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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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撒在傷口上的解藥起效了, 柳昱的臉色肉眼可見好了許多,張津易顫唞著雙腿把剩下的解藥喂進柳昱嘴裡,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靜靜地等著柳昱醒來。
等了將近半個時辰, 柳昱面色紅潤了許多, 可是仍舊昏睡著, 試探著輕喚了幾聲也沒有反應,張津易去探他的脈搏。
脈率平穩,稍稍有些無力, 顯然在慢慢恢復了,張津易詫異不已, 去摸柳昱另一隻手的脈搏時, 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手,張津易驚嚇了一跳。
“醒了!”沈琉墨在一旁驚喜道, 柳昱果然慢慢睜開了雙眼。
張津易就在眼前,柳昱面帶倦意,先看了張津易一眼,然後鬆開了他的手。
柳昱偏過頭望, 發現幾人都在, 他想要起身行禮, 實在沒有力氣。“臣失禮了。”
“無妨,醒來就好。”蕭吾泠不堪在意道。
“都要讓你嚇死了。”柳昱醒來,張津易徹底放下了心, 沒好氣道, 要不是看柳昱面容蒼白, 他都想上去給他一腳。
明知有危險,偏偏還有出去轉悠。
“……不謝!柳大人!”
柳昱顯然是故意的,他看透了張津易的性子,就是仗著受傷才敢如此說話,張津易不會對他動手。
咳嗽聲停了,柳昱咳得唇色都白了幾分,張津易認命一般倒水給他喝。
平安醒來,柳昱的訊息也就不必隱瞞,很快整個京城都知道柳昱在江南受了重傷,被日夜兼程送回京城,好在如今已經脫離危險醒了過來。
哼,先把你兒子搶走,看你怎麼辦。
“嗯。”虎子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情況,只以為張津易是大夫。柳昱能醒來,虎子對張津易很感謝,說著就跪下磕了個頭,把兩個大人都嚇了一跳。
“快起來!”張津易忙不迭把虎子拎起來,,“你這孩子,怎麼動不動就磕頭。”
他不是個憐憫之心氾濫的人,真要說起來為人還有幾分無情,只是因為在虎子身上看到了幾分張津易的模樣,才會答應留下這個孩子。
他揉了幾把虎子枯黃的頭髮,把虎子好不容易才扎的兩個小辮揉亂了,不要意思地摸摸鼻尖,“我暫時住在宮裡,那就跟我回宮吧。”
“不用緊張。”張津易氣鼓鼓地瞪著柳昱,但對虎子又十分友善,他蹲下`身,用一個相對平等的角度看著虎子。
那下人一聽,把虎子帶了回去。
他們年紀都不小了,等張津易答應和他過,不知要何年何月,必須要逼張津易一把才行。
剛醒過來,柳昱身體還十分虛弱,不一會兒就沒了力氣,蕭吾泠二人又待了會兒就走了,留下張津易照顧柳昱。
張津易喜歡孩子,虎子很乖巧,長相可愛,細看甚至有幾分張津易的影子,尤其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讓大家擔心了。”柳昱衝沈琉墨虛弱一笑,“殿下別哭,我沒事了。”
這自然是蕭吾泠的意思,讓動手的那些人急上一急。
虎子被下人帶著洗澡換了新衣裳,又好好吃了一頓飯,在空房子裡躺了一會兒,終於按捺不住詢問下人,他能否回去。他放心不下,想一直守著柳昱。
“算了,看你這個伯伯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們留下照顧照顧他吧。”
柳昱好脾氣的笑笑, 一旁沈琉墨還癟著嘴看他,眼角垂著,一看就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只茫然了一瞬,虎子就接受了原來面前這個人就是柳昱“妻子”的事實,虎子突然緊張了起來。
“我還沒答應你父親呢,你要不跟我走吧,我給你當父親,行不行?”張津易挑釁地看了柳昱一眼。
柳昱在一旁看笑話一樣,招手讓虎子過去,又在虎子茫然的目光中道,“這就是我的心上人,你若是想做我的孩子,就要先說服他,讓他同意做你爹爹。”
他可不興宮裡那一套,別人給他磕頭他都要折壽。
這輩子還沒當過爹呢,張津易很高興,“行,以後你就是我兒子了。”
“您……”
“我們早就見過面了,還用得著你介紹。”張津易得意地笑了一聲,“是不是虎子?”
