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永興跑路了

幾天後放榜了，江絮這次是真沒底，在淑芳齋內乖乖待著，紫薇一早就去幫江絮打探，紫薇從外面進來：“小燕子，猜猜你考得如何？”

“我的好紫薇，你快說吧，給我來個痛快。”

“會試中了，第二十八名，可以進殿試了。”

江絮鬆了一口氣：“可以進殿試了就好。”

“小燕子，我聽說這次會試榜上在你前面的還有一名女子。”

江絮一聽來了興趣，雖然是第一次准許女子科考，但有著江絮這樣的帶頭作用，還是有著不少膽大得女子，和一些世家的女兒參與了，紫薇接著說：“她名次比你高一點，是第二十名。”

江絮心想，原來還是有人一直是在讀書的，他們缺少的就是一個機會。

幾天後的殿試，江絮其實還有些緊張。當天早上，整個皇宮都瀰漫著緊張而肅穆的氛圍，乾隆在上位坐著，旁邊的是一些皇子，以及各部的一些官員。考官們嚴陣以待，他們精通經史子集，能察言觀色，一字一句都蘊含著深刻的意義。每一個貢士走上殿試，都要面對著考官們銳利的目光，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輪到江絮，江絮上前面對著乾隆和眾多朝臣，為避免閒話，這次的殿試江絮身後的同科並未出去，只是叫到的名字的上前，江絮深吸一口氣。

乾隆微微一笑：“小燕子，關於強國興邦之策你的這篇文章中為何多次提及少年。”

“回皇阿瑪，西諺有之曰‘有三歲之翁，有百歲之童’，然則，國之老少，又無定形，而實隨國民之心力以為消長者也。中國而為牛為馬為奴為隸，則烹臠鞭棰之慘酷，惟我少年當之。中國如稱霸宇內，主盟地球，則指揮顧盼之尊榮，惟我少年享之。於彼氣息奄奄與鬼為鄰者何與焉？彼而漠然置之，猶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舉國之少年而果為少年也，則吾中國為未來之國，其進步未可量也。使舉國之少年而亦為老大也，則吾中國為過去之國，其澌亡可翹足而待也。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這就是你文中所提及的少年強則國強。”

“是，皇阿瑪國家繁榮與少年一代成長相輝映的真理，它如同晨曦中綻放的花朵，為國家的未來描繪出一幅光輝的畫卷。少年，是國家生命的薪火傳承者，是未來的奮鬥者和建設者。他們如同春天的新綠，孕育著希望與活力，是國家發展的生力軍，鑄就著國家的堅實基石。”

江絮心想，從小學開始，寫過那麼多文章，這點口水話，還是說得出來的，梁啟超的《少年中國說》不說全文背得，但名句還是背得一些的。

“小燕子，那你覺得何為少年。”

“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樑，敢將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敢問天地試鋒芒，披荊斬棘誰能擋，世人笑我我自強，不負年少。美哉我少年中國，與天不老！壯哉我中國少年，與國無疆！青年一代，應該有擔當，有理想。而且我們必須知道，少年，是一個名詞，是一個形容詞，也是一個動詞。”

乾隆笑著聽著江絮這一言論，點了點頭，江絮身後的學子對江絮的言論頗為認可。宣佈殿試結果，江絮只拿到了第六名，差一點點，江絮聽到後第一反應是慘了，還是要接著去上課，頓時心情都不美麗了。

江絮想著，都把高中寫作文時編口水話得狀態都拿出來了，還是不行啊。

小路子拿著乾隆剛剛寫好的聖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諭曰：乾隆二十五年，一甲第一名吳清，賜進士及第，一甲第二名寧淵賜進士及第，一甲第三名風澤軒賜進士及第。朕之女，愛新覺羅·江絮，雖未躋身一甲，然其奪得六名，實為天下女學子之楷模。朕倍感欣慰。然，愛新覺羅·江絮為皇室貴胄，朕決意效法宋徽宗之制，廢除其第六名成績，次名以下鹹悉上移一級。欽此。”

晚上乾隆來到淑芳齋，江絮正在對還要上課這件事情哀嚎中。

“小燕子，這可是你當初就答應了的，在這裡哀嚎沒用，朕承認你今天再殿前的那一番言論確實挺令人奮進的，但你的真材實料真比不上前面那些。”乾隆喝著茶悠哉悠哉的說道。

“皇阿瑪！”

“別叫皇阿瑪，叫了也沒用，朕是來通知你，明早早朝你要在。”

“好，我一定不會遲到，對了皇阿瑪，那個寧淵是不是甘肅寧家的呀。”

“你怎麼知道，確實的甘肅寧家的小公子。”

