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鋃鐺入獄鐵窗淚
剛結婚,新娘就跟我說大郎喝藥? 洪荒小妖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哐當……”
張若凡如同一袋馬鈴薯般被甩進了單間牢房,他只覺得屁股先著地,整個人像是在模擬月球著陸。
智慧電子門在身後轟然關閉,發出的聲音就像是某種古怪的宇宙交響樂的最終章。
“咳咳咳……”
張若凡一頓激烈的咳嗽著,疼痛讓他差點兒以為自己變成了一隻雞翅,被無情地扔進了烤箱。
三天的牢獄生活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場豪華的spa,只不過按摩師是鐵拳和電棍,服務專案是不分晝夜的拳打腳踢。
“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老子我這位傳說中的林家贅婿,除了賺了一堆麻煩,連新娘子的手都沒牽過,真是虧到姥姥家了啊。”
張若凡自嘲地想著,他的幽默感在這鐵窗生涯中發揮到了極致。
忍著身上的疼痛,他掙扎著坐起來,背靠著冰冷的門框。突然間,他靈光一閃,哼唱起了那首傳遍大街小巷的《鐵窗淚》。
鐵門啊鐵窗啊鐵叮鐺~
頭靠著鐵窗我望外邊~
乞丐滴生活是多麼美好喲~
何日重見我滴新娘~
哎~哎哎~喲~喂~
他那索命歌喉儘管沒有達到令人痛哭流涕的地步,卻足夠讓隔壁牢房的犯人發起叛亂
“砰砰砰……”
隔壁牢房的牆壁彷彿變成了打擊樂器,伴隨著一聲比一聲更充滿怒氣的怒罵。
“剛進來就要了我半條命,是哪個孫子唱歌這麼難聽,還想要我另外半條命啊?”
隔壁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隻被驚擾的老貓,氣呼呼地拿張若凡出氣。
張若凡翻了個白眼,“是你爺爺我唱的。老子年方十八,唱歌如花,怎麼,不服氣啊?”
他的回答充滿了戲謔,打破了牢房的沉悶氣氛。
“哎喲~原來是個年輕人啊。這裡可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你是犯了什麼事被抓進來的?”
隔壁的老頭好奇地問,那口氣就像是在社群公園碰上了新鄰居。
“關你雞毛事,老子自己進來的!”
張若凡的聲音夾雜著幾分幽默和不屑,心想這隔壁的老頭不去上街買菜,還真是夠八卦的。
“嘿,小夥子,年紀輕輕火氣倒是不小。看你心態這麼好,被抓進來還這麼輕鬆,我喜歡。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隔壁的老頭彷彿是個愛交朋友的退休老頭兒,一臉的樂呵。
“既然能做獄友,那肯定是緣分吶。我叫臥龍,諸葛臥龍!你叫什麼名字啊?” 老頭的自我介紹聽起來就像是在說書。
張若凡瞥了一眼天花板,彷彿在尋找上帝是否也在觀看這出戏,他的語氣充滿調侃:“你叫臥龍?那我特麼還叫鳳雛呢!”
“額……”
老頭顯然是被逗樂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釋然,“我真叫臥龍,姓諸葛。你要是不信,就看一看我門上的牌子。”
張若凡抬起頭,挑釁地看向前方,然後把頭探出去看了看,發現牢房門上確實有塊牌子,他不由得感到了一絲好奇。
這隨意的一瞥,拉開了他和這位名叫“臥龍”的老獄友之間一段幽默而奇妙的緣分的序幕。
張若凡費力地撐起身子,斜眼忍著腰椎的抗議,好奇地瞄了一眼隔壁的名牌。
“臥艹!”他差點沒把半截身子從鐵窗裡伸出去,那驚訝的模樣就好像是發現老鼠居然也會打太極。
“好傢伙,你還真叫諸葛臥龍啊!”
張若凡的聲音裡滿是戲謔,卻因為動作過於突兀,一陣劇烈的疼痛迅速席捲全身,他疼得嘴角抽搐,呲牙咧嘴的樣子比剝洋蔥還慘烈。
“嘿嘿嘿……這下你相信了吧。”
隔壁的老頭聽到動靜,也將腦袋伸出窗外,兩人就像是兩隻好奇的土撥鼠,互相打量著彼此。
老頭的模樣確實鶴髮童顏——但更偏向於童年時的鶴。
面龐消瘦,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雙眼渾濁得就像是秋天的老池塘,面板上的褶皺可以藏下半盒口香糖,整個人給人一種曾與恐龍共舞的錯覺。
“我去~”
張若凡看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爆了句粗口,然後笑著調侃:“老頭兒,你到底是活人還是屎人啊?”
