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倉庫外面等太過招搖,三人最終還是找了間房子將房主人宰了後在裡面休息。

那為什麼不待倉庫裡?誰會願意一直待在滿是腥臭味的房子裡,而且連張椅子都沒有。

在等待的兩小時裡,祈安和蔣鴻煊在司莫宇的努力下奇蹟般統一了戰線,那就是將司莫宇的嘴堵上再給手腳捆住,他們也確實這麼幹了。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四十分鐘前,三人將豬頭怪的屍體扔了出去,霸佔了房子。

祈安挑了張木椅坐下,椅子太大導致他腳都夠不到地,平時很少能有這樣的體驗,祈安無視房間裡的另外兩人搖晃雙腳娛樂。

地毯上有一塊毛絨毯子,司莫宇將其裁剪成三塊拿在手中,還在低頭專注晃腳的祈安看見出現在視野中的一雙腳選擇性無視。

無視的後果就是祈安腿上多了條毯子,蓋住了他整雙腿,鞋子尖都沒露出來。

“裡面不比外面暖和多少,這木椅子還是冷的,蓋條毯子可以有效保暖。”司莫宇完全沒看見祈安看神經病的眼神自顧自解釋著。

“你也是,坐地上更會著涼。”

幸災樂禍的蔣鴻煊被同款毯子蓋住,毯子像加長版的紅蓋頭一樣將蔣鴻煊整個蓋住,蔣鴻煊的笑容瞬間消失,扯掉了身上的毛毯:“我們是來做任務的,不是度假。”

“度假村的酒店都不會有這麼髒的毯子,這很可能被豬用過。”祈安拿起毯子翻看。

“不會,我確認過了,這毯子只是有些髒,已經長時間沒人用過了。”

“你實在沒事情幹可以研究你的槍去,看看能不能改出什麼新花樣。”蔣鴻煊將毯子扔到司莫宇身上,司莫宇現在有兩條毯子了,第三條也在幾秒後被扔進了他懷裡。

一個小時前。

“來一杯熱水?”司莫宇拿著兩杯熱水走了過來。

“你上哪弄的熱水?”

司莫宇沒回答祈安的問題,直接將熱水放到祈安手裡,有杯套並不會燙到手,“不喝也可能暖手。”

看戲的蔣鴻煊也不出意外的被強塞了一杯熱水。

四十五分鐘前,司莫宇將一口沒動的兩杯水拿走,拿回來的時候又冒著熱氣了。

三十分鐘前,司莫宇拉起祈安和蔣鴻煊起來活動,原因是因為他認為久坐不動不健康。

十分鐘前,司莫宇又從不知道哪裡弄出了三明治,最後因為兩人都不想吃,司莫宇一人吃了三個三明治。

現在,因為司莫宇又一次來問祈安需不需要熱水和毛毯,祈安將他捆成了條蛆,並用膠布封住了他的嘴。

整個過程,蔣鴻煊都安靜的在旁邊看戲。

“唔唔唔!”司莫宇抬起脖子想說什麼,祈安撕掉了膠帶,“嘶——哪有你這麼撕膠帶的,給我放開。”

“會放開你的,但不是現在。”祈安又給膠帶貼了回去。

“蓋條毯子吧,彆著涼。”拿起條毯子,蔣鴻煊將其蓋在和蛆一樣在地板上扭動的司莫宇身上,還將膠帶按緊了些。

沒等祈安拍照,房子就劇烈搖晃起來,蔣鴻煊一刀將司莫宇身上的繩子割開,司莫宇扶著牆站起來,撕掉膠帶背上槍。

“遊戲結束了,”客廳中心出現個洞,“你要跳嗎?”司莫宇問祈安。

“你們先請。”

蔣鴻煊和司莫宇跳下去後洞並沒有合上,祈安喝了瓶保持清醒的藥跟著跳下,在祈安跳下去後洞合上了,不過他並不知道。

下墜大概十秒,祈安看見了光亮,以防摔死,他用了張符紙。

落地,祈安好像來到了古羅馬鬥獸場,區別在這裡並不是露天的。

“你藥效時間過了。”司莫宇提醒垂直落地但沒有摔斷腿的祈安,蔣鴻煊和司莫宇在落地之前都在空中停頓了會,後續落地的人也和他們一樣,除了祈安,也許是因為有人想摔死他。

“我知道,不過現在應該用不上了。”

觀眾席上坐滿了人,夏霧並沒有坐在觀眾席,他站在觀眾席中間的高臺上看著祈安,不過夏霧似乎並不意外會在這看見祈安。

“你打怪沒打過?”

“小boss,不好打,而且還有其他人想搶經驗,”收回視線,祈安看向謝芸斯,“遊戲好玩嗎?”

“在你離開後沒多久那傢伙就宣佈我們遊戲勝利了,算是躺贏進入第二關,第二關兩人一隊找彩蛋前三的隊伍獲勝,第三關捉迷藏,一共20個人,存活四個,不算好玩。”

“你為什麼會和那兩個傢伙一起掉下來?”謝芸斯看向早已走得很遠的蔣鴻煊和司莫宇。

“他們暫時算隊友,也是來打boss的。”

“安靜——”

夏霧走到平臺最前面,再多走一步就可以展示自由落體,“最後一關遊戲,沒有明確規則,最後一個留在臺上的就是勝利者。”

祈安拉著謝芸斯向後退去,原先所站的位置地面消失,滾燙的鐵水將其替代,現在祈安等人就像被困在孤島,周圍一圈都是鐵水,沒有船能讓他們逃出去。

“我建議換成岩漿,”祈安蹲到邊緣位置將手伸出在鐵水上方“暖手。”

鐵水突然向上一湧,祈安收回手後退,撞到了要來拉他的唐土,祈安乾脆順勢向後一躺。

被當成睡墊的唐土想起也起不來,唐土不信邪繼續掙扎,沒有任何作用,他算是知道了,祈安是故意的。

“祈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老再不起來我就要被壓死了。”

“我不老。”

“原來你還活著。”被動靜吸引的安碟羽走過來蹲下,她後面還跟著西裝男。

“拉我一把。”祈安伸手,謝芸斯不想配合他,安碟羽不想站起來,最後還是西裝男拉了祈安一把。

“謝謝,西裝男。”

“???”忍住將祈安推回去的想法,西裝男解釋“cn林盼,外號取得不錯。”

“好名字,”祈安左看右看也沒看見動手的,“怎麼這麼和諧?”

“馬上就會不和諧了。”安蝶羽的姿勢從蹲改為了坐,抬頭看向空中。

叮鈴哐當幾聲,一堆武器掉到了場地中間,有幾位不幸的人被掉下的刀劃傷。

“三十秒內,還沒人動手我會動手。”

“你們動嗎?”安蝶羽說話有氣無力,要斷氣似的,“五十多人,二十幾把刀,挺難搶的。”

“不止刀,還有斧頭和狼牙棒。”

“我有刀。”祈安從包裡拿出了把普通的砍刀。

“上,砍了他們然後砍了我。”安蝶羽向後一倒,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