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沒趣,自討苦吃。
席讓笑自己可憐更加可悲。
這時的柳暢,意識更加混沌了。
說出那聲‘’不愛‘’,像是抽走了柳暢的最後一絲魂魄。
那個清醒著的柳暢逐漸被意識的迷霧壓下,像是隻有留下一具軀殼。然後,倒在席讓懷裡,昏睡了過去。
燥熱的席讓逐漸變得冷靜下來,至少,他的親吻她沒有躲避,這已經給他極大的鼓舞了。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有勇氣問出後面那句明知故問的話。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
不急的,他要慢慢來。
冷靜下來的席讓將柳暢抱在懷裡,上了樓。
莊園的3樓,席讓將柳暢輕輕的放在床上,溫柔極了。
下了樓,畢竟,他還未吃飯。
‘’先生,少爺回來了,已經在餐桌上了‘’
‘’好的,何姨,您去休息吧。‘’
‘’是。‘’
席讓徑直走向了餐廳,他要和席思澈好好談談。
莊園的餐桌上,擺上了各式各樣的菜品。
‘’爸爸,你今天和媽媽過得怎麼樣啊?‘’
席思澈很是好奇。
‘’小寶,先吃飯吧,吃完和你聊聊。‘’
‘’好。‘’席思澈乖巧的回答,他總覺得自己爸爸有很重要的事情交代。
事實上,關於席思澈的名字,對他來說,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當初,柳暢懷著孕,卻要去見徐澈。
可是,第二天柳暢還要去產檢,席讓哪裡允許,就阻攔了柳暢去見徐澈。
可是,席讓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的阻攔,壓垮了柳暢的最後一根稻草。
柳暢,本身就懷著孕,情緒狀態極易不穩定,再加上旁人口中的流言蜚語和沒有人陪伴,早已處於崩潰的邊緣。
然後,柳暢就和席讓大吵了一架。
這一架,吵盡了柳暢的所有,吵忘了席讓的驕傲。
柳暢方言,‘’席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今天不讓我離開這裡。你等著,我會討厭你,這輩子都討厭你。
算我求你了,你放我走。要不然,你以後孩子的名字我都叫思澈。’‘
席讓氣瘋了,他的理智早已不存在。當時的他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柳暢求的只是她自己的尊嚴,是自由,是她不想被席氏總裁夫人的身份壓彎了脊樑。
可是,席讓不懂,更不懂柳暢的境遇,他只是氣,柳暢為了一個男人求他。
他的理智早已燃燒吧殆盡,但是,他無可奈何。
那種無力感與卑微感,油然而生了。
他很想跪下來祈求柳暢別走,低頭看看他,他就在這裡。
可是,他不知道。在柳暢的心裡,他高高在上,遙不可及,是她不可比擬的存在,柳暢其實是自卑的。
於是,兩人各自在自己的情緒之中高漲起來,爆發,滿是無聲的爭吵。
最終,那晚的柳暢還是沒有出去席家莊園,還是沒有找到屬於她自己的自由。
柳暢崩潰了。
所以,她為了報復席讓。在她生完孩子的那一天,不顧疼痛,先一步去找人疏通關係,給孩子上了戶口,名字就叫席思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