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簽到無雙城成功,獎勵冰屬性靈石。】

坐在無雙城內的一家酒肆之中,蘇哲正聽著說書人,不知道從哪個犄角衚衕裡面聽來的盜版經歷,再加上自已的潤色,說出的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武俠故事的時候,來自系統的提示聲響了起來。

“冰屬性靈石?”

蘇哲挑了挑眉毛,暗道:“看來細雪之舞的重塑計劃就在這塊冰屬性的靈石之上,可以返回劍心冢,找李素王復原細雪之舞了。”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蘇哲認為自已再留在這無雙城內也沒有什麼必要,於是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乾,隨手打發給了店小二一塊碎銀子,也沒等店小二找錢,走出了酒肆內。

剛入無雙城,便又出無雙城。

蘇哲來得快,走的很快。

還沒等到宋燕回琢磨出蘇哲來到無雙城到底是來幹嘛,就率先乘著仙鶴天青,即刻返回了劍心冢。

。。。。。。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蘇哲回到了劍心冢。

將手中那塊,簽到無雙城的獎勵,表面散發著濃郁寒氣,晶瑩剔透,看起來宛如崑崙山巔千年不化的冰屬性靈石,遞給了李素王。

李素王接過蘇哲遞過來的冰屬性靈石,如獲至寶,可把這個小老頭給樂壞了。

對於他這種級別的鑄劍大師而言,修復一把好劍,尤其是像細雪之舞這種級別的絕世好劍,其他挑戰性和成就感絲毫不亞於,鍛造一把能排列在名劍譜之上的好劍。

“蘇哲,你真是給我帶了一份大禮啊。”

李素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手中的靈石,雙眼之中滿是興奮的光芒,“這塊靈石的質地純淨,尤其是內涵在裡面的冰屬效能量極為濃郁。”

“也不知道你小子是從哪裡找到這種稀世之物,用它來修復細雪之舞,一老夫來看,定能讓重返光芒,甚至是更勝從前啊,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李素王忍不住撫須長笑起來。

笑聲中充滿了自信跟期待。

蘇哲聞言,臉上也揚起了滿意的微笑,他看著李素王拱手道:“那就勞煩冢主,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李素王擺了擺手,“有機會修復細雪之舞,對於老夫來說,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這時,蘇哲又開口問道:“不知,冢主將細雪之舞修復好,需要幾天?”

李素王略作思量過後,道:“約莫7、8日左右。”

蘇哲一聽也就只需要再等個七八天的功夫,就能迎回細雪之舞這把老夥計,也就耐著耐著性子在劍心冢內住下,等待的李素王將細雪之舞修復完善。

隨著蘇哲的離開。

躁動不安的李素王,也沒耽誤時間,開始了他的鑄劍修復工作。

只見。

劍心冢內,爐火熊熊,錘子的“叮噹”聲不斷響起。

一塊又一塊的珍稀材料,在天下第一鑄劍師李素王的巧手之下,逐漸轉化為修復細雪之舞所必須需要的材料。

“叮。”

“噹!”

“叮!”

“噹!”

鑄劍爐內。

李素王的模樣,在熱浪爐火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莊重,他的每一次敲打都精準無誤,每一次淬火都敲到好處。

每一個步驟,無疑不是凝聚著李素王的心血跟多年來對於鑄劍一途的諸多深刻理解。

時間在劍心冢內悄然流逝。

8日後!

經過了這幾天度日如年的煎熬,蘇哲終於繃不住了!

站在鑄劍爐外焦急的來回走動著,內心中充斥著期待,也充滿了不安。

他知道,修復一把名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是。。。此時的他內心如同被火焰燒烤,難以平靜!

終究是耐不住內心的焦慮,蘇哲在沒有經過李素王示意之下,決定走進鑄劍爐,看看李素王修復細雪之舞的工作做得怎麼樣了。

蘇哲不想打擾到李素王的工作,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鑄劍爐。

然而。

當他的目光悄然落在了爐火的細雪之舞的劍身之上時,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英氣的臉龐上盡是激動。

李素王真不愧是這世間第一的鑄劍師。

在他的巧手之下,細雪之舞已經漸漸的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不知道李素王如何操作,原本正燃燒的起勁的爐火霎的一下熄滅。

蘇哲只見。

細雪之舞的劍身如同冰雪肌骨晶瑩剔透,他還未走近,就察覺到一股領大逍遙天境的自已,都感覺到冷的寒氣,彷彿能凍結這劍廬內的一切!

