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腿?我的腿怎麼了?”

南歌疑惑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腿,果然看到了褲子上有血跡,連忙放下手裡的水,翻開自己的褲腳,發現小腿上居然有三道明顯的抓痕,在雪白的小腿上非常醒目,鮮血正在不斷地往外冒著,但這些都還好,更要周宇擔心的是,這三道抓痕周圍的面板,居然已經開始發黑!

南歌也很驚訝的說到。

“啊,這是什麼時候弄得?怎麼都感覺不到疼啊?”

說完站起來,想去拿桌子上的紙巾,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突然身體居然一軟,向後倒在了周宇的懷裡。周宇立刻抱起了南歌,看到她臉色已經蒼白,立刻問到。

“小歌,小歌,你怎了?”

南歌想張嘴說話,但始終發不出聲音,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周宇立刻明白她是中毒了,連忙問到。

“你家有酒精嗎?”

南歌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只是看了看樓上就徹底昏了過去。

周宇立刻抱起她,順著樓梯跑了上去,直接撞開了二樓的第一個房間,先把她放到床上,然後在房間裡迅速掃視,很快在櫃子上發現了藥箱,快速翻出一瓶酒精,然後從化妝臺上抽出幾張紙,不停的把酒精倒在她小腿的傷口上,然後快速的擦拭,南歌的意識早已經模糊,雖然周宇擦拭的力氣很大,但她只是無意識的發出著輕輕的呻吟。

周宇擦了幾下,發現傷口的周圍依然是青黑色的,在雪白的小腿上顯得特別扎眼,而且範圍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散,看來酒精是沒有作用,周宇此時已經急的滿頭大汗了,大腦迅速的運轉,立刻想起電影裡的一些情節,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抱起南歌小腿,開始在傷口上大口的吮吸著,果然,嘴裡嚐到了除了血腥味還有一些酸臭的味道,舌頭也有點麻麻的,那應該就是喪屍毒素的味道!

周宇連續猛吸了幾口,果然發現傷口附近的青黑色有一些淡了,看著有效果,周宇吸的更努力,簡直就是連吸帶舔,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功力,瘋狂的持續了十多分鐘,直到傷口周圍的青灰色漸漸看不清楚了,終於聽到南歌似乎哼了一聲,周宇連忙擦擦嘴,去檢視南歌的情況,發現她已經睜開半隻眼睛,很虛弱的用小手擋住了鼻子說到。

“大~叔,你的嘴~好臭啊。”

周宇心想還不是因為你,要臭也是你愁!但現在周宇也沒辦法和她計較,從桌子上拿起一瓶漱口水,趕快去洗手間漱口刷牙折騰了幾遍嘴裡不舒服的感覺才消失了。等周宇回來,南歌依然躺在那裡,只是縮成了一團,渾身發抖,看到周宇回來,半睜著眼睛輕聲的說到。

“大叔,我好冷。”

周宇趕快拉起被子,給南歌蓋上,但她還是冷,渾身抖個不停,周宇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非常燙!這溫度起碼起碼四十度以上!周宇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脫掉外套就鑽進了被子裡,然後把南歌緊緊的抱在懷裡,南歌此時模模糊糊感覺有一個溫暖的地方,立刻鑽進周宇的懷裡,手腳並用的抱緊了他的身體!

過了幾分鐘,周宇感覺南歌身體的抖動漸漸平息了,看來是不冷了,但依然抱的很緊,像個小樹袋熊一樣,周宇也只能任由她抱著,只要能夠讓她感覺舒服一些就行。

就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周宇感覺南歌的身體在出汗,大量的出汗,沁的他的身上都溼透了,被窩裡都霧氣蒸騰,想著這應該是身體在排毒,於是就忍著沒動,但南歌此時卻抬起頭,眼神迷離的看著周宇說到。

“渴,水。”

周宇立刻抽出一隻手,從床頭櫃上給她拿一瓶水,自己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裡,一點點給她喂水,一瓶水喝完了,周宇低頭問到。

“小歌,感覺好點了嗎?”

南歌沒有回答,突然看到她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又砸吧了一下小嘴,然後閉著眼睛挺著小鼻子在聞著什麼,周宇有點迷惑她在做什麼,卻突然被她雙手抱住了脖子,然後感覺一團柔軟香甜就貼到自己的嘴上,在周宇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就感覺南歌的小舌頭已經伸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就感覺到她在用力的吮吸!

周宇的腦袋都木了,老子這!這!這TM是被逆推嗎?

