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被爸花一千塊買來的,爸用了一千塊錢買下媽後,更是家徒四壁。
爸是個大煙鬼,有著嚴重的哮喘,在這個貧瘠的家庭中掙扎了幾年就死了。
媽為了養活還是幾歲的我,忍辱負重,嫁給了爸的弟弟。
媽時常坐在家門口,把我抱在懷裡,然後輕聲細語:“楠楠啊,以後你不要走我的路。”
爸是個不思上進的窮鬼,而爸的弟弟,我的繼父是個賭鬼。
那一年,繼父一如往常的醉醺醺的回到這個破敗的家。
媽慌忙給繼父倒水。解酒。
繼父滾動著圓滾的身軀,水還沒入口,就一口吐在媽的臉上:“你他媽的是想要燙死老子啊?”接著對媽啪的就是一巴掌:“老子要不是為了養活你們娘兩,會去賭嗎?”
也不管我在不在場,扯著媽的衣服,頂著一張肥厚的嘴唇就是對媽嬌嫩的面板親去。
我看見媽眼神中有一種叫認命的東西,接著眼角淚水溢位。
我奪門而逃,陽光中,木門裡面發出刺耳的呻吟聲。
回頭看的向家裡的時候,只見幾個身穿黑衣服,個個頂著肥壯的身軀走進了家門。
我怯怯躲進了後門的門縫中偷看,他們回來這裡肯定不會有好事的。
果然,黑衣男子走進了門,就見繼父如貓見老鼠一般想要躲藏起來,可是這碩大肥壯的身軀在這簡陋的家裡又哪有藏身之地呢?
繼父慌忙抖動著身子:“雄哥,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那雄哥冷笑一聲:“高胖子,我也不和你多說,你賭博欠下的三萬塊,打算什麼時候還?”
繼父唯唯諾諾:“這,這錢可以.......”
雄哥一腳踹向繼父,掃了一眼這個屋子:“我數三個數,你在不值錢的物件來拿出,那麼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值錢的物件,值錢的物件”繼父慌亂中看到了媽在角落一角抱團,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們。
繼父一把扯著母親,把她拖到雄哥腳下:“這個,這個值錢嗎?”
雄哥邪笑著,手穿過媽的衣領,在媽胸口裡面亂摸了一把:“摸著倒是舒服,就是不知道在身下的味道是什麼樣的。”
媽被繼父抓的動彈不得,她神色慌張的看著繼父,哀求著他:“不要,不要。”
繼父媽扔在地上討好似的對雄哥說:“身材自是好的讓你欲死欲仙。”
“怎麼個欲死欲仙法啊。”雄哥眼神似乎要把媽看穿,接著就伸手去脫媽的衣服。
黑衣人都yin笑著,眼睛卻全部都盯著母親半是luo露的雪白的軀體上,個個都躁動著。
雄哥三下五除二就把媽脫得精光:“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還債的是嘛,好說。”
而周圍的黑衣人紛紛起鬨:“雄哥,還有我們呢。”
雄哥說著就脫下自己的褲子,又是邪笑:“是把我們伺候的舒服了。”
周圍的黑衣人吞著口水,個個摩拳擦掌。
繼父,嘿嘿的躲在一旁,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忍住心中的悲憤,捏著拳頭,我多想多想衝過去
可是,我不能,否則,我的下場就該是和媽一樣的了。
眼淚在我眼眶裡打轉,滴答滴答,滴在了乾涸的黃泥地上,我絲毫不敢動,就這樣看著媽。
我看見媽眼睛裡迸發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神色,是一種堅韌,又有著果決的神情,她已經不在縮著自己無法保全的身體,有緩緩的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接著瘦弱的媽竟使出了全力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雄哥,迅速的衝進廚房。
然後這狹小的門縫中,我再也看不到其他什麼了。
雄哥第一個反應過來:“媽的,到手的鴨子跑了,你們還不快把她抓過來?”
從廚房裡出來,一個人吐著唾沫“這biao子自殺死了,全身是血。”
“操”雄哥同樣是吐了口唾沫,提起了褲子:“真他媽掃興,高胖子,那你賭債打算怎麼還?”
我渾身猶如五雷轟頂,媽死了,那個疼愛我的媽死了。
我頓時雙眼一黑,全無知覺,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
為什麼呢?為什麼這個世界這麼黑暗,冰冷,我只是想要一個能夠遮風擋雨的家而已啊。
我倒在了地上,被雨侵蟲蝕的門應聲而倒。
我聽見幾個黑衣人竊竊私語:“雄哥,老的不行,這個可以啊。”
是他們逼死了媽,我腦海不停告訴我,終於我又清醒了過來,我赤著眼睛死死的看著他們。
“看著真糟心。”他們走過來手一揮就把我丟在了牆角。
我額頭被撞的不停的流著血,可眼睛依舊死死的看著他們心中不停地吶喊:“是你們殺死了媽,是你們殺死了媽
。”
他們抓著我的頭髮,對著繼父說:“高胖子,這丫頭片子我們要了
。”
雄哥看著繼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滿臉不耐煩:“有屁快放。”
繼父摸著油膩膩的頭髮:“雄哥,那,那我的債?”