細雪之舞的劍刃上,更是流動著一層藍色的流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亮奪目!

正在沉靜式滿意的李素王,似乎也注意到了蘇哲的到來,他轉過頭,看著蘇哲,如同霜打了茄子般的臉龐,強行擠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蘇哲,你來的正好,看看這把細雪之舞,是否覺得還算滿意?”

蘇哲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接過從李素王手中遞過來的細雪之舞,他伸出兩根手指,在細雪之舞的劍身上輕輕撫摸而過。

那異常熟悉的冰冷而強大的力量,透過蘇哲的指尖,如同一股清泉,直透他的心肝脾肺腎!

蘇哲眼中頓時佈滿了驚喜,他能感受到細雪之舞當中,冰鳳正在跟他這個主人打著招呼。

蘇哲目光炙熱的看向李素王,聲音激動的說道:“冢主親自出馬,效果果然非同凡響,細雪之舞不僅恢復了往日的榮光,更在老爺子你的手中,煥發出來的新的生命。”

李素王聞言,老臉上洋溢著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他的眼睛閃爍著鑄劍師獨有的自豪跟滿足,“蘇小子,有你這句話,也不白費老夫這幾天的心血消耗。”

“有勞了。”

蘇哲對著李素王,深深的鞠了一躬。

隨即,握緊了細雪之舞。

劍身中的寒氣、冰鳳和他體內的內力開始產生共鳴,彷彿在告訴著他,“我回來了!”

。。。。。。。

未完待續。

世界上有一條河。

他隱匿在最深的夜幕之下,只有在月光的指引下,才能在隱約間看到他的輪廓。

這條河叫做暗河。

在江湖上的名氣很大,卻很少外人來到這裡。

哪怕是那些想要找暗河做生意,刺殺某些目標的客人,也只會用紙信飛鴿的方式,來跟暗河的人交談。

暗河危險。

同時周圍瀰漫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氣跟寒意,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這一日,暗河來了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蘇哲!

蘇哲本來不認識暗河的位置,畢竟這條河實在是過於隱蔽,從來不當眾浮現在人的眼前。

好在,他不認識,卻有人認識。

冥候跟月姬。

作為殺手排行榜上的王牌殺手組合,兩人恰好知道暗河的具體方向在哪裡。

蘇哲透過飛鴿傳書的方式,從二人的信封中知道線索後。

於是,他腰間再度挎著雙劍,從劍心冢出發,去尋找這一條河。

蘇哲此行,不為別的,只為兩個字。

殺人!

作為表面上是白王蕭崇的推手,實際上卻是站在赤王蕭羽背後的助力。

蘇哲認為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暗河的人。。。包括暗河在內,都要被覆滅,以絕後患。

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真是個令人不舒服的地方,怪不得叫做暗河,這條河。。。是真TM的暗。”

蘇哲內心嘀咕著。

他的腳步在茂密無比的深山老林當中,顯得格外的沉重。

他的四周被高山的陰影所籠罩,抬頭幾乎難以見得天日。

在另外一邊。

流淌著一條被高山陰影籠罩的河流。

河水看起來死氣沉沉,並不清澈,甚至細看之下,竟然泛著令人不安的淡紅色。

“只要跟著這條隱蔽的河流,一路走下去。”

“應該就能到達蘇昌河等人的老巢暗河了。”

蘇哲喃喃自語,沿著這條並不寬闊的河流順勢走下去。

這條“暗河”並不寬闊,但是卻很長,一眼望不到邊際。

四周又都是雜草縱橫跟烏雲密佈的參天大樹,兩者組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網。

在這種收到限制的地方,蘇哲連御劍飛行的空間都沒有,只得依靠自已的雙腳,一步步向前。

好在。

一條路再遠,只要不放棄的一直走下去,始終能夠走到終點。

蘇哲繼續緩步前行。

隨著月亮的升起,夜幕的降臨。

蘇哲感受到一股寒意,隨著自已越發的深入暗河,逐漸侵襲他的全身,彷彿又一雙看不到的眼睛,在暗中窺探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感覺到了隱隱的不安。

期間。

蘇哲曾試圖全方位的觀察四周,希望找出那令自已不安的源頭。

奈何四周茂密的樹木和濃重的陰影,影響了他的視線,使得他無法發現任何的異常。

“一條看不見的河?”