但推開她是捨不得的,只能任由南歌在不停的吮吸著,然後還居然還聽到她的咕咚咕咚的往下嚥著什麼,周宇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被她吸斷了,南歌才停止了動作,滿足的嚶嚶的叫了幾聲,小嘴脫離的周宇,繼續躺在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抱著周宇一隻胳膊,閉著眼睛又睡著了。

接下來的十分鐘,周宇的大腦都是空白的,只是呆呆的看著南歌精緻的小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好在南歌很快就睜開了眼睛,身體感覺也沒那麼燙了,除了很虛弱,看起來應該是脫離危險了。看到她這個狀態,周宇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下來,抱起南歌下了床,坐在了床邊上,輕聲問到。

“小歌,你沒事了吧?”

南歌又嚶嚶了幾聲,才點了點頭說到。

“嗯。就是有點累,沒有剛才那種快要死的感覺了。”

說完南歌突然睜開眼,看著周宇笑了一下,露出她可愛的小虎牙繼續說到。

“嗯~謝謝大叔啦!”

看到她可愛的樣子,周宇也忍不住了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南歌卻鄙視的說到。

“切,切!長輩才親那裡呢。”

我去,周宇心想剛才逆推我,現在還在作死!於是立刻捧著她的腦袋,直接對著嘴巴吻了下去,但他沒想到南歌一點都沒有躲閃,而是主動的迎了上來!兩人再一次粘在了一起,而且不一會南歌似乎有了力氣,不但不躺著了,而是翻了起見雙腿跨坐在周宇的身上,四肢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熱烈的回應著,吮吸著。

幾分鐘後,周宇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兩個人才不捨得分開。此時南歌已經臉色紅潤,似乎比剛才的狀態更好了,她把腦袋靠在周宇的胸口,有點回味的舔了舔嘴唇說到。

“大叔……”

“怎麼了?小歌?”

聽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周宇好奇的問到。

“你……,那個……”

南歌似乎有點說不出口,周宇拍拍她的腦袋鼓勵了一下,她似乎鼓足了勇氣一樣,繼續說到。

“你……你的口水,好像能解毒。”

我去,周宇本來以為小姑娘要表白呢,結果給自己來這麼一句!頓時不知道怎麼接了,南歌倒沒注意周宇的尷尬,繼續說到。

“你知道嗎?當時我感覺非常噁心,非常暈,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真的好害怕,後來又感覺非常渴,喝了好多水都沒用,但你的嘴巴靠近我的時候,有一滴水滴到我嘴唇上,我舔了舔就讓我感覺很舒服,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吸,吸很多很多,然後我感覺就好多了……,後來我們再一次之後,我的感覺就更好了,現在除了有點累,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了。”

行吧,行吧,這樣也行!一滴水?難道我當時流口水了?不會吧!我會那麼猥瑣嗎?那一定是汗水,對汗水!周宇打定了主意,雙手扶著南歌的肩膀,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然後看著南歌認真說到。

“聽著,只要能讓小歌好起來,別說口水,就算喝我的血,我也不會捨不得。”

看到周宇一本正經的樣子,南歌噗嗤一下笑了,錘了一下週宇的肩膀說到。

“大叔,你怎麼那麼可愛!”

看到南歌這個嬌羞的表情,微微撅起的小嘴,周宇又有點控制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的腦袋,但南歌卻掙脫了開來,看著門口說到。

“不行,門還開著呢!”

說完就從周宇身上跳下來,走到了門口,小心的把門鎖好,周宇心想這又沒人,還要鎖門,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南歌鎖好了門,又跳了回來跨坐到了周宇的身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吟吟的看著他說到。

“大叔,這動了一下,我又感覺有點暈,是不是還有毒啊?”

周宇心想小丫頭還上癮了,於是裝作認真的說到。

“嗯,我也覺得應該還沒清理乾淨,再來一次就能徹底去根兒了。”

說完周宇抱著南歌的小腦袋就要繼續,但被她的手輕輕擋住了,然後壞笑著問到。

“嘻嘻,大叔,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想給我解毒,還是想親我呢?”

周宇楞了一下,喲!果然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這問題就來了!正想著怎麼說呢,突然聽到外面春來沙沙的腳步聲,立刻示意南歌安靜,看到周宇的傾聽的表情,南歌立刻也不開玩笑了,仔細的聽著,果然也聽到外面的聲音。

“沙沙!沙沙!”

好像是腳底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節奏不快,但可以聽出來在慢慢的往門口靠近。兩人頓時緊張起來,快速拿起武器,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腳步聲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由於門沒關嚴,兩人甚至能聽到外面輕輕的呼吸聲,但沒過幾秒,腳腳步聲又傳了了進來,沙沙的慢慢遠去了,然後就是啪嗒啪嗒上樓的聲音,最後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外面就徹底安靜了。南歌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周宇問到。

“誒?難道是外婆?!”

