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望天想要走時,一個小巨人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身後,讓陳望天立刻不敢動了,周圍人的議論聲也漸漸退去,陳望天回頭一看,一個光頭刀疤臉的男子盯著他。
“陪我玩玩如何,格鬥。”
那個刀疤臉男子以前是個軍隊的特戰隊隊長,不過不知什麼原因被關進了監獄六年,從此以後便在地下拳館住下了,不斷挑戰來這的人。
他沒有名字,或是誰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別人都叫他‘獨狼’,因為他連贏三十二局死鬥而未收到致命傷害,最後因體力不支才退出,獨狼的手法算不上殘忍,但就是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所以被他殺的人都是用拳頭活活打死的,也是因為這個,獨狼沒有一個朋友,獨自在地下拳場過了六年。
這些都是來這時那個黑衣人對他說的,還嚴重提醒道如果這個人邀你,千萬不能應戰,就算拒絕別人也不會說你些什麼,說的人都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陳望天思考了一下就答應了,這不是被衝昏了頭,陳望天就是想看一下自己和這位獨狼差距到底多大,反正是格鬥,不會死人,頂多就是回家休養幾個月。
那個黑衣人剛想點頭,但又一聽,吼道“你在說什麼,快拒絕。”
“你說什麼,”那獨狼瞬間轉過頭來冷漠的注視著他。
“我,我,我什麼都沒說。”說話聲越來也小,直接認慫,跑向門外,陳望天看著這一切只能呵呵兩聲。
“上臺吧。”獨狼率先走了上去,陳望天跟在獨狼後面,這個體型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獨狼比陳望天高了不止兩頭。
上臺之後兩人自覺拉開距離,陳望天深吸一口氣又呼了出去,並擺好戰鬥姿勢,獨狼站在那沒有表示,‘這就是強者的自信,呵呵。’這個場景好像似曾相似。
陳望天一個健步衝了上去,一個左側踢腿衝向獨狼的胸口,因為獨狼太高腿伸直了也夠不著頭,所以只好打胸口。
獨狼不以為然,想用一隻右手手背抗住陳望天的側踢,可側踢和手背剛接觸就聽到脆裂的嘎嘣聲,獨狼大意了,手骨折了,疼痛使獨狼出現了危險預警,直接一記橫拳打向陳望天,不過陳望天沒有戀戰,出完一腳後就急忙後退,讓獨狼這一記橫拳打空了。
獨狼沒有追去,只是從褲兜裡掏出一卷繃帶死死地纏在手上,想以此減輕疼痛感,不過纏上之後好似真有點效果,陳望天看見獨狼顫抖的手臂幅度大大減小了。
這時又是一股清流氣體從陳望天腦子裡迸發出來,令陳望天從頭爽到從而閉上了眼,這時從陳望天體內散發出一道道波紋,誰都看不見,但陳望天此時覺得視野變得無比寬闊,但又沒睜眼睛,這令陳望天感到十分詫異,還沒等陳望天想看看怎麼回事,一個幽魂帶著斧子從天而降,直擊陳望天。
這個幽魂沒有腳,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團漂浮的透明物質,上半身是是粘稠的黑色物質,拿著一把嶄新發亮的斧子,眼睛是兩個光點,一大一小,沒有其他可看見的器官了。
陳望天急忙向左翻滾,躲過了這一劫使得冷汗直流,陳望天發現剛才那種視野不見了,而且場上並沒有什麼,陳望天懷疑那是不是一個幻覺,但那種真是的感覺讓人不得不反思那真的是幻覺嗎。
只見獨狼眉頭皺了一下就消失了,因為在戰鬥中,陳望天並沒有仔細觀察獨狼身上的小動作,而是更加防備獨狼。
陳望天想速戰速決,一個虛步衝到獨狼身前,一記掃堂腿踢向獨狼右腳,“還敢不躲,是什麼給你的勇氣。”陳望天肆笑了兩聲,沒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Duang,這回獨狼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一拳打向陳望天,
‘不好,距離太近,閃不開了。’陳望天滿眼都是獨狼碩大的拳頭,這像一拳下去,不管什麼人大機率都會半死不活,陳望天在危急關頭向上右跳了段距離,但還是沒躲開這一擊,但也沒打中要害,只是把左邊整個下巴打塌了下去,又被擊飛到了擂臺邊緣,嘴角還不斷的流著血,嘴裡還陸續吐出了幾顆染血的牙。
“小子,還來嗎。”獨狼輕視的問道。
“呵呵,當然。”陳望天還是不服輸,他不相信自己和獨狼差了這麼遠,最不濟也是想摸清楚他的底子,為下回做準備。
陳望天極力尋找起了剛才的那種狀態,憋了好久才斷斷續續的連線上了視覺,只見在陳望天現在的視覺裡,獨狼只有一隻左腿,體內還有一個金丹,準確的說更像獸丹。
還沒等在多看幾眼,陳望天就感覺一股無力感和睡意接連而至,啪的一下子暈倒在擂臺上,這波裝X失敗。
“這就是附作用嗎?”只間那個黑衣男子不知何時又折返回來了,他上去把陳望天揹回豪華單人間,這黑場的豪華單人間只有四個,已知的一個是獨狼,另一個就是這個黑衣男子了,只見他的門牌上寫著‘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