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文屠見突然冒出來一個大活人,他立馬戒備起來,眼神中透出一抹寒光,“你是誰?”

“我嗎?”千羽寧指了指自已。

“不是你,還能是誰?”

千羽寧開玩笑似的說道:“我是路過的。”

路過這種鬼話,估計沒人會信,血文屠也不例外,“你騙誰呢?我可不是傻子。”

“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

千羽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把血文屠給氣得夠嗆,他不再觀望,直接動起手來。

他的拳頭馬上要砸到千羽寧臉上的時候,千羽寧拿出了黑傘,用傘面擋住了他的攻擊。

血文屠見千羽寧躲了過去,再次揮拳砸向她。

另外兩人也在血文屠的示意下,攻擊千羽寧。

雖然千羽寧可以一打幾,但不知道為什麼,越跟他們打鬥,她的力量就變得越弱。

這三人身上還真有古怪啊!只是她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千羽寧選擇憑空畫符對付他們,金符一出,三人都變了臉色。

她竟然是玄師,雖然她身上沒有任何身份證明,但她確實是一位玄師。

他們七神教,可是最不願意招惹玄師的,因為他們太過難纏。

要是實力一般的玄師還好,但遇上那種厲害的,他們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目前他們還不能確定千羽寧是不是他們惹不起的玄師。

所以,他們打算先試探一下。

血文屠硬擠出一抹笑容,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奇怪,“你是玄師吧!”

“怎麼?你們討厭玄師。”

“不,當然不是。”

千羽寧看著血文屠臉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眉眼微動,“哦?”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七神教?”

“沒有。”

血文屠似乎很驚訝,“你沒聽過?”

“不行嗎?”

他的表情更加複雜,按理來說,七神教的名聲應該挺響亮的,可她卻沒有聽過,就這一點來說,她應該是個籍籍無名的玄師。

血文屠給另外兩人遞了個眼神,表示可以動手了。

三人又對千羽寧大打出手,好在她一直有所防備,不然還真要捱上他們一拳。

千羽寧冷聲罵道:“你們簡直不講武德。”

“那又如何?我們可是七神教的人,從不講究一些有的沒的。”

很好,他們七神教一聽就不是一個正義之教。

既然他們不講究,那千羽寧也要採取一些手段了。

她把巫白墨從黑傘裡放了出來,讓他去對付血文屠三人。

巫白墨剛出來,還有些懵,“這裡是……”

“別管這些,先去把他們趕走。”

千羽寧的話,他還是要聽一聽的,畢竟他有時候,還真打不過她。

應該是大多時候,他都打不過千羽寧。

有了巫白墨的加入,千羽寧跟血文屠三人的打鬥,也變得遊刃有餘起來。

而且她還發現,只要她觸碰到三人身上的外袍,她就會有種被吸食力量的感覺。

難不成,他們身上的黑白外袍有古怪。

千羽寧多看了黑白外袍好幾眼,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外袍的樣式很獨特,黑白色在外袍上的分佈是極其不規律的。

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幅亂畫的塗鴉。

就連外袍上帽子的顏色,都是黑白色融合在一起的樣子。

千羽寧覺得,他們這個什麼七神教,應該挺喜歡黑白配色的。

不過他們的外袍既然古怪,那千羽寧可就想研究一下了。

她試圖把披在他們身上的外袍給扯下來,但是沒成功。

血文屠更是死死抓住外袍,不讓千羽寧得逞。

對於他們七神教的人來說,穿在身上的外袍可是一種象徵,雖然看上去奇怪,但有外袍加身,才沒人敢招惹他們。

而且,外袍裡藏著很多秘密,祭長大人可是說過,即便是遇到險境,也絕不能把外袍丟失。

千羽寧雖然搶不到三人的外袍,但她沒有死心,藉著假意攻擊血文屠的幌子,實則是對付他身邊的那個人。

真真假假,實實虛虛,千羽寧玩的那叫一個得心應手。

這一次,她成功搶到了一件外袍。

不過是剛把外袍搶到手,她就發現這外袍里加了一件東西。

是情紅草,一種防禦力極強的東西,其實說它是草,也不準確,它實際上是一種沒有生命力的生靈。

也就是說,它雖然不是動物,也不是植物,但它是一種類似的東西,只是它是死的,不會呼吸,也不會吸收氧氣。

不過情紅草這種東西,非常難得,就連千羽寧也沒得到過幾根。

沒想到啊!它竟然被加進了衣服裡,畢竟外袍也是衣服。

千羽寧都想問一句,他們的情紅草,是從哪裡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