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天地語塞,可還是狡辯:“墨蘭她只是好心幫毛家的小丫頭,誰知道她要幹什麼。”

蘇菲打斷:“先不說她是不是有意,但她在外面散播我媳婦的謠言總是真的。

我自問對大哥一家盡心盡力的,為什麼大嫂要在外面嚼我媳婦的舌根。”

苟天地梗著脖子:“別人問她,她總得跟人家說幾句,又不是有意說的。”

蘇菲微笑:“就算她都是無意,但是她也要為她無意做下的錯事付出代價。”

苟天地嗓門突然變大:“她乾的事你找她啊,你把我的錢扣下是什麼意思!

蘇菲有些話我沒說也是給你面子,你家如今這家底那可都是建立在我們兩家當初被你們拿走的資產上。

你扣我們的錢,你良心在哪裡?"

蘇菲徹底冷下了臉,“大哥說話要憑真憑實據,我們家可沒有拿你們一分一毫。”

苟天地冷笑:“拿沒拿你自己心裡清楚,反正我話放在這了,這錢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蘇菲望著揚長而去的男人,端起茶杯緩緩抿了抿。

這兩家吸血鬼,平常慣著還真以為那點子東西多值錢,還真以為她們家欠他們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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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妹見到苟冷楓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樣子,心臟酥酥麻麻的做任何事的時候都似乎有暖流淌過。

她久違的下廚做了一道春季正適宜吃的山藥糕。

胡妹敲了敲苟冷楓的書房門,裡面的聲音停了下來。

“誰?”

“是我。”

房內響起腳步聲,門很快就開了,胡妹端著盤子笑吟吟的看向他。

“香水做完了?”

胡妹搖了搖頭,走了進去看到苟一苟二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也在。

她將糕點放在一邊,“你嚐嚐。”

苟冷楓像是對待什麼大合作一樣,鄭重的坐下挑了一塊,入口即化,眼眸定定的看著她。

“好好吃!”

胡妹抿著唇笑了一下,將剩下的分給了在場的人。

沒怎麼逗留就出去了。

苟一因為味道而難受,所以對她的美食也敬而遠之。

有些嫌棄的放到嘴裡咬了一口,頓時被這口感給驚到了。

他三下兩下幹掉,又看向了苟二那塊。

苟二瞪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糕點護得死死的。

苟一瞟了好幾眼,這才繼續剛才的話頭,“網上的訊息已經清的差不多了,但是總有人在起別號討論這件事。

源頭是一個境外的幽靈IP,這條線沒有辦法進行。

不過查到一些蛛絲馬跡,有推手在推波助瀾。

目前已查到是一家位於西部的小水軍工作室,在半個月前接到了這個單子。

同時這件事因為牽涉到何家小姐,何家在此次事件中有出手遮蔽訊息。”

苟冷楓沉吟了一會兒,“那個社交網站怎麼說?”

總助接過話頭:“創始人已經招了,說是有一筆不錯的酬金要他洩露少奶奶的資訊。但他不清楚對方是誰。”

苟冷楓摸了摸下巴,“有意思,為了抹黑胡妹竟然不惜下如此大手筆。你們先下去吧,繼續查,事情不要讓胡妹知道。”

苟冷楓來到胡妹的書房,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攪弄著手中的東西,一不小心突然把玻璃杯砸碎了,她急忙蹲下去要撿。

苟冷楓上前幾步把她推到一邊,“你坐著,讓人來收拾。”

胡妹好奇的問他:“大伯母的事...要不就算了吧。”

苟冷楓伸手捏她的臉頰,“算什麼算。”

“她說的也沒錯,那個女孩也是因為喜歡你,而且我本身也沒有受到傷害。”

苟冷楓手勁有些大:“沒有受到傷害就原諒?你不要太聖母了。”

胡妹推開他的手,“我只是不想你跟家裡的親戚為了我鬧成這樣。”

苟冷楓失笑:“寶寶,你是我老婆,老婆被人欺負我竟然還算了,我算個什麼男人?還有,她跟我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嚴格來說不算什麼親戚。”

“啊?”

苟冷楓覺得她的表情好可愛,欣賞了一會兒,又把她抱到書房的軟榻上,捏了捏她身上的軟肉,又抱著聞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跟她講清楚家裡的關係淵源。

胡妹聽得一愣一愣的,苟冷楓猛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胡妹雪白的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

她垂下眼眸:“原來是這樣啊,那大伯母還說是你家拿了他們的家產。”

苟冷楓伸出手指摩挲她的唇瓣,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櫻桃小口,“佔便宜久了,就覺得這都是理所應當,覺得我們家虧欠他們的。這種人跟他計較都心累,反正咱家又不差錢,養幾個人也不是事。

但這次不行,程墨蘭做出這樣的事,必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胡妹嘟了嘟嘴,見他還在弄她的唇瓣,張口咬了他一下,被她的舌頭觸碰到,苟冷楓心中一蕩,眼眸深了下來。

但她已經呸呸呸的吐了出來,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那你家不是都在被佔便宜嗎?”

苟冷楓糾正:“我們家。”

胡妹心中小喜悅,“那我們家不就被佔便宜嗎,不可以直接分家嗎,讓他們自己去打理自己所剩無幾的產業。”

苟冷楓聳了聳肩:“我倒是想分啊,但是爺爺的爺爺下了命令的,必須要幫扶大公二公兩家。爺爺也不讓分。”

苟冷楓又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寶寶,你好香好軟啊。”

胡妹捂著臉瞪了他一眼,“你跟那些男人都一樣,下流。”

被評價為下流的苟冷楓,渾身的熱意更甚,他目光灼灼的望著胡妹。

“你願意讓老公對你下流嗎?”

胡妹心跳漏了幾拍,顧左右言他,“再說。”

晚上睡覺的時候,胡妹躺在床上捏著被子有些緊張,今晚萬一苟冷楓提出一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要求她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然後又想到了今天白天的時候,程墨蘭那嫌棄的表情,看來得問問聶卿和何醫生關於她身上隱疾的治療情況進展。

苟冷楓從書房回了臥室,看見她規規矩矩的平躺著,剛翻身上了床。

門鈴響了。

胡可蕾端著中藥站在門口,苟冷楓有些不滿的接過了藥,胡可蕾叫住了要關門的苟冷楓。

“楓哥哥,我有事想要跟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