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怎麼了?”魏徵徵一臉懵逼的進來了。
“客人,這狗不值這麼多錢,他在騙你,但我們是有信譽的,不會坑騙顧客一分錢財,所以,我拿他的工資來彌補你,九千塊錢,就這個價位,如何。”領導一臉不悅的看了看魏徵徵又道“你兩在討論討論吧!”
此刻,陳望天也有點難辦,一旁是九千塊錢,一旁是一頓飯錢,雖說很想去蹭飯,但感覺沒有佔什麼便宜,斜視一眼魏徵徵,只見他一臉悲憤,雙眼之中隱隱有淚花氾濫,看的陳望天有些肉麻。
‘我要是答應了這個領導,可能出去以後要被魏徵徵纏上幾天,但是魏徵徵他又不給我錢,emm………………’
陳望天仰頭望向天花板,發現上面竟然有一些蜘蛛網,
‘該死,我決定了,去幫魏徵徵,就因為這個我必須要給老闆上一課。’
但沒有利潤的事情陳望天可不惜的幹,對魏徵徵眼神暗示了一波悄聲說道“二、八”
魏徵徵愣了愣,隨後便心領神會,但轉頭卻說“五、五”
‘不是,你是傻子嗎?我不是讓你討價還價的,主動權在這裡,這腦子怎麼長得?’
陳望天嘆了口氣,用手擺出了一、九的手勢,魏徵徵看到之後。眼睛的淚花又在閃爍,鼻子也有點抽泣了起來。
陳望天看感覺有點不妙,急忙又改回了二、八手勢,魏徵徵這才收斂起來,要不然他無緣無故的哼唧了起來,那這個領導對陳望天可能就有點疑問了,主要是魏徵徵哼唧起來的樣子可能很感人。
畢竟魏徵徵雖然是個男人,但長的也算清秀,但和一些校花比起來可就差遠了,例如,慕容逍遙之類的。
‘話說慕容逍遙長的是真漂亮啊!要是哪天能…………嘿嘿嘿。’陳望天搖了搖頭,把思想拉回了現實。
“不用了,就一萬塊錢,我這個人有強迫症,要取就取最整的,要不然心裡難受。”陳望天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領導一臉肉疼,咬了好久的手指頭才決定答應,“付錢吧!”
一瞬間,陳望天感覺領導瞬間老了幾十歲,
“你先帶上狗去之前哪個小區等我就行了,我去回家取錢!”說完,陳望天僵了幾秒消沉的走了回去。
而魏徵徵也帶著狗子前去小區,就在剛才,陳望天想起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自己不在神秘空間了,哪裡來的一萬塊錢,家裡銀行卡中的錢早已被花的只剩下一兩百了,本來卡里就只有三千多塊錢,也不知到陳物是想怎樣…………
陳望天坐在了別墅的門口,看著這碩大的房子,卻只有一人,忽然想到了什麼,擔憂隨即搖頭,“這可是以後的家啊!不能賣,不能賣!”說到這,陳望天閉上了眼睛,回憶起了以前和家人的點點滴滴,但還是忍住了沒有哭。
“唉!那我去哪能拿出這麼多錢啊!”這條狗和銀狼上的那位十分相似,雖然可能沒有什麼關係,但必定要買下來,畢竟不能錯失一分一毫,若是有淵源,那就賺大發了。
“要不然,難道我堂堂七尺男兒,也要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了嗎?真是亂世逼人啊!話說現在可以稱之為亂世了吧,畢竟靈氣都消失了。”
來到小區門口,陳望天遠遠的望著魏徵徵,看著他手中的遛狗繩,想分辨出那是什麼材質的,又摸了摸腰後的銀狼,給自己一個心靈鼓勵之後,戴上了面具,用時候輕輕敲叩了幾下面具,以表示不是陳望天自己…………
魏徵徵還在四處張望著,想著為什麼陳望天這麼慢,難道是沒有錢,走了?
正在慢慢逼近的陳望天掏出了銀狼藏在衣袖之下,‘唉,看來我以後要穿寬鬆袖口的衣服了,畢竟正常衣服不好藏暗器之類的。’
就在陳望天和魏徵徵背對背的時候,陳望天出手了,用銀狼一刀劃破了遛狗繩,也在一瞬間,魏徵徵驟然的向陳望天發起了攻擊,轉身用手去掐陳望天的脖子,而這一切陳望天也沒有預想到,直接被死死地鉗住了。
“你是誰,大白天帶個面具,如此可疑,果然是想對我的狗圖謀不軌,你是誰?”魏徵徵另一隻手抓住了想要逃離的狼狗,質問道。
‘不好,在過幾秒我就要斷氣啦!’陳望天用雙手想要掙脫魏徵徵的控制,但奈何他一隻手都要比陳望天兩隻手有勁,陳望天只好使出無賴方式反擊,奮力的吐出了一團口水,正中在他的臉上,眼睛頓時有些酸意。
這時,抓住陳望天的手也微微一鬆,下意識的想要去擦眼睛,但是身體卻控制住了,沒有鬆開,但現在的力氣陳望天是有能耐掙脫的,便一溜煙的竄了下去,抱起狗子狂奔了起來。
雖然狗子很抵抗,但是陳望天一向以暴制敵,便拎住了狗子命運的大脖頸子,狗子縮了縮脖子,張開嘴,鼻子皺著,很是難受。
跑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陳望天喘了一口氣,觀察了一下魏徵徵和自己有多遠,只見他拿起電話,不知和誰說著什麼。
“我草泥馬(一種動物),他不會報警了吧!”陳望天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繼續拎起狗子逃跑,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我好似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啊!’
陳望天靈機一動,朝著森林的方向前進,途中的確遇到了幾輛警車,但是都被陳望天輕鬆的越了過去。
山道坎坷難行,警車上山比人走路還要麻煩,所以追捕陳望天的速度就驟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