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陳望天就醒來了,這裡的裝修非常華立,金燦燦的十分耀眼,可陳望天就跟一瞎子一樣,視線都是白茫茫的,只能看清楚這個房間很大連桌面上的紙條都看不清。

陳望天拿起紙條集中精力去看,不過盯著看了十來秒後,眼睛又酸又麻,還流出了眼淚,沒辦法只好從新躺回沙發上。

‘叮叮叮’一陣鬧鐘鈴聲響起,躺在沙發上毫無睡意的陳望天一個激靈就做起來了,伸手就要關閉鬧鈴,但在碰上鬧鈴的那一刻,陳望天彷彿進入了一個夢境,這個夢境是陳望天被打暈之後的那段場景。

陳望天被打暈後,藥師就上來給陳望天塞了倆藥丸,又觀察了一下眼睛,那手電筒照了照,看沒什麼大礙後就自己把陳望天背了回去,最後的時候還說了句“這不是慫,而是戰略性撤退,以後你會遇到很多打不過,惹不起的人,這是不要怕,你到懂得戰略性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看完之後陳望天又‘呵呵’了兩聲,陳望天視野又恢復了一點,這時的視線才能勉強看清紙條上的大致內容,簡單來說就是“你自己走吧,我還要搞科研。”

這句話十分氣人,就以陳望天現在的勝利,去醫院做個檢查都會算成半瞎性近視,怎麼走。

陳望天嘆了口氣,看到前方好像有個木門便走了過去,一拉開門發現這好似只是一個房間,外面還有不知多大的地方,陳望天一步邁出,‘danger’的一聲磕到了透明玻璃上,只見這木門前還有一個玻璃門,而且還連著一條線,只要想推開玻璃門,那這個木門就會拉上。

“這就對是為了防我,不然哪個奇才能安兩道門,一個還是透明玻璃製成的,這不是坑人嗎。”

還沒等陳望天柔柔頭,地面就突然塌陷了下去,陳望天直接掉到了一個礦車裡,礦車下面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斷了,唰一下,礦車沿著軌道向下坡奔去。

“啊啊啊……!”陳望天這時坐在礦車裡真的比做過山車還要爽,這軌道上還有幾顆小石子,每次碰到時,礦車都會顛噠幾下,但從未出軌,過了幾秒後,礦車直接飛出了礦洞,連人帶車一塊衝進了外面的湖水裡。

“喔哇哇……”一陣漱口聲響起,陳望天不會游泳,但抓住了礦車,這礦車不知什麼材質居然沒下沉,還帶著陳望天漂浮到了岸邊,一頓掙扎過後,陳望天終於爬上了岸。

他躺在岸邊的草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那我不當人啊,藥師你的腦回路短缺了嗎,為毛不能用正常點的方法送我出來,這麼惡劣嗎,啊,媽媽我想你,我要回家,社會太險惡了。”

不過說這些都沒有用,陳望天站起來擰了擰衣服,望向四周,發現他在一片樹林當中,樹高的連太陽光都遮擋住了,只留下地上一片片光斑,連剛才出來的洞口都消失不見了,額,是看不見。

“這,這我怎麼回去,我還年輕,我還想多活兩年,早知道這麼多事,我就不挑戰獨狼了,我錯了,誰來救救我。”聲音好像被森林吃了一樣,即使陳望天扯著脖子大叫,都沒傳出一點回音,甚至連鳥被震飛的聲音都沒有。

陳望天只好在森林裡漫無目地的走著,可走了一圈又一圈,每次都會繞回原點,陳望天只好坐在湖邊靜靜地打著水漂,不知過了多久,陳望天的眼睛總算能看清楚了,抬頭就看見一頭兔子撲在臉上之後又急忙跳走,不幸撞到了一顆樹上,四肢僵直躺在地上不動了,陳望天看著這個傻兔子道“這就是,守株待兔嗎。”

陳望天拿起兔子耳朵時不經意間向樹上一瞄,看見樹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劃痕,連著望了幾棵樹都有相同的標記。

“這是為我指路?為毛我之前從未發現,”陳望天不解的撓了撓頭,沿著帶有劃痕的樹走了出去,這一山一水都非常清淨,要不是路上有動物時不時現身,陳望天就會認為只是一場無比真實的夢境。

終於出了山,陳望天走到了一個公路上叫了一輛車,那藥師還是有點良心給陳望天留了二十塊錢,夠回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