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萌靜靜地聽著連山繪聲繪色的講著,此時暖暖也來了,諷刺道:“喲,在這裡論相呢!”
連山聽了居然對暖暖有點刮目相看,暖暖居然也知道相,然而舒萌卻並不是太懂,總覺得她懵懵懂懂的。
暖暖經常在蘇蒙和文華,林簹的面前,多多少少也聽了一些關於佛經的話,所以多多少少懂一些,如今聽到連山如此清晰的談論相,便知道一些,只是暖暖並不好學,她更願意將精力花費在購物和玩的事情上。
連山看著暖暖,“你懂?”
暖暖並不想討好連山,對於連山她更多是怨恨,更多是不滿意,擺了擺手:“不懂,一點都不懂!但是你面前的舒萌似乎很糊塗呢!一點也不懂!”
連山看了看眼前的舒萌竟然臉暖暖懂得的東西都不懂,有點失望,道:“你今天先回家吧!”
舒萌一臉的懵,卻還是斯斯文文的道:“是,老闆。”
說完便揹著一個限量版的包下樓了。
暖暖站在樓臺上,冷哼了一聲,道:“走了就別回來了,你永遠都不能和蘇蒙相比,只是名字相同而已!”
連山看著暖暖的尖酸刻薄,心裡也毛毛躁躁的,皺著眉頭:“你在說什麼呢?好好帶好你的孩子就好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暖暖斜看了一下他,“哼,想要得到濛濛,那就是比登天還難,還找一個東施來效顰。”說完便進房間了。
連山今天也是破天荒的和暖暖一起進了房間,歪歪的坐在暖暖的身邊,“多少個夜晚沒在一起了。”
翌日清晨,家裡一團和氣,沒有舒萌的加入,就連下人的臉色都好了許多,一家人終於整整齊齊的吃了一個開心的早餐,連山臨走的時候還吻了暖暖。
從未有過的和諧就在今天早上上演了。
歐陽大姐打心裡的開心,說了一句道:“夫人,其實蘇蒙小姐的學問你隨時都可以學的,就是夫人不愛學習。”
暖暖詫異又是臉紅,“你怎麼知道昨晚的事情?”
歐陽大姐,“我也是偶爾聽了一耳。”
歐陽大姐是有一點文化的,據說還上過大專,選擇月嫂就是因為收入高。
暖暖道:“其實,歐陽大姐的學問也不錯,就是深藏不露而已。”
暖暖坐在餐桌前,陶姐又端了一碗燕窩出來,笑盈盈的道:“夫人,吃碗燕窩吧,今天是個好日子,今天夫人準備去哪兒呢?”
暖暖今天的心情很好,開心的忘記了過去的不開心,去梳妝檯梳了梳自己的青絲,笑道:“我今天心情很好,並不想購物,我們今天就在家裡待著吧,等著先生下班。”
陶姐道:“其實夫人是一位很居家的女人呢!真是先生的福氣。”
不料傍晚,連山又將舒萌帶了回來,暖暖的臉色又瞬間的不好看了。嘟著嘴靠在連山的懷裡,“怎麼又把她帶回來了。”
舒萌道:“夫人,我不過是送先生回來,我先走了。”
連山並不搭理舒萌,暖暖揮了揮手:“你走吧!”
舒萌慢慢吞吞的樣子,像極了昨晚連山問她時候的樣子,看來今天連山又比較親近暖暖了。
暖暖擼了擼袖子,“走吧,走吧,老是待著別人家算什麼?”
舒萌還是站在原地,欲走還休的樣子,暖暖道:“你不會還想呆在我家吧,家裡一片和諧,恐怕是容不下你了。”
夜色降臨,外面一片漆黑,舒萌望了望外面,“老闆,我想留下來,我想去樓上看書···”
暖暖忍不住笑了出來,“那房間可能你是上不去了,那房間的鑰匙現在都在我的手上。”
暖暖這些年多少有些閱歷,而且經常在蘇蒙的面前聽法,所以對於這方面多少比舒萌這個生瓜蛋子熟悉一些。
連山也沒想到暖暖居然還能答出一些讓他出乎意料的話來,所以便對暖暖好了很多,往後的日子,連山也經常帶著暖暖出門應酬,雖然暖暖並不太想一起出門,因為這些年積累了太多的失望和怨懟,所以暖暖總是愛鬧彆扭。
歐陽和蘇蒙都勸暖暖學會一些社交禮儀,但是暖暖總是不屑。
歐陽大姐道:“這是栓好老公最好的途徑,夫人你不能錯過了。”
蘇蒙亦是說道:“暖暖,學一些社交禮儀,好好和連山相處,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抓著不放對你自己也沒好處,身心都不健康!”
暖暖總是撅著嘴,不肯服輸的樣子,其實也是一種沒自信,畢竟自己生過了六個孩子了,身上除了有一種母性的光輝,其他的特點是一點都沒有了。自己的自信早就被生孩子這件事磨滅了!有時候暖暖還真的是這樣想的,讓別的女人陪他去逢場作戲好了。
暖暖抱著孩子靠在窗前,唉聲嘆氣,歐陽大姐道:“夫人,還是陪先生出去見見世面吧!”
暖暖道:“那種世面我並不喜歡,所以還是讓別人去好了,舒萌不是很喜歡嗎?”
歐陽大姐,“好不容易弄走了她,您不會又想引狼入室吧!”
暖暖深覺得穿著那種緊身禮服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連走路都走不清楚,怎麼能去那種場合去給自己的丈夫丟臉呢?
歐陽大姐再三勸暖暖,暖暖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去梳妝檯裝備今晚的宴會。
宴會上,珠光寶氣,人來人往,暖暖深深的感覺到了不舒服的感覺,於是緊緊的牽著連山的手臂,嘴裡唸叨著:“慢點,慢點···”一面說一面又東看西看。
原來這種場合真不適合暖暖,暖暖自從和連山結婚以後也很少參加這種場合,暖暖其實還是有幾分姿色的,這樣裝扮起來,其實也不算是給連山丟臉,只是暖暖自己不自信。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