雄哥用肥膩的手摸著我的臉:“這丫頭片子,長的還是可以在場子裡混的”接著又按住我掙扎的身體,伸手在我胸口上一陣亂摸,獰笑著:“看起來瘦瘦小小,沒想到身材還是蠻有料的。”
我一陣顫慄,幾乎噁心的想要吐,此刻我多希望我能夠暈過去,忘記著痛楚。可是我清晰的承受著這噁心的觸感。
雄哥又把臉埋在我的胸口上,我死命的掙扎的逃脫,他又嗅了嗅我的脖子,伸出肥厚的嘴唇舔了舔我脖子,我一陣顫抖,幾乎噁心快暈厥過去。
半響,雄哥滿足的說:“看起來還是個處,破了就賣不到好價錢了。”
“老實點”說著雄哥對著我的臉就是猛甩,我斜過眼去看,看見媽嘴唇微張,眼睛空洞,就這麼帶著一地的鮮血永遠的存在了我的心中。
我早已內心絕望。
媽離我而去,繼父賣掉我了。
雄哥把我當破布一樣丟進了一輛車裡。
車子一路顛簸,就看見把我帶進了一個叫:‘風月人間’的會所。
雄哥推門而入,言語裡是止不住的高興:“蔡老闆,我這裡又來新貨色了。”
我睜眼看到的是,一張乾瘦尖薄的臉,精險陰暗的眼睛如同攤上買賣的豬肉一樣打量著我。
他脖子上掛著與身材極不相符的粗金鍊子:“哦?新貨色?”
雄哥扯著我的頭髮,對著我的臉一陣掐:“蔡老闆,你看,你面板多嫩滑啊。”
我頭皮陣陣發麻,感覺頭髮脫離肉皮宛如針刺般痛。
蔡老闆用斜眼看了我一眼:“看起來倒是不錯的”
雄哥放下手:“還是個處呢。”
蔡老闆這才滿意的收了收眼:“現在的老闆啊,怎麼都他媽喜歡處的?”又對著我走了過來,用手在我臉上摸著:“還真是滑嫩”
雄哥點頭哈腰:“可不是嘛,現在的處女可不好找。”
蔡老闆快速的轉溜著眼珠子,看起來像個老鼠在對著一塊美味的乳酪,又像是精明的奸商,分析著其中的好壞。
他慢悠悠的伸出手掌,黝黑精瘦的手伸出5跟指頭。
雄哥不樂意了:“蔡老闆,這麼水靈的處可不好找啊.....”
蔡老闆點開香菸,露出一口黑黃的牙,把煙霧一口一口的吐在了我的臉上,煙霧中顯得蔡老闆更是醜惡,我厭惡的別過頭,不願看這張噁心的嘴臉。
此刻我就像在砧板上的肉一般,被人買賣。
蔡老闆看到我的反應,毫不在乎的哈哈一笑:“有意思,有意思。”
他擰了菸頭,煙發出微弱的燈火,蔡老闆哈出一口氣:“大雄啊,我們合作也有這麼久了。我再加一個數,不然就算了。”
雄哥看出蔡老闆似乎有那麼一絲不高興,急忙說:“蔡老闆,哪的話,加一個數就加一一個數。這不是長久生意麼....”
接著又是一陣互相吹捧,哈哈一笑。
賣身合同上,他們按著我的手,逼著我在高楠的名字上按上了無法磨滅的指紋。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我的一生完了。
熊哥收著合同,滿意的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臨走時對著我踢了一腳:“老實點。”
蔡老闆看著我奸笑著:“叫什麼名字?”
我咬牙不說話,蔡老闆甩著一巴掌就打到了我臉上:“嘴還挺倔”
他人看著精瘦,可手臂力大無比,一下子把我打得暈頭轉向,我恨恨的盯著他。
蔡老闆看到我這麼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正要再給我來一巴掌。
這時,迎面過來一個女人。
她看上去也就40幾來歲,可濃厚雪白的粉底,和大紅的綾羅緊身旗袍包裹著肥厚的贅肉,與映襯的看起來卻給人一種50多的老媽子一樣。
“哎呦,蔡老闆不要生氣嘛,等下把人打壞了,這錢找誰賠去?”她走了過來,幾乎全身都貼在了蔡老闆身上。
蔡老闆這才放下對著我揚起的手,順著那個女人的腰肢,又緩緩的往豐滿的臀部摸去:“湯媽,你不說我到是差點著了道。”
湯媽壯碩的肥厚著的身子,與蔡老闆的乾瘦緊貼著看起來很是滑稽。
湯媽絲毫不在意蔡老闆的動作,誘人的曲線依舊緊貼在蔡老闆精瘦的身軀上,貪婪的打量著我:“這是新來的?”
蔡老闆蔑視的看著我,一腳踹在我的背上:“剛來的鄉下丫頭,還挺倔。我看先把扔在黑工頭那邊,吃吃苦頭。”
湯媽嬌笑著,臉上晃動這的橫肉走向我:“這可不行,扔黑工頭那邊不是便宜了那些老頭子嗎?”又伸手撥開我的頭髮再次重複了一遍:“這滑嫩的,可不能便宜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