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想到了一種處刑辦法,當然並非是自己原創的。
“我在這傢伙的後背上畫上一隻雄鷹,然後你從從胸脯處切開,我再把肋骨一根根地掰出來,那樣的話就能像大門一樣開啟,從後面看過去就彷彿是雄鷹展翅,怎麼樣,很酷吧?”
“那樣的話,犯人撐不到處刑結束吧?”光是聽起來就讓人感覺頭皮發麻,儘管如此,侯詩澤還是說道,“就算打腎上腺素也無濟於事。”
“這沒關係,中途死了的話讓後期剪輯一下就行了,錄播的壓力還是很小的。”夏亦初無所謂的說道。
這讓侯詩澤有些驚奇,按理來說夏亦初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就算是錄播夏亦初也會認真對待每一場處刑,不可能會讓罪犯在處刑結束之前就斃命,也正因如此夏亦初才練了一手好的凌遲手法,最高的記錄,夏亦初能從罪犯的身上剝削超過四千刀而讓罪犯不死。
“我,我知道了。”雖然是這樣,但夏亦初已經這樣說了,侯詩澤也就沒再說什麼。
之後一切按照流程進行,夏亦初在罪犯的後背上畫了一隻雄鷹,侯詩澤則動手切開了她的胸脯,夏亦初最後開始掰出她的肋骨。
不出意外,在夏亦初掰到第三根肋骨的時候罪犯便死亡了。
但夏亦初依然興奮的將肋骨一根根掰出來。
“呼,完美。”看著像是雄鷹展翅的屍體,夏亦初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
侯詩澤看著這一幕,沉默不語。
這和之前的夏亦初的行事準則完全不同,如果是之前是為了讓罪犯獲得應有的懲罰,但現在完全就像是在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一樣。
“對了,待會兒要不要去玩玩,我聽說了一個不錯的好地方。”夏亦初突然扭頭看向侯詩澤說。
“哦,好。”想到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去處,侯詩澤答應了下來,正好,自己也想知道夏亦初現在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要叫上林雫嗎?”
“林雫嗎?還是算了吧,那種地方感覺林雫不會喜歡呢。”夏亦初思考著,摸了摸下巴說。
“.......到底是什麼地方?”
........
“原來是酒吧啊。”
坐在吧檯前,侯詩澤看著周圍喃喃道。
燈紅酒綠的環境,嘈雜的氛圍還有臺上沒幾件衣服的舞女,確實不像是適合林雫來的地方,更不用說她不像是會喝酒的樣子。
“來一瓶威士忌黑方,給這位年輕人也來一瓶。”夏亦初坐在侯詩澤旁邊對吧檯服務員說道。
“不,給我一杯.......不加白朗姆酒的莫吉托吧。”侯詩澤攔住夏亦初,並看著吧檯選單說道。
“欸,那不就是飲料嗎。”
“我不喝酒的。”
“你不喝酒嗎,真奇怪,你看這裡多數人都和你差不多年齡。”
“夏亦初先生你之前還說過未成年不能吸菸來著吧,難道喝酒就可以了嗎?”
“我還說過那種話嗎。”夏亦初抓了抓自己臉上的傷疤。
“........我不喜歡喝酒。”沉默了一下,侯詩澤才說。
“好吧,不勉強,就按照他說的給吧。”夏亦初見狀點了點頭。
很快,夏亦初就被那些歌舞女吸引了過去,對此侯詩澤感到十分震驚。
“夏亦初到底是怎麼回事,被人打了腦子嗎?”侯詩澤喃喃著,點上一支香菸讓自己在這混亂的環境中顯得不是那麼突兀,緊接著便拍下了影片發給林雫:
侯詩澤:[影片]
林雫:這是在哪兒?那個是夏亦初嗎?
侯詩澤:[位置]
林雫:!?
林雫:你們兩個為什麼去這種地方?
侯詩澤:夏亦初帶我來的。
林雫:開什麼玩笑,他是瘋了嗎?
侯詩澤:他確實很奇怪,我問他到底怎麼了他也不說,他是不是真瘋了啊?
林雫:別亂猜了,我過去找你們。
侯詩澤:別來了,這裡很亂。
林雫:那你趕緊把他帶走。
收起手機,侯詩澤走向了夏亦初,此時夏亦初正圍在人群后看錶演。
“走吧,夏亦初先生。”侯詩澤拍了拍夏亦初的肩膀說道。
“怎麼了?”
“這多沒意思啊,吵的我腦袋疼。”侯詩澤本是逆來順受的人,但因為林雫的委託侯詩澤還是如此說道,“去個安靜點的地方,比如咖啡館什麼的?”
“什麼嘛,你不喜歡這種地方嗎。”夏亦初的目光看向了人群,“你瞧,這裡不是有很多高中生嗎,還有初中生呢。”
“那是他們的事,這種地方不適合我啦.........”
此時,舞臺上的舞女們脫掉了身上僅剩的衣服,臺下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歡呼聲,還有不少人從口袋裡抓出一把一把的紅票子朝著臺上扔了過去。
“這裡果然不是正經的酒吧!”侯詩澤見狀心中想道。
“你看,你還是處男吧,所以看不了這種場面,要不要去玩一玩?我可以給你出錢。”夏亦初這時候說道。
“你,你難道不是處嗎?”
“我也是啊,所以咱們兩個可以一塊去,找兩個不就行了嘛?”
侯詩澤不敢相信這種話竟然能從夏亦初的嘴裡說出來,一把抓住夏亦初的胳膊,侯詩澤拉著他就往外走。
“哈哈哈,好啦好啦,瞧你的樣子,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你,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啊。”
“你怎麼像個女人似的。”
“這種話不應該從你嘴巴里說出來!”
“行啦,等我把這瓶酒喝完再........”
被侯詩澤拉著往外走的時候,夏亦初突然看到了什麼,緊接著夏亦初一把甩開侯詩澤的手朝著那裡走了過去。
“喂。”
侯詩澤趕緊跟上,這次夏亦初倒是沒去看那些東西,而是站在幾人的身後看著一場類似於魔術一樣的表演。
一個披著面紗的女人坐在一個漆黑的小屋中,她的面前還放著一個水晶球和一沓塔羅牌。
她所表演的戲法似乎是通靈,只要對方提出想見的死者,她就能夠將死者的靈魂通靈到自己身上和對方對話。
但這是個很明顯的騙局,侯詩澤聽出來如果對方提出的是某個名人,那她就透過那個名人的人設來說一些亂七八糟的對話,如果是個普通人,那她就透過死者和對方的身份來挑對方愛聽的話說。
可以說是個再低階不過的詐騙罷了,會上當的都是一些沒腦子的小屁孩。
“夏亦初先生,走吧.........”
“你能通靈死者的靈魂對嗎?”沒想到夏亦初一步上前,對那個女人詢問道。
“沒錯。”
“誰都可以嗎?”
“嗯。”
“我,我死去的姐姐也可以嗎?”
聽到這話,侯詩澤愣在了原地。
姐姐?夏亦初還有個姐姐嗎?還死了?什麼時候死的?難道夏亦初變成這樣是因為姐姐的離世?
“當然可以。”女人微笑了一下說道。
“太好了,我姐姐叫.......”
“好了夏亦初先生!”侯詩澤趕緊攔住夏亦初,阻止了這場可笑的鬧劇,最後強拉硬拽的將夏亦初帶離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