看了眼柳昱含笑的雙眸,虎子點點頭,十分認真地喊了張津易一句“父親”。
“多謝張太醫。”柳昱含笑道。
他之所以會答應收養虎子,有一部分考慮的就是張津易。
“臣是喜極而泣的。”這麼多人看他哭,沈琉墨不好意思起來,把眼淚都蹭在蕭吾泠肩膀上。
“先喝點水,我讓廚房給你煮點粥。”
他只比床高出一點,眼巴巴的看,柳昱伸手摸了摸虎子的頭。
“好,你是喜極而泣。”幾人都依他。
“誰是你心上人!”張津易臉一熱,登時就跳腳,想把柳昱從床上揪下來揍一頓。
床上,柳昱聞言猛地咳了幾聲,捂住腹部一臉痛苦。
彼時正好蕭吾泠他們剛走,虎子見柳昱醒了忙衝過去趴在床邊。
“謝謝您救了大人,虎子願意給您當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
“墨兒一早這個眼淚就沒停過。”蕭吾泠嘆息一聲,有了身子格外敏[gǎn],再加上那個夢,沈琉墨這幾日十分多愁善感。
柳昱不回話,只是撕心裂肺的咳。
“喂!”張津易忙折返回來看他,“沒事吧?傷口別再掙開了。”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虎子。”柳昱對張津易道。
“廢物!一群廢物!”蕭吾儻低聲怒吼道,地上跪了一群黑衣人,垂著頭不敢回話。
“這麼多人,竟連個柳昱都殺不了,要你們何用!”他狠狠踹了為首的黑衣人一腳,心中仍不解氣。
眼看著北邊要亂起來了,萬事俱備,卻在一件小小的事情上栽了跟頭。
翌日朝上,蕭吾泠主動提及柳昱重傷之事,給了柳昱許多封賞,明眼人都能看出蕭吾泠的意思,這是要給柳昱升官做準備。
下首蕭吾儻與沈重棠暗地裡傳了個眼神,下朝後二人不經意間走到一起。
“王爺可有打算?難不成真要讓柳家獨樹一幟?”
“自然不可。”蕭吾儻道,“皇帝想要提拔自己的人,也斷沒有這般提拔的,縱使他柳昱再有能耐,不過而立之年就要將其推至相位,哼!想都別想!”
“那王爺有何辦法?”沈重棠如今是在皇帝面前說不上話了,也不敢再放肆多言。
上次蕭吾泠差點要了他的命,到現在沈重棠仍舊心有餘悸。
“本王手裡有一隊精兵,如今都在京城,加上小絮手裡的飛龍衛,未免不能試上一試。”
皇城不過兩萬的守衛兵,真打起來蕭吾儻將那些訓練過的百姓推出來頂在前頭,蕭吾泠能否動手都是個問題。
北邊一亂,邊境幾位將軍回不了京,蕭吾泠手中調不來兵馬,就算蕭吾泠還有後招,又能撐得了幾時呢。
“本王若是成大事,方將軍想必會助本王一臂之力。”他娶了方絮,方武自然知道該如何站隊。
“現在還不到時候。”沈重棠勸他謹慎行事,“皇帝不像表面上那般簡單。”
沈重棠不知蕭吾儻暗地裡招兵買馬,甚至籠絡了一批人肉盾,蕭吾儻不置可否,打算前去找方武商量。
現在這種時候,沈重棠的用處已經不大了。
宮中,還不知蕭吾儻已經準備行動,蕭明裳前來找蕭吾泠商討關於睿親王的事。
“我寄去的信似乎石沉大海,老七不知跑哪兒去了,半點訊息都沒回。”
“難不成並不在江南。”蕭吾泠想不通,他腿腳不便,究竟能去哪兒。
“年前說是去漠北,可既然能夠回京參加宮宴,說明已經從漠北迴來了,現在卻聯絡不上人,實在是蹊蹺。”蕭明裳說著說著,突然有些擔憂道,“難不成是出事了?”