周宇也有點難以置信的搖搖頭,南歌說她外婆腿腳不方便,上下樓都需要父母攙扶,這外面的腳步聲雖然緩慢,但並沒有一點不方便的感覺,上樓的腳步也很平穩,和南歌描述中的外婆,一點都不像。但看著南歌糾結的小表情,周宇拍拍她的肩膀說到。

“小歌,不用糾結,是不是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歌重重的點頭嗯了一下,兩個人便推開門小心的走了出去,南歌出去之前還慌忙整理了一下弄亂的衣服和粘在額頭上溼漉漉的頭髮,然後才邁著小碎步跟在了周宇的身後。周宇握著軍刺,慢慢的走上了三樓,看到上面有兩扇門,一扇是通往露臺的玻璃門,一扇是雙開的木門,南歌伸出手指指了指木門,示意那是她外婆的房間。

周宇慢慢走到門前,發現門雖然關上,但並沒有鎖,還留了一道縫,便招呼南歌上前,兩個人一上一下,側著腦袋,順著門縫往裡面看。

周宇看到這是一間很大房間,對著門的牆是整面的落地窗,但由於窗簾幾乎全部被拉上了,所以導致室內的光線並不好,不過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是一件畫室,因為周宇看到了好幾個畫架,還有一個寬大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作畫的工具和顏料,側面的牆面上掛了很多畫框。不過現在房間裡很亂,地上都是散亂的雜物和紙,就在這個房間中間,周宇看到一個老太太。

她滿頭銀髮,身上穿著大紅的睡裙,腳下穿著一雙米黃色的卡通棉拖鞋,側面對著門站著,一手拿著顏料盤,一手拿著一隻長長的油畫筆,認真的看著畫架上的一幅畫,但始終沒有下筆,就這麼一隻呆呆的站著,像一個雕塑一樣。周宇尚能沉得住氣,但在他下面的南歌此時已經按捺不住了,輕輕推開了門,走進了房間,對著那個老太太小心的喊了一聲。

“外婆?”

周宇心想果然是這樣,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抓理了一下頭髮,也跟著南歌走了進去。但外婆似乎沒有聽到南歌的聲音一樣,繼續盯著那幅畫,南歌走到她的身前,伸出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聲說到。

“外婆!你耳朵又背了?”

這時南歌的外婆似乎才發現身邊有人,轉過頭看向南歌,然後疑惑的問了一句。

“小姑娘,你是誰?”

外婆這樣一問,南歌當時就急了,立刻跳著腳說到。

“外婆,我是小歌啊!你……你怎麼不認識我啦,我是你外孫女啊!”

外婆看到南歌跳著腳的樣子,才放下手裡的東西,然後走到南歌面前,認真的看了她一會兒說到。

“嗯,有點面熟,但記不起來了。”

周宇心想完了,這外婆是得老年痴呆了,連自己的親孫女都不記得了。但對於這種事情,周宇是有經驗的,以前家裡的老年人得過這種病,每天起床就把所有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然後家裡的人得重新認一遍。於是走上去,對著外婆說到。

“外婆,我可以證明,小歌真的是你的親孫女,不信你看看,你們都長了兩隻眼睛,又大又亮,多漂亮啊!”

聽到周宇的話,外婆還真就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後又認真看了一眼南歌的眼睛,然後說到。

“哦,還真是兩隻,真的又大又亮,太美了,看來你真是我的親孫女。”

南歌雖然有點搞不懂周宇的操作,但既然外婆願意認自己,那就是好事,於是抱著她撒嬌到。

“外婆,你搞錯啦,是外孫女,不是孫女。”

外婆好像也很高興的樣子,抱著南歌笑著說到。

“對對對,外孫女,外孫女。”

兩個人立刻親熱了起來,周宇就笑著在邊上看著,過了好一會兒,外婆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人,於是好奇的問到。

“那,你又是誰?”

周宇聽到外婆一問,於是咳嗽了一聲輕輕嗓子,用自認為磁性的聲音認真的回答到。

“外婆,你好!我是南歌的朋友。”

外婆走進端詳了一下週宇,然後說到。

“喲,小夥子,我看你挺精神的,和我外孫女挺般配的,不如做我孫女婿吧。”

周宇心裡一驚,心想這外婆是真糊塗,還裝糊塗,這一張嘴就是真相啊。南歌又急又羞,拉著外婆的胳膊連忙說到。

“外婆,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說完然後又跑到周宇跟前,貼著耳朵低聲說到。

“我外婆想抱曾外孫都快想瘋了,以前就天天催我們找物件結婚。”

哦哦哦,周宇這下明白了,外婆還是糊塗的,但是抱外孫那是基因的本能,和糊塗不糊塗沒有關係。但外婆卻在他兩身後幽幽的說到。

“不對吧,剛才你兩在房間裡做什麼呢?別以為我老太婆好騙,我可是過來人。”

