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典禮,像是文人的雅會。

但是,說白了,更像是陳左前世的一種考試。

考題叫關於魔法與內功心法,讓人對這個問題進行思考,一共有兩場考試,分別是初試和終試。

初試會在眾多的人裡面挑選出最後的十名出來,然後進行最後的考試,並選出一個第一名。

第一名能得到最後的獎品,也就是天陽果。

當然,其他的選手自然也不會空手而歸,都有豐厚的獎品,只是,這些獎品和天陽果比起來,則有些比不上了。

“哥,要參加嗎?”

聽到這些人娓娓道來,陳昕問道。

陳左說道:“這種情況有點怪怪的,好像是在靠關於內功心法和魔法各自的理解,但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見到陳左看過來,那幾個鼻青臉腫的大哥連忙搓著手解釋了起來。

“傅家一直都是名門望族,在當地有很高的名望,聽說最近有些老傢伙一直在找他們。

我想他們也是想要藉此機會,幫助內功心法吧,如果不是這樣,我就不懂他們為什麼突然要做這種事情了?”

“對對,齊肖雲幾人以前一直在找他們傅家,但一直都吃閉門羹,前些天,他們突然接待了齊肖雲幾人。

然後這個什麼活動就出來了,多半肯定是因為齊肖雲說了些什麼了,呵呵。”

“那咱們走吧。”

陳左沉吟一下,看向陳昕,“我們也去參加。”

“好。”

陳昕點了點頭。

如果他們兄妹真能拿到天陽果的話,至少能幫老哥提升至少兩星的星級。

……

“咦,大哥,你看,那不是陳左嗎?”

一處樓閣前不遠,一人拉著一個公子哥笑問了起來。

那公子哥聽到陳左的名字,下意識地皺起眉頭,抬頭看向前方。

陳左正和陳昕笑著離開。

“他們好像去報名參加傅家的活動了。”公子哥的小弟說道。

“切。”

公子哥不屑地笑了起來。

他叫古角,說起來和陳左也算是有些淵源。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知高低,這地方也是他能來的,不自量力?”古角望了陳左兩人的背影一眼,越發不屑。

“對啊。”

小弟笑著說道,“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和大哥搶女人,呵呵。”

“住口!”

古角羞惱地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什麼叫他和我搶女人,他小子也配嗎,他只是在旦旦寂寞的時候趁虛而入而已,他就是個卑鄙小人。”

“是是是。”

小弟臉色有些紅腫。

古角這才是哼了一聲,繼續看向陳左兩人的身影,他很快咧嘴笑了起來。

“本來還想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他,解我心頭之恨,沒想到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

好,好呀,這個蠢才居然有臉跑過來參加傅家的活動,很好。

那我就讓他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也讓旦旦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廢物。”

古角嘴角微微揚了起來,笑容有些扭曲,以至於他有些陽光帥氣的臉龐,多了幾分陰鬱。

而在另外一個地方。

傅輕語和侍女看著兄妹倆離去的方向,輕笑了一聲。

“小姐,你不出去找他嗎,那我們特地跑過來幹什麼?”侍女好奇的問道。

傅輕語搖了搖頭:“本來是想出去找他的,不過,想了一下,突然改變主意了。”

“啊?”

侍女有些奇怪。

傅輕語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小姐,您別這麼笑。”

“我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不是,我是說,您這麼笑,我感覺到害怕。”

傅輕語:“……”

“你把你家小姐當做什麼了?”

“洪水猛獸?”

傅輕語突然跳了起來:“你就這麼看待你家小姐,你家小姐可是名門淑女,知道嗎?”

侍女苦笑了起來:“咱們這個名門淑女上次這麼笑的時候,打斷了離家公子的第三條腿,上上次,好像是將龍家的小姐踹下河,喝了一肚子水才上來……”

傅輕語臉色有些漲紅:“都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嘛?而且也不是我的錯。”

“是是是。”侍女敷衍地點頭。

傅輕語輕咳一聲,說道:“其實我是想說,我想和他一樣去考這個東西。”

侍女腿一軟,差點跌倒。

“小姐,您真的不會做什麼吧?您別這樣。”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

“是。”

“……”

“我肯定不會亂來,我不是那種人。”傅輕語瞪了侍女一眼,然後說道:“還有,不準告訴我老爹,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侍女滿臉愁容,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

傅家典禮的初試,在樓閣裡面。

早早的許多人都已經趕了過來。

陳左和陳昕算是比較晚的兩個,當他們到來的時候,這裡已經聚滿了人了。

不過,這個地方也足夠大,容納了幾百號人也是綽綽有餘。

陳左看著這些人,死去的記憶突然又湧上心頭,這樣的環境,這樣的人群,許多人站在樹下若有若無地念書。

這都讓他想起了前世考試的情形,那對於陳左而言,簡直是一種災難!

太可怕了!

特別是考試結束後,聽著那些學霸對答案,說做哪題需要幾分鐘什麼的,他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如果非要對比的話,他也只能對比那些題目他沒做,能全做的,一定是選擇題。

“哥?”

陳昕說道。

陳左回過神來,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陳昕正想要說些什麼,突然一道聲音不合時宜地插了進來。

“喲,這不是陳左嗎?”

古角帶著陰陽怪氣的腔調,走到了陳左的跟前,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

“你好像來的很久了吧,不過,你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什麼存在感,我一直都沒能看到。”

聽到這話,陳昕氣地咬牙,捏住拳頭就要衝上去。

陳左將她攔了下來,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一個女孩子這麼衝動幹什麼?

見陳左的樣子,古角更是不屑的笑了笑。

陳左瞥了他一眼,古角和他針鋒相對地對視。

“首先,你不是沒有看到我,你一直在看我這邊,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對啥筆的眼神特別敏感。

所以,你看我第一眼,我就已經注意到了,你要想找茬你就直說,裝模作樣的幹嘛?”陳左直白地說道。

古角愣了愣,一旁不少人看著古角掩嘴笑了出來,古角臉色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