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低著頭道:“莊重一點,不要東看西看。”說著服務員遞了一杯香檳在暖暖的手上,暖暖點頭微笑的接下,連山鼓勵道:“這不是挺好的嗎?”
其實這種場合暖暖也不是沒見過,以前也跟著蘇蒙參加過,只是不喜歡罷了,也不喜歡迎合。
說實話暖暖的情商是真的不高,這些年做的最好的便是母親,其他的真的是一無是處的感覺。
彆彆扭扭的和連山走了一段路,連山使勁的給暖暖使眼色,“給你機會你又不抓住,我找別人你又鬧彆扭,這麼大的場合好歹給我長長臉,你的姿色其實並不比舒萌差,只是自己不自信罷了!”
此時,吳清也在場,這是林簹的大學的同學,林簹還為他流過產,那時候還是蘇蒙出面幫林簹解決的事情。
記得那個時候蘇蒙只是一個電話便讓吳清出來給林簹道歉,這個電話暖暖好奇了好幾久到底是誰。
今天在這宴會上遇見他他又彬彬有禮,似乎對自己很尊重。可是也有一些醉意,只見他優雅的端著一杯酒過來敬了一下暖暖,暖暖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和他並不相熟,他也沒必要過來敬酒。
暖暖被連山拍了一下肩膀方反應過來,“暖暖,人家向你敬酒呢?”
暖暖忙道;“我和他不熟,敬什麼酒?”
吳清笑道:“這種場合熟不熟有什麼關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第二次相見了吧,你那個朋友蘇蒙呢?”
暖暖“哦···”了一句,“原來是來打聽蘇蒙的,她呀,很忙,沒空搭理你!”
吳清有些惋惜,“哦?你們不是好朋友嘛?怎麼沒有一起來?”
暖暖不想搭理他,隨便喝了一口酒便想走,怎料吳清輕輕的抓住了暖暖的裙邊,連山忙道:“幹嘛呢?”
說著扯下了吳清的手:“大庭廣眾之下尊重一點。”
吳清喝了幾杯酒現在有些醉意,所以才如此不尊重,暖暖等著雙眼:“吳清,我不是蘇蒙,你抓著我幹嘛!”說著甩了一下衣裙,復又道:“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好在簹簹沒有嫁給你!”
吳清幾乎要站不住,服務生趕忙上前扶著吳清,才使得吳清沒摔倒。
此時,許卿卿和秦墨也在宴會,他們的姿態總是那麼的優雅得體,在這種場合混得如魚得水。
暖暖見到卿卿便忙的放開了連山的手臂,走向卿卿,道:“卿卿,你也來了,這個場合我沒有一個認識的。”
卿卿見到暖暖有些高冷,輕看了一下暖暖,道:“嗯,這種場合確實不太適合你!”
秦墨給許卿卿使了一個眼色,道:“卿卿,她是我們好朋友的朋友,你不能這樣說話的。”
暖暖也不介意,“是啊,我們見過面的,在,在,在哪裡見過呢?對了在簹簹的家裡見過面的。”
因為暖暖剛剛遇見了吳清,心裡很是不爽快,便拉著許卿卿說著吳清和林簹的過去,暖暖的心裡是為林簹抱不平的。
可是許卿卿怎麼聽起來是在說人閒話似的。
許卿卿聽了一會兒便說沒空聽了,要去敬酒了。
今天的這個宴會正是許家策劃的,所以許卿卿和秦墨很多事要做,沒空搭理暖暖,暖暖也不知道今天的宴會是誰策劃的,她只知道今天這宴會很重要,對於連山而言很重要。
連山在人海中尋摸這暖暖,好容易看到卻見她在角落猛地喝酒。
連山牽著她到:“這種場合是認識各位達官貴人的,不是來喝酒的,你這樣喝了酩酊醉像什麼樣子。”
暖暖抬起已經喝醉的雙眼:“額?這種場合不就是酒會嗎?酒會不就是喝酒的嗎?反正也沒人看得起我,我一個人在角落喝酒也沒什麼錯啊,剛剛我還和服務員聊了很久呢!我怎麼覺得我和服務員才有共同的話題呢?”說著歪歪倒到的站了起來,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脫掉。
連山看了看周圍的眼神,彎腰賠禮,笑道:“沒事,沒事,大家繼續。”
音樂繼續響起,暖暖還在晃晃悠悠,似乎都走不穩路了。
江文清,吳欣欣,葉寶峰,麥麗麗都是許卿卿的好友,自然是在場的,而且各自都帶了伴來。
暖暖見到同齡人又是林簹的好友,便也醉醺醺的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然而他們並不認識暖暖,暖暖醉醺醺的和他們解釋了一遍自己是林簹發小。
他們方禮貌性的和暖暖說了幾句禮貌的話。
暖暖卻很想和他們聊聊,便站得晃晃悠悠的樣子,繼續和他們調侃了幾句。
因為暖暖喝醉了有些失態,連山便扶著暖暖離開了宴會,一路上連山的嘴不停的抱怨:“帶你出來你又不珍惜,不帶你出來你又爭風吃醋。”
暖暖靠在後座上四仰八叉的樣子,一點優雅的樣子都沒有,“我也不想來這種地方,規矩太多了,不過我要是讓你帶別人出席這種宴會我心裡又不好受,所以我也很是為難。”
連山連連的嘆氣,不過一會兒暖暖便在後座帶著鼻音熟睡了。暖暖每次喝完酒都是倒頭就睡,心裡也沒有什麼傷心的事情,就算很傷心喝點酒也很容易睡著。
連山一邊開車,一邊搖了搖頭,“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怎麼帶的出去?”
暖暖似乎聽見了連山的話,模模糊糊的說著:“你一認識我的時候我就這樣,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的,至於書房門口說的話我是經常聽蘇蒙說,所以我才懂一些,以後這種宴會我也不想參加,你愛帶誰帶誰,總之不要帶我。”
連山滿臉的不可思議:“這麼大度?”
暖暖依舊醉眼朦朧的道:“不是大度,是我不想為難我自己的。”沉默了一下念道:“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長安花。今天我算是領略了這句話。”
連山“噗嗤”一笑道:“你還懂得吟詩,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你在蘇蒙那邊也不是什麼都沒學到。”
暖暖其實每次在蘇蒙那邊都不愛聽這些酸腐的文章大論,每每聽到都恨不得馬上躲開。
今天暖暖喝了點小酒,便隨便唸了兩句,沒想到對連山來說很受用,覺得她除了做家庭婦女之外也不是一無是處!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