現在周宇已經有點糊塗老太太到底是糊塗還是不糊塗了,南歌慌忙解釋到。

“外婆,你誤會了,他是在給我解毒呢。”

外婆捏了一下南歌的鼻子,一臉根本不相信的表情,但她並沒有糾結這個事情,而是拉著南歌的手,高興的說到。

“孫女啊,餓不餓,外婆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完也不管南歌同意還是不同意,拉著她就往外面走,穿過三樓的走廊,開啟門來到了天台,周宇也好奇的跟了出去,看看外婆說的好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別墅的天台並不大,只有30個平方左右,上面擺放著幾個木架子,上面種了一些盆景,但看起來沒有一個像是能吃的東西,此時外婆已經拉著南歌,並沒有理會那些盆景,而是走到邊緣,靈活的翻了出去,這個動作把南歌和周宇都嚇了一跳,連忙想要制止,但外婆擺擺手表示不用擔心,然後一手抓著天台的外牆,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一根樹枝,拉到了自己跟前,然後對南歌說到。

“乖孫女,看到沒有,這大棗多水靈,趕快摘,可好吃了。”

周宇走到近前,才看到其實就是棗樹,只是它們受到末世能量的影響,長得都很高大和茂盛,本來只是種在她家院牆的外面,正常也就三米高的樣子,但現在最高的枝葉已經伸到了他們三樓的天台之上,而且上面結滿了碩大的棗子!周宇還觀察到近處枝葉上的棗子都已經沒有了,應該是被外婆摘了吃了,怪不得這十幾天老太太還能那麼精神,原來是靠吃棗子在補充能量。但外婆這樣在圍牆外面,還是很危險,周宇走過去抱住她的肩膀,伸手拉住樹枝,示意南歌趕快摘!

南歌下手也很利索,左右開弓,很快就把這個樹枝上的棗子全都摘了下來,足足裝了滿滿一盆!外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抓住周宇的胳膊,一個接力就從牆外面跳了回來,這個動作利索程度比港片裡的那個跨欄哥還強,完全不不像一個快要抱曾外孫的老人。

三個人帶著棗子回到了畫室,就圍著桌子開始吃了起來,這種變異過的大棗的確是好吃,南歌和她外婆簡直是在搶著吃,周宇也只能見縫插針從裡面拿一個慢慢的吃著,直到棗子還剩一小半的時候,兩個人似乎是差不多飽了,吃的速度開始慢了起來,然後南歌不停的和她外婆說話,但發現她外婆只記得今天的事情,之前的事情已經全部忘光了。

南歌雖然有點失落,但很快就調整過來了,起碼外婆還活著,身體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健康,那就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吃完棗子以後,外婆就說困了,讓南歌自己去玩,說完就在畫室裡窗邊躺椅上躺下了,這裡的窗簾拉開了一道,正好可以曬太陽,外婆好像很舒服的樣子,閉著眼睛不再說話。南歌說等外婆睡著以後再走,外婆也只是嗯了一聲,並沒有睜眼。於是南歌就搬了一個等著坐在邊上陪著,非常乖巧的樣子。

周宇閒著無聊,開始在畫室裡溜達,畫室很大,牆上掛滿了油畫,但正如南歌所說,都是抽象派的,沒有什麼具象的描繪,所以周宇也看不懂,只是感覺線條都很扭曲,色彩也非常的厚重壓抑,心想老外是不是都有受虐的愛好,家裡掛一副這樣的畫,天天看著就算不得抑鬱症,也得經常做噩夢啊!

周宇看了一圈,總算看到了一副自己似乎能看的懂的畫,就是剛剛南歌的外婆在一直盯著的那副。天空是黑色和紅色的線條,看起來沒有規律的交織在一起,下面看起來畫的都是各種形狀扭曲的人和獸,全部都是黑色的剪影,只有血紅的眼睛和白森森的牙齒,看起來非常的狂暴,在畫的最下面,還有一片三角形空白的畫布。

沒錯,就是空白的畫布,完全沒有任何顏料在上面,看來是一副沒有完成的作品。周宇疑惑的轉過頭對南歌問到。

“小歌,這是你外婆畫的嗎?”

南歌肯定的搖搖頭說到。

“不是,這是我外公的作品,不過沒畫完她就去世了,外公去世以後,外婆就再也沒畫過畫,這幅畫擺在這裡都好久了。”

“可惜了。”

周宇很想知道那空白的地方到底是什麼,看來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答案了。

此時外婆也睡著了,南歌站起來挽著周宇的胳膊,笑著對他說到。

“大叔,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南希的閨房。”

“啊!閨房???”

周宇有點懵,但立刻被南歌壞笑著拉著往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周宇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外婆,發現她已經睜開眼睛了,並且對著他笑了一下,那個笑容意味深長,周宇還沒有明白怎麼怎麼回事,就被南歌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