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已經沒有可破裂的餘地。
因為他們本就沒好過。
都錦辭笑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玩替身文學這個梗的。”
聽到他的答覆,池遇都鬆了口氣。
承桑榷這才回答他上一個問題。
“不是所有女人都靠哄的,這一套根本不適用在她身上。”
語氣頹廢又沮喪。
見他如此,都錦辭不免嚴肅認真起來,“到底怎麼了,和你的小妻子發生什麼 事了?”
承桑榷再不說,他可要胡思亂想了。
快急死他了。
靜默良久,承桑榷薄唇輕言。
“······她要和我離婚。”
“什麼!?”都錦辭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
不是才結婚多久啊?這就要離了?
當初兩人秘密領證辦婚禮不告訴任何人,他還以為是兩人的情趣的。
這……這麼快就……要離了!?
“……”
畢竟誰會拒絕承桑榷這麼優秀的人。
幾乎可以說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當然這不包括他的行事風格,以及他冷妄陰鷙的性格。
不應該啊?
那兩人都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憑承桑榷對家裡那位的態度,兩人也不至於鬧僵到離婚的地步吧!
除非······
想到某種可能都錦辭不由眉頭一挑。
“阿榷,你該不會是······”
是什麼,他適時住嘴。
再戳承桑榷的痛處,他可真不是兄弟了。
“她想離開我,休想!”承桑榷低著後槽牙說出來的話。
不難聽出,帶著狠絕。
三人都沒有再說話。
此時勸也沒用,且承桑榷這人也不會聽。
“······”
第二天,剛回到景苑就看見路覓鬱提著行李下樓梯。
察覺不妙的承桑榷感覺心口一緊。
路覓鬱自然也看見他進門,悠然的掃過一眼,拉著箱子走過去。
忽而,一隻強硬的力道拽住她手腕。
“你要去哪?我不同意離婚!”
承桑榷擰眉,肅聲道。
路覓鬱抬起古井無波的鹿眸看向他,出口的聲音同樣毫無波瀾,“承桑榷,我們的關係我覺得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吧!”
嚴肅又認真的語氣。
“不用考慮,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我也知道我想要什麼。”
聞言,路覓鬱唇角驀然綻出一朵冷笑。
眼睛很戲謔的注視男人,“那我呢?”
“你就不顧我想要的,我的感受不重要嗎?”
她的質問很是明瞭。
但比起她的質問,她的那一抹冷笑很是灼燙承桑榷的眼睛。
愛,愛她的男人啊!
打著愛她的幌子,也不會顧及她半點感受。
這讓她更不敢確信,什麼是愛?
愛又能有什麼用?
連一點個人自由都換不來,這樣的愛真的不會很窒息嗎!?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不離開我。”承桑榷迎上她的目光,從來不覺得她那雙平靜無波的眸子,會有這麼灼人。
心口的慌亂倏然一瞬間不知所措。
路覓鬱嘴角的笑容更甚,但沒有一刻是發自內心的笑。
“那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承桑榷你真的有必要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關係,你找我三年,浪費了你三年的精力,真的是因為愛我,真的是值得的嗎?”
不給他插話的機會,她收起臉上嘲諷的冷笑,又接著語調平淡道,“倘若我今天非出這個門,你是不是還打算把我關進你那間陰暗的地下室,也要拉我下深淵。承桑榷,我們的開始本就是個錯誤的,所以及時止損,不要錯下去了。”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從來不認可這段關係。
她永遠是這段關係的被動者,確切來說,他們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除過眼前所繫結的婚姻,他們最多連朋友的算不上。
她更不知道承桑榷憑什麼會愛她!
而且承桑榷帶她去看過那間地下室,那就說明他是故意的,旁敲側擊的提示她,倘若違揹他,她的下場亦是如此。
“覓覓,不要離婚好不好,沒有你我會瘋的。”承桑榷懇求的語氣。
在路覓鬱說出那段話時,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抬手去按她的肩膀,可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生生止住,最後握緊成拳,而後像是沒有力氣似的緩緩垂落。
見他是這樣的反應,路覓鬱就知道自己又賭贏了。
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深吸一口氣,清冷而輕的聲音,道,“好,可以先不離婚,但是我們得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都好好冷靜一下,再決定這場婚姻是否有必要進行下去。”
分開。
承桑榷似乎只著重聽到了這兩個字眼。
低沉暗啞的嗓音急切問道,“你要去哪?”
睨著她絲毫不閃躲的眼神, 他有些失措。
一直以來,他覺得找到她,只要自己默默陪在她身邊,她總能看到自己。
至少不會一點感情都沒有,看現在倒好,他卻反而更像個被主人遺忘又遺棄的猛獸。
只要她不走,他走,她不想見到他,他可以暫時不出現在她的面前。
路覓鬱,“我接下來一個月要去劇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都會跟拍。”
住在劇組方便,不用來回跑。
她簽約的那本影視版權,早在她養傷期間就準備好了。
但為了等原著作者,為了拍出作者寫出來的感覺,導演親自請路覓鬱過去,希望可以跟拍。
路覓鬱當然不會拒絕這麼好又可以離開承桑榷的機會。
“······”
算好一切時間坐等離開。
她也想過承桑榷若是不同意她去怎麼辦,單憑她的瞭解,想要這麼快了解承桑榷的性子確實不容易。
所以她在賭,也就是說她今天的計劃,有一半都是靠賭。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每次都賭贏了。
今天也不例外。
拉著箱子往外走,承桑榷沒有再攔她。
正當她放好後備箱,開啟後座車門準備上車時,承桑榷又忽然出現在她身後,“你手上的戒指呢?分開的時間內戒指可不可以不要摘掉?”
路覓鬱豁然回眸,就見低頭俯視她的男人,漆黑眼底裡的情緒濃到化不開。
他還是注意到了。
“不用了。”路覓鬱上車直接道。
她帶走的只有幾件衣服,和她來時一樣,一個行李箱足矣。
其餘的她總覺得不屬於她,她不想多拿,不想虧欠。
——
友友們,讀到這裡有沒有人喜歡承桑榷和路覓鬱的故事吶,我感覺不是很符合大家的胃口,想了解一下,如果不理想的話,我就早點完結嘍!當然,寶子們喜歡路覓鬱和承桑榷的故事,那我將不勝榮幸,還是希望各位友友們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