老七不良於行,又身子孱弱,若是被賊人所害……
“朕派人去找找。”蕭吾泠也有這個猜想。
宮宴的時候睿親王雖然沒有提過年後還會去漠北,但是蕭吾泠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曾說過自己遊歷四海遇到了一位女子,很是喜歡,說不定尋那女子去了。
可惜當時並未問過那女子是何人,家住何處。
蕭吾泠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與睿親王自小一同長大,睿親王因為上一輩的恩怨自斷雙腿,蕭吾泠便覺虧欠,若是再讓他身陷危機,他這個兄長未免太過不稱職。
“陛下?”沈琉墨悄悄碰了下蕭吾泠的手,用擔憂的目光看著蕭吾泠,蕭吾泠也對他一笑,“沒事,墨兒不用擔心。”
午後沈琉墨又去看了看柳昱,解毒後柳昱恢復的很好,張津易在一旁教虎子寫字,柳昱倚在床頭看著他們,場面十分溫馨,沈琉墨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擾。
“本宮來的不是時候。”沈琉墨笑道,慢慢走了進來,“這孩子是?”
“我兒子。”張津易摸了把虎子的腦袋,“去,見過殿下。”
虎子有模有樣的行禮,學著記憶中柳昱的模樣,“見過殿下。”
“乖,不用多禮。”沈琉墨對孩子一貫歡喜,溫柔一笑兀自坐下,對張津易的話倒是沒懷疑,“你何時連孩子都有了,竟都不曾說一聲。”
也不知柳昱能否接受得了,沈琉墨想,一看柳昱的臉色又覺得柳昱接受良好。
“那這孩子的娘……”
“我娘死了。”虎子小聲道,不太敢看沈琉墨。
這人怎麼長得跟神仙似的,虎子偷偷看了沈琉墨一眼,靠在張津易身上。
“死了也好……”
“殿下,你想多了。”張津易一看就知沈琉墨定是想錯了,無奈道,“不是臣親兒子。”
“嗯?”沈琉墨的目光在虎子和張津易之間來回逡巡,“長得這般像,本宮還當是親生的孩子。”
“是臣從江南帶來的。”柳昱打斷他們的談話,“當時便覺得他與張太醫十分相像,想著張太醫小時候便是這般模樣,便帶回來了。”
“你這人!”張津易忙去捂虎子的耳朵,“怎麼能在孩子面前這麼說,虎子,別聽他瞎說,以後你就是我親兒子,我們不跟姓柳的好了。”
“好。”張津易說什麼虎子就答什麼,他對這個新爹爹很喜歡,除了身上總是有一股很濃的草藥味道讓他有些不習慣,不過相信他很快也就習慣了。
倒是不曾對柳昱的話有什麼怨懟,柳昱願意收留他已經很好了。
“之前舅母還擔心你們在一起沒有孩子該如何,這就有這麼大的孩子了。”沈琉墨笑道,“你幾歲了?”
