那張卡?”
蘇榮回頭看她:“對,就是那個,放在哪了?”
陳英華不確定道:“好像在崇兒房裡。”
話音剛落,蘇榮二話不說轉身進了蘇崇的房間。
開啟房門,空氣中一股子臭襪子和泡麵混合難聞氣味撲面而來。
蘇榮對她這個弟弟是沒什麼太多的感情,他沒出生前自已本是蘇家的掌上明珠,但他一出生後自已的待遇就一落千丈了,蘇榮被捧慣了,那裡受得了這落差,天天威脅要扔孩子才讓父母把心思重新又多放了一些在自已身上。
她望著一片狼藉中電腦面前的蘇崇蓬頭垢面正在遊戲裡廝殺的男人:“蘇崇,蘇小夏那個聘書你給放哪去了?”
蘇崇頭也沒抬,房間外的動靜早就被他聽到了,只是不想搭理罷,此刻也不感興趣他們說的東西:“沒看見。”
蘇榮正要發作,目光一頓,看到滑鼠下的東西,大紅的顏色燙金的字,塑封著的上好銅版紙,竟然被他用來做滑鼠墊。
蘇榮不由分說上前將東西抽出,蘇崇的操作一個失誤,脫口而出:“艹,蘇榮你神經病?”
蘇榮充耳未聞,拿著聘書的模樣像是抓著什麼至寶,一旁的陳英華見她這樣有些恍惚:“你找這東西幹嘛?”
要不是被蘇崇拿去做滑鼠墊,她指不定就拿去扔了。
蘇榮將目光從那一行勁瘦好看的瘦金體上移開,對陳華英道:“媽,你知道蘇小夏現在過得什麼日子嗎?”
陳華英心裡咯噔一下,自從上次蘇榮打電話來質問他們為什麼路星辭腿不瘸也不啞巴了之後,她就有不好的預感。
她哪裡知道路星辭這個身份的人會過什麼日子?但蘇小夏的她還是想知道,畢竟是在他家不受待見的人,誰也不想看到她過得太好。
陳英華還沒說話,蘇崇吊兒郎當回頭摘下耳機:“蘇小夏?不會被有錢人玩死了吧?”
說著嘴裡嗤笑一聲,十分不屑。
“說她穿金戴銀都是貶低了她現在的身價,她現在手裡拎的一隻包,比我們家所有家當加起來還要多!”蘇榮看著這兩人怒吼。
陳英華被鎮住,隨即像是想到什麼:“榮兒,別人我不知道,但那是蘇小夏,她有什麼本事讓那等富公子為她花錢呢,不過都是些表面功夫,背地裡苦著呢!”
蘇榮氣笑了:“她現在仗著有一個身體健全還是A市首富的老公,越來越囂張了!要不是你們,”她說到這裡,惡毒地看了一眼兩人,繼續道:“要不是你們非要說他殘廢,我至於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嗎?我甚至在蘇小夏面前抬不起頭來!”
蘇榮聞言急了:“蘇小夏怎麼敢?她對你做什麼了?你說,我找她算賬去!”
蘇榮當然不會說,她也沒法說,她根本沒對她做什麼,是她自已嫉妒到發狂!
倒是一旁的蘇崇抓住了重點,不可置通道:“首富?”
不過是個爹媽都不在的被遺棄的公子哥,憑什麼成為首富?
蘇榮還是冷笑一聲:“你們知道路星辭現在身價多少嗎?”
她說了一個數字,下一秒房間裡就響起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看見他們倆的表情,蘇榮似乎心裡終於舒暢一點了,捏著手裡的紙,語氣不自覺帶著傲然:“這本來都是屬於我的,現在我要把它給搶回來。”
陳英華捏了捏拳,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你要怎麼做,媽能幫得上忙不?”
蘇榮看了眼陳英華和愣怔的蘇崇。
嘴角勾出一個惡劣的笑:“媽,你可是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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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夏坐在車上,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來電的號碼陌生,但是歸屬地為A市,蘇小夏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響起熟悉的聲音:“小夏啊,我是你叔母啊!”
蘇小夏本來放鬆的脊背,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忽然變得僵硬,她本來愉快的心情帶上了一些陰沉:“叔母,找我有事嗎?”
“啊喲,能有什麼事啦,當然是想你了,出嫁這麼久,也沒說來家裡坐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們當成那種見錢眼開的親戚了?”陳華英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諂媚,上一次聽到她這麼客氣說話,還是因為路星辭去蘇家接她。
“沒有,叔母。”蘇小夏不知道她想幹嘛,直覺沒有什麼好事,找了個理由:“學生會事情多。”
陳英華笑得誇張:“哈哈也是,你是高材生,我們蘇家這一代後輩也沒出幾個像你這麼有出息的大學生。”她很快話鋒一轉:“你爸你媽看到你現在這麼有出息了,應該在天上也會高興的,就是他們去得早,我這一天天的心裡就惦記著他們,你叔叔那個性格你是知道的,我在家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蘇小夏的心彷彿被人用手狠狠拽住,底下是深不見底的黑。叔叔是她父母在世唯一的兄弟,也是唯一的家人,雖然他們有很多做得不對的地方,但終究還是將她養大。
蘇小夏忽然有些於心不忍,更多的是擔心父親會責怪。
只要不給他們錢就好了。
蘇小夏像是下定什麼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