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茜覺得自已戀愛是熱烈的,一種與世不符的。都茜看過一段話,特別認可:我渴望你洞穿我的深層,然後愛我的瘋狂、偏執、脆肉、陰鬱、寂寞、敏感、困惑、失意,以及不被其他人理解的古怪和頑固。“這話表達了內心對於伴侶的期待吧。
都茜覺得若能把自已的真實展現出來,在那個人毫無保留的展現,那麼時間於自已在被人面前的相處才是正常,也許有不需要愛戀存在。只是個人就會想成為個人罷了,哪怕自已會被認為神經質。
都茜,喜歡整理一下自已曾經摘錄下的語句。她仍然堅信文字給予她的力量,也正是這種力量,可以帶她穿越黑暗,走向自已想要的光明。
夜,又開始了安靜。都茜開始戴上耳機聽自已喜歡的音樂,從調子裡看到宏偉也好,壯麗也罷。好像日子的存在就是一種齒輪一樣日復一日,她總得找到自已能作為餬口的工作,才能自由在這個社會里存活。
依賴男人的夢早幾年就已經破滅了,俗話說得好: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只是為什麼會又這種俗語呢?若是女人沒有想去依賴男人,自然就沒這個俗話了。女人的獨立的道路在這個世道上還是任重道遠吶。
阿蒲給都茜發了微信:“今天累了吧,早些休息,不要想太多就好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經歷。改天我給你說說我的。”
都茜:“好,你的人生經歷肯定也很精彩吧?”
阿蒲:“沒啥的,都是在生活罷了。先休息了。晚安安安。”
都茜:“好,早些休息。”
那些對於世界上美好的願景好像每個人都會有,其實每個人都是那麼庸俗,都茜覺得為何有強迫症的要求這個世界完美,自已的完美呢?這本身就是一種病態。我們甚至都會在理智中沉迷自已,又何況會在迷茫中沉淪自已呢?
都茜開啟日記本,寫了一下最近的見聞。都茜發現自已越發的懶惰,日記間隔的時間越來越久,基本沒怎麼記錄自已的生活了。每天都只是抱著手機,刷著裡面無聊的群資訊,獲取虛擬的多巴胺吧。
因為太久沒有寫日記,都茜寫的字也顯得越來越醜,大概也沒從寫字得到什麼成就感,人就越來越鬆懈了。記得剛開始看《曾國藩日記》都茜,覺得自已該學習他的自律,就開始每天起來寫日記,也寫了很多年吧。只是失眠以來就不怎麼寫日記了。大概覺得寫日記也無法拯救漏電的自已吧。
歸根結底,都茜還認為,自已離開自已太久了,才會導致了失眠。在手機的消耗時光的自已,靈魂是不在自已身上的,甚至在跟別人交談的時候,自已的靈魂好像也是不在自已身上的。對於自已的關注的少,自然就開始憤世嫉俗了起來。
“人吶,若是離開自已太久始終是會出事的。”幾年前,都茜在一寺廟聽師父說的,當時不理解,現在倒是理解了。武俠裡面這個狀態,叫走火入魔嗎?村裡的封建社會這個叫:撞邪吧。每個人的經歷都是那麼的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