“七歲了。”
“七歲?”沈琉墨的反應與張津易第一次見虎子時相同。
“他自小是孤兒,吃不飽穿不暖,不過以後就好了。”張津易抱起虎子,“以後有爹爹了,爹爹肯定不會再餓著你的。”
沈琉墨不由摸了摸小腹,虎子注意到他的動作,眼睛也盯著沈琉墨的肚子。
“怎麼了,你可看出什麼了?”沈琉墨柔聲道,招手讓虎子過去。
虎子從張津易腿上滑下來,張津易點頭他才走過去。
走到沈琉墨身邊,虎子小聲喊了句“弟弟”。
“虎子看出是弟弟了?”沈琉墨訝然。
“嗯,是弟弟。”虎子低頭,過了會兒又道,“弟弟很高興。”
三人只當是童言,沈琉墨摸了摸虎子的小手,“虎子可看出是什麼弟弟?”
這次虎子搖了搖頭,他只看出沈琉墨肚子裡頭的孩子很高興,興許是個十分活潑的孩子。
虎子這樣答沈琉墨也不失望,來這一趟主要是為了看看柳昱的,見柳昱一日比一日好,沈琉墨也就放心了。
“明日不要往這裡跑了,你身子重。”
“嗯。”沈琉墨乖巧應著,說白了還是被嚇到,夢裡的事雖然沒有發生,到底讓沈琉墨心有餘悸。
又十日,柳昱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這幾日張津易住在他府裡,吩咐廚房滋補的膳食做著,加上張津易時不時熬製一些補身子的湯藥,柳昱遭了這一劫,徹底恢復後竟比原先的臉色還有好一些。
沈琉墨忍不住打趣,“表哥果然還是要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照顧著。”
張津易雖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為醫者最為心細,沈琉墨很感激他,“表哥要好好對他才是。”
“臣知曉的。”柳昱忍不住笑,自他好了,張津易就重新搬回宮了,柳昱雖然不捨,到底也惦念沈琉墨的身子。張津易照看慣了,其他太醫他們還不是很放心。加上沈琉墨月份漸漸大了,前些日子又差點小產,柳昱內疚不已。
“日後萬不可不顧及自己身子了。”柳昱緩聲道,沈琉墨萬一真有個好歹,教他們這些人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表哥。”自從柳昱知道他做噩夢,夢到他們出事差點小產,這話不知說了多少遍了,沈琉墨每次都乖乖應下,他自己也是後怕不已。
孩子已經五個多月,明顯顯懷了,蕭吾泠更小心他,只要一出長樂宮的門,身後就有無數的宮人跟著,沈琉墨抱怨過,次次都被蕭吾泠哄著應下,以至於現在老老實實待在殿裡,身邊也站了四個宮人,還不包括不遠處侍立著的。
中午蕭吾泠照例陪著沈琉墨用午膳,沈琉墨又提起這件事來。
“陛下讓他們忙去吧,臣哪裡需要這麼多人伺候。”
盛了雞湯喂到沈琉墨嘴邊,沈琉墨眉心一皺到底還是喝了下去,等他不知不覺被蕭吾泠餵了小半碗,蕭吾泠才擦擦他的嘴角,“等皇兒生下來人只會更多,墨兒現在就要學著適應。”
這些日子沈琉墨又不想碰葷腥,一天到晚只撿著鮮嫩的菜葉子吃,起初蕭吾泠拿他沒辦法,後來發現只要喂到嘴邊,他這個挑嘴的夫郎也就張嘴吃了。
躲遠了些搖頭,沈琉墨不想吃蕭吾泠喂來的肉了,“已經吃兩塊了,這塊不吃。”
“好,依你。”蕭吾泠轉而自己吃了,先把沈琉墨餵飽才自己吃飯。