“我上次賑災的時候遠遠見過一眼，長得不錯，有點印象，沒想到他這麼厲害呀。”

乾隆笑而不語，只是江絮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這番話居然會跑到爾泰的耳中。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乾隆又頒佈了一條聖旨，小路子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還珠格格賑災之時展現卓越功績，且科舉表現卓越突出。朕倍感欣慰，念及其德才兼備。特封為和碩嘉興公主，賜予公主府，兼統領京師八旗，大小事務直接奏明於朕，欽此。”

“皇上，京師八旗乃我大清的主力部隊，交予格格管轄，恐有不妥。”

“皇上，此事不妥。”

“請皇上收回成命。”

“請皇上三思。”

朝中接二連三的反對聲音，乾隆如之前一樣，冷眼看著他們，等吼得差不多了才說：“健銳營交由小燕子快一年，頗見成效，前段時間，健銳營已經贏了驍騎營，小燕子的能力讓他統領京師八旗，讓所有士兵的能力更上一層，各位愛卿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江絮的能力大臣們確實挑不出來什麼，健銳營，甘肅賑災和科舉考試這一年多江絮的成果都真實的都擺在他們面前，而且江絮是乾隆的女兒，也算是皇室子弟，一瞬間大臣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江絮懵了，沒想到乾隆直接把京師八旗直接交給自己，但還是第一時間保持著應有的鎮定，恭敬跪下：“兒臣謝皇阿瑪恩典，定不負皇阿瑪的期望。”

早朝過後，江絮跟著乾隆來到了養心殿。

“皇阿瑪，那個，額……”

乾隆看了看支支吾吾的江絮：“小燕子，有什麼話就說，跟朕還支支吾吾的。”

“那我說了，皇阿瑪當初只是把健銳營交給我，那種訓練方式和選拔方式只有幾百人那還行，現在把整個京師八旗交給我，那種方式怕是有點行不通啊。”

“怎麼小燕子，你怕朕給你的這個挑戰了？”乾隆挑了挑眉。

“開玩笑，我會怕，皇阿瑪你等著，我一定拿出成績來給你看。”瞬間，江絮的挑戰欲就被激發了出來。

“小燕子，朕會讓永琪、爾泰和爾康協助你，這幾天你先拿出一套完整的部署和訓練方法出來，京師八旗是守衛皇城的中堅力量，設驍騎、前鋒、護軍、步軍、善撲、火器、健銳、神機等營，朕覺得你之前為健銳營設立的規矩應該也可普遍用於這些營。”

“皇阿瑪，我在健銳營的時候就不止要求他們射箭技術，其他各項也必須達標，達標之後再術業有專攻進入相應的營中，可以進行一次改革，順便摸摸底，沒有達標的人進入普通隊伍，還是應該優勝劣汰，但這過程中可能會動了各種官員的蛋糕，健銳營那邊，營長的位置，楊翼南可以勝任。”

乾隆想了想：“之前永興在軍中呆過，這次整改還得試試他，你大膽去做，有什麼朕兜底，小心永興背後的一些小動作。”

這段時間，乾隆也不斷調查著，確實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基本上乾隆可以鎖定永興，但確實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一直不敢打草驚蛇。

“是，小燕子謝皇阿瑪。”

“嗯，沒事情你就去找永琪、爾康和爾泰，你們拿出一個完整的計劃出來。”

“那個，皇阿瑪，你都賜我公主府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隨時出宮啊。”

“終於問出來了。這才怕是你最想問朕的吧。對，即日起你可以自由出入，想住公主府就住公主府，想住淑芳齋就住淑芳齋，紫薇可以和你一起出宮。還有你不用每天都去聽紀師傅講學了，但一週必須至少去兩天。”

江絮高興得都快跳了起來了，一路跑回淑芳齋，還沒進屋就叫著紫薇。

“紫薇，我們可以隨時出宮了，還有我不用每天都去上課了，是不是超級興奮。”

“小燕子恭喜你，不過我也可以出去嗎？”

“當然可以，皇阿瑪親口和我說的，你也可以。”

“才子美女拜見嘉興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淑芳齋的才子和美女們跑過來，臉上洋溢著高興。

“紫薇（晴兒）見過嘉興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臣福爾康（福爾泰）（班傑明）見過嘉興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永琪見過嘉興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都把江絮給幹懵了，還被嚇了一跳：“你們怎麼回事，都從哪裡冒出來的，嘲笑我是吧。”

說著一群人就鬧了起來，他們弄這一出完全是在和江絮開玩笑，順便再為江絮慶祝慶祝。鬧了好一會大家才坐下了。

“好了，都鬧得差不多了，該來聊點正事了，皇阿瑪要我這幾天內就拿出一個方案出來。”

