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領著屬下,頭頂星辰,哼著歌就回了城。

當到達城內,天還未亮。

主殿內,只有張不凡一人,九個箱子整整齊齊的被擺放在這裡。

豐收的喜悅讓他沒有半絲睏意,反而是精神抖擻。

“將面前九個箱子的財物全部回收!”他朗聲向智腦下令道。

“是。”隨著智腦執行命令,主殿內再度泛起一道藍光。

眨眼之間,藍光消失,箱中的銀兩也全部消失,接著智腦的聲音再度響起,螢幕上也出現了一大串數字:

“回收白銀24873兩,摺合銅錢24873000枚。”

如果不是智腦按照白銀進行了報數,張不凡恐怕光數那些數字就得好一會。

聽罷,張不凡笑的牙齒都全部露了出來。

“有錢了!這次真的算有錢了!”他開心的大喊。

既然有錢了,那接下來就是要進一步建設腳下的這座主城。

“開啟建造面板。”張不凡下令道。

接著螢幕上就出現了各種可建造及可升級的建築。

雖然他現在賬上有2萬多兩白銀,但是面板上亮起來的部分和之前也差不多,因為1級的主殿可供建造的建築,實在太少了。

畢竟這個遊戲主打的也就是簡單粗暴,徵兵、造武器、打仗。

“除了原有的募兵所、軍器監和糧秣站可以建造,就只增加了個主殿可以升級。”

張不凡看著螢幕自言自語地道:

“現在有2萬多兩,我是直接再造一所募兵所,還是升級主殿之後把現有的升到2級?”

他摸著腦袋,若有所思。

徵兵速度過慢,軍隊的數量上不去,一直是他最擔憂的事情。

他可不想一年下來只有不到一萬的兵馬,在這個亂世那就是找死。

在經過一番簡單的計算之後,張不凡便決定,先升級主殿。

1級的主殿升到2級,需要1萬兩白銀,還可以剩下1萬多兩。

只要主殿到了2級,自己只需要再花1000兩銀子,就可以把募兵所的招募速度提升一倍,照樣達到效果。

而且2級的主殿,有更多功能建築可供選擇建造,比如軍馬場、城防所、戰械所、將帥臺等。

特別是軍馬場,顧名思義,可以生產戰馬,這樣就可以組建騎兵隊伍了。

騎兵,在這個冷兵器時代,簡直就是精銳中的精銳,戰力遠超步兵。

還有就是將帥臺,可以將普通的軍士,培養成為真正的武將。

將帥對於一支軍隊的戰鬥力不言而喻。

張大等人能力雖然超過一般計程車卒,但是相比真正的名將,還是差的很遠。而將帥臺只會培養名將,絕沒有庸才。

而且升級後的軍器監,可以生產更加精良的武器裝備,也能夠極大的提高現有軍隊的戰鬥力。

升級主殿可謂為一本萬利。

“將主殿升為2級!”考慮妥當之後,張不凡再不猶豫,向智腦下令道。

當命令下達後,智腦這次並沒有直接應答,而是道:“由於這次是首次升級主殿,我必須提醒主公,主殿升級期間,將變為不可用狀態。”

“不可用狀態?”張不凡疑惑道:“意思我不能向你下命令了嗎?”

智腦道:“不僅如此,主殿還將封閉,不可進出。”

“我呢?”張不凡指了指自己道。

“也不可以。”

張不凡不禁腦補了幾條黑線,這不就是工地裝修,閒人免入嗎?

“那募兵所正在招募的軍士、軍器監正在生產的裝備呢,還有那些已經存在的軍士會不會受影響,城池能不能進出?”

張不凡一連串地問道,別升級一下主殿,整個城池就變成了一座死城。

還好智腦給出的答案讓他放下心來,主殿外的一切都不會受影響,各個建築正在進行的活動也不會中止。

只是期間無法再向各個建築,下達新的命令。

因為所有的命令,都只能透過主殿的智腦下達,功能建築不單獨接受指令。

“那升級時間是多久?”張不凡繼續問道。

“三天。”

張不凡心道,反正按現在的速度,募兵所的任務量還得近一個月才能完成,軍器監也有任務,只需要再給糧秣站下一點任務就好了。

“讓糧秣站生產5000斤的糧食。”張不凡下令道。

城裡這些人要吃,還得拿去賣,乾脆一次多生產一點。而且生產這些,正好也是三天多的時間,與主殿升級的時間正好吻合。

智腦立刻就執行了命令。

接著張不凡就下達了主殿升級的命令,然後他才走出殿外。

升級指令無法撤銷,所以智腦給了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在這一個小時內,張不凡都可以重新回到主殿,撤回這個命令。

但是張不凡並不打算這麼幹。現在環境還比較安全,沒有外界的打擾,他沒什麼好猶豫的。

他直接就找了一個營帳睡覺去了。

第二天,白天。

等被人發現的時候,李有德已經失血過多,死在了臥室裡面。

訊息立刻就被報到了官府。

在這邊界,雖然經常發生殺人越貨的案件,可謂是見怪不怪,但是官府也不能置之不理。

還是派了幾名官兵過來,此時李有德府上已經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外圍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你們聽說了嗎,說昨晚這裡遭了土匪,哎呀,殺了好多人,裡裡外外躺了一地,真是慘不忍睹。”

“哎呦,真的嗎?那李扒皮有沒有死?別沒死就可惜了。”

李有德經常欺壓鄉里,所以人送外號“李扒皮”,好人都得被扒下一層皮來。

“老天有眼,死掉了,死的透透的。”旁邊一人開心地回道。

立刻就有人追問道:“真的嗎?你親眼見到了?”

“那沒有,不過有人進去看見了,就告訴了我們。死得可慘了,還被砍去一隻手。”那人接著說道。

旁邊那些人有七嘴八舌的問起細節來,那人是添油加醋,說地眉飛色舞。

旁邊幾人,戴著斗笠,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

當聽到人群中的喝好聲時,為首一人,雙手卻是死死用力抓住,顯得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