“明明都能看見,暗河這些人也真是有意思,欲蓋彌彰的緊。”

蘇哲依舊沿著河流走著,一邊警戒著,一邊在腦海當中搜尋著有關於暗河的記憶碎片。

在他的記憶當中。

暗河是在北離建國後。

為了控制住江湖勢力,而建造出來的勢力,與國同休已經過了好幾百年。

按照常理來說。

即便最初的暗河。

在成立之初只有一間簡陋的茅草屋。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發展跟撞到,也應該有了顯著的變化。

然而。

暗河似乎刻意保持著他的神秘和低調,哪怕蘇哲差不多快要走到目的地,卻依舊沒在此地看到暗河的人或者是任意的建築物。

“咔!”

蘇哲的思緒被一陣聲音打擾。

只聽得一陣林間夜風吹動樹葉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這道聲音,瞬息過後,又響起了另外一道聲音。

雖然隱藏的很巧妙!

但蘇哲的耳朵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聲音!

那是利刃劃破空氣的破空聲。

果不其然。

藉助了樹蔭夾縫之中透下來的斑駁星光。

蘇哲瞥見一抹寒光,一把鋒利的匕首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爆射向他的心臟位置。

“鏘!!!”

既然暗河的人已經現身了,蘇哲自然樂見其成,抽動腰間的細雪之舞。

那名殺手只看到了,一道幽藍的冷魄,帶著一抹冷眼的光芒,匕首就被一劍輕而易舉的斬成了兩節。

暗河的殺手大驚!

他從蘇哲接近暗河的時候就已經在暗中盯上了他。

作為一名殺手!

作為一名來自暗河的殺手!

他不管蘇哲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哪怕是來送禮的,都要死在這裡!

所以。

這名暗河殺手,在緊跟一路的情況下,抓住天時地利人和,趁著這陣夜風吹動樹葉的聲音響起,可以模糊蘇哲的耳朵的情況下,丟出了要命的一刀。

這名暗河殺手的修為只有自在地境!

可身為殺手,向來都是只看生死,不看勝負。

當他這一刀脫手而出之際,他的嘴角不經意間的揚起。

他自認為這一刀足夠的出色。

別說眼前這個來到暗河的白衣青年,是跟他一樣的自在地境的修為,哪怕是逍遙天境的對手。

匕首也要貫穿這白衣青年的胸口。

看到那鮮血染透胸襟,令他無比興奮的一幕。

萬萬沒想到!

這白衣青年的反應還有劍法,比他想的要快的不只一點,反應拔劍斬出這一劍的過程一氣呵成,完全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斬落了他那必殺的一道。

見狀。

暗河殺手的青筋暴起。

此時,他的匕首已經被蘇哲斬去。

沒有關係。

他還有另外一把刀。

或許,更準確具體的來說,這把刀的名字叫做“刀絲。”

刀絲細如髮絲,平日裡就難以察覺,更別說是在暗河這種能見度極低的環境之中。

殺手背靠著大樹,右手如同彈奏古箏般來回撥動,刀絲悄然無息的繞過了周圍的樹葉跟樹木,在蘇哲這時候站著的位置的半空中,前後左右拉起了一張漁網。

只要這張漁網落下,那麼等待蘇哲的只有被硬整個人硬生生的拉斷這個下場。

“哼,刀絲嘛?”

蘇哲的意識如同一道銳利的劍光,穿透了四周的黑暗和陰影。感受到那幾乎無形的刀絲,在空氣中的微妙振動,它們如同潛伏的毒蛇,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