幾人討論了一早上，定了一個大概的方向，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下午，江絮就帶著永琪、爾康和爾泰去燒了燒火。之前，其餘營的人看見健銳營的那種訓練都在幸災樂禍，現在他們的苦日子來了，有道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健銳營得到訊息之後氣氛都歡快了不少，江絮走進去的時候還看見不少人在笑。

“大家都挺開心的嘛，有什麼高興的事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看見一個個全都立馬起立，收起笑容，戰戰兢兢的說：“江都統，我們都有在認真訓練，沒說什麼，也沒笑什麼。”

江絮半笑著說：“噢，那是我看錯了。”

那群戰士不敢再說話了支支吾吾，一臉緊張，江絮笑了笑叫了一句集合：“看剛剛那麼開心，相信大家都聽說了，那我再通知一件事，從今天起，楊翼南升為健銳營營長。之前和你們說的選拔暫時推遲，現在要對所有的營改革，也包括你們，你們最好別有人被刷下來，丟我的臉，還有剛才訓練時間在那邊笑的幾個人，老規矩，大家繼續訓練。”

看著江絮走了，剛才在那邊戰戰兢兢的幾個人瞬間鬆了口氣，江絮其實餘光瞟到了，搖著頭笑了笑，心中像，怎麼這麼像當初班主任突擊檢查一樣，果然，到時候了，血脈覺醒了。

忙了一天晚上回到淑芳齋，紫薇在彈琴，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紫薇，皇阿瑪封了我為公主，你……”

“小燕子，我們的姐妹，我當然為你高興啊，而且你有功名在身，這是你應該獲得的的呀。”江絮一開口紫薇就知道江絮想表達什麼了，便沒等江絮說完就道。

江絮看著紫薇的眼睛，瞬間就知道了，笑了笑，是她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江絮忙了一段時間，不知不覺，江絮在軍中有了一個“魔頭”的稱號，江絮知道，但隨他們去了。這天，洛冥那邊有訊息傳來，說是永興出京了。

江絮一得到訊息立馬去找了乾隆，並叫洛冥跟上。這段時間的大改革確實從軍中抓出不少嫌疑人，最後江絮從情報中獲得永興去了緬甸，乾隆和江絮帶著一隊人來到永興的府中。

璟妃去世之後，乾隆就賜了府邸給永興，江絮人把整座府邸圍了起來，還真在裡面找到了一條密道，那密道直接通向城外，怪不得永興的訊息是從緬甸那邊的情報網傳來的。

“皇阿瑪，永興應該是發現我們懷疑他了，這次怕是跑路，這次他離開絲毫不怕我們發現，什麼都沒查到，只有一些燒紙之後留下的灰燼。”

乾隆看著那條密道和那些燒乾淨的東西，氣憤的說道：“這個逆子，居然真的和緬甸人勾結。”

“皇阿瑪，你保重身體，我猜他下一步會讓緬甸那邊侵犯雲南邊境，而且他貪了那麼多錢，要拉起一支軍隊完全可以。”

“前段時間傳來訊息，回部的阿里和卓要來了，這個逆子就是趁忙跑了。”

“皇阿瑪，緬甸那邊洛冥他們會一直盯著，別擔心了。”

江絮心想，上次躲掉了齊克爾和賽婭，這次含香的事件是躲不過去了嗎？這含香來的時間怎麼也推遲了一點呀，而且為什麼到現在，那個欣榮格格還沒有出現啊。

乾隆對永興下達通緝令，並且全城徹查逆賊，一時之間，這件事在民間不斷流傳。乾隆一下令，江絮這邊可忙壞了，最近自己的公主府裝修都是紫薇和晴兒幫自己盯著，自己每天不但要和六部那邊打配合徹查逆賊，還讓讓蒼穹那邊盯著各處地方，還要訓練，當然了還要和爾泰談談戀愛。

忙過這一陣，緬甸那邊也沒有訊息傳來，江絮暫時鬆了一點，這天帶著淑芳齋一大家子的人出宮去了。

目的地是柳青和柳紅開的會賓樓，會賓樓和原來的一樣，是在出巡期間開業的，江絮本想著從甘肅回來之後就來鬧騰一波，但奈何各種事情接二連三的來，無奈只能一推再推。

江絮在外面學著小燕子當初的模樣敲鑼打鼓著：“各位父老鄉親，不管你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人活著就要吃飯，早上要吃飯，中午要吃飯，晚上也要吃飯，讀書的人要吃飯，練功的人也要吃飯，打水的人要吃飯，敲磚的人他也要吃飯，你是男人你要吃飯，我是女人我也要吃飯啊，總之在場的各位無論男女老少統統都要吃飯，所以今天要帶領大家，走進京城唯有香醇美酒的會賓樓。帶大家好好吃一頓飯。”