臥龍那兩隻眼珠子瞪得像是要衝出眼眶,活像一隻剛剛逃出棺材的時尚喪屍。
他笑嘻嘻地說:“hia~hia~hia~小捧油~我當然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的啦~”
“你都一大把年紀了,至聖公會竟然把你這樣老不死的給抓進來了,你肯定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張若凡忍著身上的疼痛,興奮地開啟了他的八卦引擎,準備聽聽這活化石級別的獄友的傳奇故事。
老頭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抓著他那花白的鬍鬚,眉頭緊皺,彷彿是一尊活脫脫的“思考者”雕像。
他的額頭上皺紋縱橫交錯,像是在講述著某種古老的密碼,眼神迷離,似乎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遙遠的往昔。
“我在這兒都關了五六十年了。至於為啥進來,嘿,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老頭子的聲音低沉而顫抖,像是從歷史的塵埃中傳來的回聲。
“可能是因為我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或者在至聖公會會長的床上留下過痕跡?再不然就是跟他老婆一起數星星去了……”
他喃喃自語,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與過去的自己對話。
張若凡看著這神神叨叨的老頭,心裡暗暗覺得他可能是個瘋子,決定還是和他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這老頭子說自己關了五六十年?看他的樣子都快胞漿了,還被關在這種重刑犯區,以前得是個多大的角色啊?”
張若凡心裡暗暗打了個問號,像只小心翼翼的貓,縮回自己的“殼”裡,咕咚一聲坐下,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深深地喘了口氣。
“唉,聽說十字軍的拷問手段一流,這幾天可算是體會到了。今天算是老子被兒子給打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試圖用幽默來減輕身體上的疼痛。他知道,身體雖受折磨,精神上卻不能輸!
他閉上眼睛,試圖休息一會兒,為下一輪的拷問做準備。
這幾天審問他的人一直在追問張家那數兆億的財產藏在哪裡。張若凡心裡苦笑,他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
不過,這幾天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張家的人逃得匆忙,沒來得及帶走那筆鉅款,只能暫時藏起來。至聖公會的人把張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那筆錢,所以他們只能每天審問張若凡。
至聖公會想要那筆錢,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對張若凡下手。這一點,張若凡自己也心知肚明。
“砰砰砰……”
隔壁的老王,也就是自稱“臥龍”的老頭,施展開他的牆壁交響樂,每一下敲擊都帶著一種古怪的旋律。
這奇特的節奏似乎在講述他幾十年的孤寂生活,每一聲都透著一種無聲的期待。
“小兄弟,我這幾十年就沒和人說過話了,你就算是不想和我說話,也給個反應啊。”
臥龍的聲音穿牆而過,蘊含一股子苦澀的渴求,像極了鄰居家那隻被忽略的禿尾巴老狗。
張若凡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老頭簡直能和唐僧一較高下。想想還是決定投餌一點點,省得他真的變成機關槍。
“大爺,我這會兒腦子需要充電,一會還得去參加那什麼‘真人不露相’節目,沒空陪你聊天呢。”
張若凡打了個哈欠,故作疲倦。
老王卻像是找到了知音,“那咱們就聊點輕鬆的,比如……九磅十五便士怎麼樣?” 一提到這個數字,他的眼睛裡似乎閃過一絲俏皮的光芒。
張若凡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感嘆老頭的幽默感真是不一般吶。
“對了,你怎麼進來的?” 老王像極了廣場舞互相給子女物件的大罵,對張若凡的來歷好奇得緊。
張若凡沉思了一下,精簡地講述了自己作為贅婿的滑稽遭遇,但心裡默默略過了自己假冒贅婿的事情。
“hia~hia~hia~”
聽完張若凡的故事,老王笑得肚子都要抽筋了。
“年輕人,你的故事可真是太精彩了!我這輩子都沒聽說過有人因為成了贅婿就得進大獄!從今往後,我就叫你‘鳳雛’哈!”
臥龍擦著眼淚,一邊笑一邊說,“林家那幫人,自私自利,見錢眼開,比瞎子摸象還精。”
“張家現在這樣,他們能不往死裡踩你已經算是仁慈了,你就別指望他們來救你了。”
“老頭兒,你對林家倒是挺了解的嘛?” 張若凡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同時也是真的好奇這隔壁的臥龍對林家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