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整天,當趙詢回到寢殿時,才徹底放鬆了下來。

孟柔兒依偎在肩膀上,道:“殿下,妾給你柔柔吧。”

“不用 ”趙詢將孟柔兒柔軟的身子抱進了懷中,觸覺柔軟,還香噴噴的,令人一陣神清氣爽,讓人一下子充滿了能量。

再厲害的人物這一刻怕是也會徹底放鬆下來。

“愛妃啊,本王以後定然好好疼惜你,不讓你受半分苦。”

說完,手掌不安分了起來,血液也開始悄悄沸騰。

孟柔兒嬌軀一顫,滿面桃花羞澀,臉蛋粉紅粉紅的,“殿下真是不閒著呀。”

“實在是愛妃太美了,本王忍不住啊,”趙詢撩開了孟柔兒青絲,輕輕的吻了一下。

孟柔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柔,以前在家中的時候連下人都不把自己當回事。

也只有殿下不嫌棄自己了。

趙詢嗅著體香,懷中的美人不施粉黛,卻千嬌百媚,心臟也不由得撲通撲通跳了起來,雙手悄悄脫下了柔兒的外衣,只剩下了紅色的肚兜。

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必須徹底放鬆一下。

“殿下。”

孟柔兒外衣滑落,香肩裸露在了空氣中。

“殿下累了一天了,妾怕累著殿下。”孟柔兒羞澀的道。

趙詢呼吸急促,“不,本王不怕累著自己,倒是怕累著了愛妃。”

說完,將懷中的女人放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順手拉下了簾幕,透過燈光,曖昧的氛圍漸漸擴散了開來。

“殿下,你弄疼妾了……”孟柔兒粉唇嬌豔欲滴。

沒等她話說完,薄薄的外衫被趙詢直接扔了出去

趙詢雙眸赤紅,呼吸也越來越亂,像是豺狼一般不受控制。

孟柔兒像是小白兔一般,香肩粉嫩通紅,嬌豔欲滴,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趙詢將頭在了孟柔兒的脖頸處,貪婪的呼吸著體香。

血液迅速沸騰,直到封住了女人粉嫩的紅唇。

孟柔兒第一次感受到殿下強大的慾望,羞澀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本王這幾天忙壞了,今日非得和愛妃大戰到明天不可。”

“殿下……還望憐惜。”

深夜降臨,百蟲伴奏。

再到晨曦,陽光明媚。

連太陽都嬌羞的趴在天邊窺視,久久不肯出來。

寢殿內高昂痛呼聲的聲音終於落幕了。

“殿下,孟宏圖求見。”

外面傳來了下人的聲音。

趙詢睡得正香,一個翻身抱緊了孟柔兒的嬌軀,手掌不安分了起來,美人青絲凌亂,嬌豔欲滴,經歷了昨晚的折騰後,多了一份嫵媚,聲音柔柔的道:“殿下,你還是去見見吧,不可因為妾身耽誤了政事。”

“不去。”

“見那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幹嘛?”趙詢今日就是要好好放肆一天,誰也不想見。

孟柔兒臉蛋通紅,眉目間有了婦人的春色,讓人忍不住想要再次疼愛一番,“殿下不是小孩子了,夢宏圖這一次登門拜訪,就算是圖謀不軌,殿下也得去見見,好有個防備不是。”

雖然她想要殿下好好的陪自己度過這眼前無邊的黑暗。

可相比之下,她更希望殿下成為真正的王者,能夠在這個內憂外患嚴重的王朝平平安安的活下去,而不是將來被削藩之後,人人踐踏。

趙詢看見柔兒眼中的一抹擔憂,親了一口美人的紅唇後,當即起身穿衣。

“愛妃說的對,越是這個時候越要警惕。”

“罷了,反正日日夜夜多的是時間,愛妃好好調養,將來可要給本王生一個大胖小子,”

說完,趙詢咬了著女人粉嫩的唇瓣,細細品嚐了一番,直到柔兒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方才停下。

孟柔兒呼吸紊亂,嬌羞道:“哼,殿下也不怕累著。”

“哈哈哈,難道愛妃不享受嗎?”

孟柔兒越發害羞了,躲進了被褥中,“殿下哪裡學的這些壞詞啊。”

趙詢哈哈大笑,整個人充滿了幹勁。

……

王府客廳。

“孟宏圖拜見殿下。”

“下官袁保,拜見殿下。”

兩個老狐狸畢恭畢敬的拱手道。

趙詢微微點了點頭,慵懶的斜躺在椅子上,似漫不經心的道:“二位大人不用這麼客氣。”

孟宏圖神色平靜,不露絲毫情緒。

幽州王才躲過一次刺殺,便這麼得意忘形了,這心性也不過如此嘛。

想當年“八爺黨”刺殺了自己不下十次,自己亦能淡然處之。

“昨日契丹刺客行刺王府,我等惶恐萬分,連忙下令呂良調集了遼遠軍,可沒過多久,便得知殿下已經解決了麻煩,官員們這才鬆了一口氣,今日是來慰問殿下的。”

“就是不知殿下是如何解決那六百刺客的?”

趙詢忽然冷笑了一聲,“六百人,你怎麼知道?”

孟宏圖極為冷靜,“當然是提前問了王府門口的護衛。”

真沒想到這兩個老傢伙這個時候還敢來打探王府的虛實。

“砰!”趙詢看不過其虛偽的面孔,突然猛的一拍卓案,怒斥道:

“哼,本王發誓一定要將幕後之人揪出來,碎屍萬段,以洩心頭之恨。”

孟宏圖處變不驚,“哪有什麼幕後之人啊,不就是那狼子野心的契丹麼,是殿下精神太過於緊繃了,才會覺得草木皆兵。”

袁保緊著屁股,真怕一不小心被趙詢給砍了,“下官也是這麼認為的。”

趙詢喝了一口茶後,平復了一下心情,不客氣道:“孟大人,有事直說!”

這話已經顯得有些不客氣了,孟宏圖猶豫再三,還是把說出了口,“小兒孟帥那一日在萬花樓驚擾了殿下,小兒畢竟是轉運司的人,煩請殿下將他放出來,不然,驚動了轉運司就是驚動聖上,便不好處理了。”

“轉運司,孟帥?”趙詢道、“孟大人一句話就要本王放人,不覺得可笑嗎?”

“你可知那狗東西要行刺本王,別說是轉運司,就是聖上知道了,又如何?”

殺一條狗很簡單,但放一條狗,卻要看看這條狗能不能帶來好處。

說不好聽一點,趙詢要敲詐孟宏圖一筆!

他忽然陰險的笑了笑,“不過看在孟大人的面子上,本王或許可以走個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