這時江絮注意到了那人群中的回族人，江絮定眼一看，這不是麥爾丹嗎？不是吧，真是命中註定？

人群中也有聲音討論。

“這個會賓樓好像是有點背景的，應該是和某個親王有關係。”

“不是不是，我聽說是和還珠格格有關。”

“現在是嘉興公主了，哎好像她就是公主。”

江絮沒管，接著吆喝：“各位客官，我們今天會賓樓酬賓大請客，各位鄉親，你們在京城打拼過得不容易啊，會賓樓承蒙各位鄉親照顧，今天要請大家品嚐一個好東西，這東西名叫可樂，喝下去回味無窮，而且今天前一百名顧客會送上我們自己釀製的酒，先到先得。”

這麼長時間江絮總算是把可樂這東西給研究出來了，不能說完全正確吧，那應該也大差不差，江絮試了之後覺得其實還可以。

經過江絮這麼一鬧騰，客人源源不斷的湧入道會賓樓中，一時間忙得不可開交，四大才的絕活也上演了，蕭劍和班傑明的合奏也準時出現了，唯一少了的，是原來小燕子的那“武術表演”。許多客人都愛上了那可樂。

忙了一會，江絮來到庫房拿酒，麥爾丹果然在這裡，還和他過了幾招，江絮注意到他身上的傷也很有分寸，之後叫了其他人過來，把麥爾丹帶回客房療傷。

麥爾丹醒來，發現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謝謝各位，有勞費心了。”

爾康一臉和善上前：“你自己身上有傷，要多保重，不要隨便和別人打架了。”

麥爾丹看了一眼江絮：“有時候真的沒辦法，要碰到不講理的人硬要跟你打，怎麼辦？”

“在下福爾康，很少佩服他人，閣下的身手在下不得不服。”

麥爾丹看了一眼江絮，搖了搖頭，江絮上前，雙手抱拳：“這位壯士，在下小燕子，剛才多有得罪，請問壯士，如何稱呼。”

“我叫麥爾丹，不瞞各位，在下來自回疆，姑娘身手真好，我知道即便我沒受傷也打不過姑娘。”

“我叫福爾泰，小燕子的身手是我們這最好的，打不過也沒什麼，因為我們都打不過。”

江絮捶了一下爾泰。

“在下班傑明，來自西洋的大不列顛。”

“在下柳青，裡面跑堂的那個是在下的妹妹，叫柳紅。”

幾人又聊了幾句，麥爾丹請求大家保密，大家答應了，江絮對此沒有說什麼，江絮還在想有沒有能完美解決的辦法，對於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頭疼，這兩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茬，該怎麼勸也不知道，實在不行就讓他自己作死吧。

天色漸漸暗了，江絮讓四大才子他們回宮，順便去稟告乾隆和老佛爺今晚自己、紫薇還有晴兒就住公主府了，晚上一群人，四大護衛、晴兒、紫薇、蕭劍、江絮還有柳青和柳紅十個人坐在大雜院中一起喝酒聊天。

柳青有些醉意，把這一年的疑惑問了出來：“小燕子，你這一年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呀，深藏不露。”

“是啊，小燕子，這一年你感覺不一樣了。”柳紅也這麼說。

“柳青，柳紅，這個問題你們憋了快一年了吧，我還以為你們不會問出來了。”

“不想說也沒事，不過，小燕子，看你如今這麼好我們也挺高興的。”柳紅真誠的說道。

江絮看著他們，眼眶有些紅了，卻沒說什麼，喝了一口酒，紫薇和晴兒在一旁無聲的安慰著。

晴兒、紫薇和江絮都去公主府住，其他都各回各家，永琪最後還是選擇回宮了，畢竟自己額娘已經回來了，天天都管著自己。

等晴兒和紫薇睡了之後江絮一個人坐在亭子中，想著含香的事情應該如何辦，阿里和卓將含香送來，求的不過是回部的安寧。麥爾丹行事偏激，情緒不穩，他對含香在意的究竟是其本身還是其完璧之身，這一點看劇的時候就有待考究。現在的自己絕不會背叛乾隆，乾隆對自己的疼愛如此之多，自己怎能背叛。

想著想著，還是決定先不管，要是這次麥爾丹再被打得命懸一線，只能祈禱老天了，那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要是沒有記錯，送阿里和卓回去的時候應該是永琪和爾康，看來自己還是得想出一個辦法來啊，現在麥爾丹已經受傷出現了，算算時間含香也差不多該進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