摸著鼓鼓的肚皮躺在軟塌上,沈琉墨看著蕭吾泠,有些苦惱,“臣再這麼吃下去,等到生皇兒的時候會不會變得很醜,胖的路都走不了。”
想了下那個畫面,沈琉墨打了個顫,雖然是想長些肉,但沈琉墨不想變成滿身贅肉胖乎乎的模樣。
“不可能的。”蕭吾泠笑他,“就你這貓兒一樣的胃口,一天吃五頓都長不胖,更別說一個人吃兩個人的份。”
他不想見葷腥,蕭吾泠本也不想逼他,是張津易悄悄找到蕭吾泠,說沈琉墨身子太差了,得多吃點東西補補。
御膳房每日變著花樣做吃食,葷菜做的很是可口,不見半點油星,這才能給沈琉墨喂進去。
“再說了,胖一些好看,讓人一瞧就富貴。”
“臣才不要呢。”沈琉墨嘟噥道,“陛下說的,可是太傅大人那般富貴。”
想到頭一次見鄒太傅的場景,沈琉墨忍不住笑。
“鄒老每日吃的東西,墨兒你十日也不一定吃得下。”因為吃,蕭吾泠已經給鄒太傅漲過一次俸祿了,後面發現不行,簡直是在助紂為虐,蕭吾泠又將俸祿縮減了。鄒太傅抗議幾日,發生蕭吾泠不為所動,只能悻悻而歸,不敢再一日三餐去酒樓大吃大喝。
即便蕭吾泠如此說,沈琉墨還是覺得不能吃太多,他暗自決定以後晚上少吃一些,蕭吾泠喂的絕對不吃一口。
當天晚上又吃撐了,沈琉墨抱著肚子躺在床上,氣呼呼看著蕭吾泠。
“都怪陛下!”他剛洗漱完,被蕭吾泠抱回床上,衣裳還沒穿,只裹了一件寬大的布巾,緊抿著唇,垂著嘴角看蕭吾泠。
方才抱他的手感極好,細膩柔滑,蕭吾泠動了動手指,收拾好自己後很快上床。
“怎麼了?”
“日後不許陛下喂臣吃東西了。”他現在似乎是習慣了,蕭吾泠喂到嘴邊的,他下意識張口就吃了,等反應過來,肚子又鼓了,撐得飽飽的。
許是懷孕的緣故,沈琉墨最近多了一絲嬌氣,蕭吾泠對此喜聞樂見,時不時就想要逗他。
一上床就把人摟進懷裡,手伸進去亂摸一通,沈琉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蕭吾泠鎖在懷裡,氣得張口就要咬人。
可惜失了先機,蕭吾泠親他纖長的脖頸,手掌貼在柔軟的脊背上,感受著掌心如同嫩豆腐一般的細膩面板。
長了點肉,摸起來讓人更加愛不釋手,沈琉墨怕癢,很快就躲著求饒,被男人摸過的地方就像被羽毛拂過,又癢又麻。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蕭吾泠可不會這樣放過他,親的他滿臉口水,護著他的肚子,雙腿將沈琉墨雙腿並在一起,沈琉墨半點動彈不得,房間內只有曖昧的笑聲和喘熄聲。
“還敢不敢了,以後聽不聽話?”蕭吾泠抓著他的手腕,貼在他耳邊道。
沈琉墨還沒緩過來,依舊顫著身子發抖,眼尾亮晶晶的,但是心裡更氣。
沒講通將他身邊的人撤掉一部分的事,也沒講通以後不許再喂他的事,反而被制住問他還敢不敢了。
“陛下壞死了!”沈琉墨使勁掙扎了下,忍不住委屈,眼底的水霧蓄積起來,眼淚說掉就掉,把蕭吾泠嚇壞了。
“怎麼哭了?朕不鬧你了,乖。”蕭吾泠趕緊放開了他,輕輕擦著沈琉墨的眼淚。
沈琉墨賭氣一般扭過頭去不讓蕭吾泠擦,“我就敢!我不聽話陛下去找聽話的就是!”
“朕何時說過你不聽話了。”蕭吾泠無奈道,湊上前去親一口,“別生氣,朕錯了,行嗎?”
“陛下是真龍天子,陛下怎麼會錯呢。”小脾氣說來就來,沈琉墨說什麼也不讓蕭吾泠碰,自己扯過擦身的布巾擦眼淚,縮成一團露出半個□□的肩膀,哭得一抖一抖的委屈極了。
蕭吾泠揉了揉額角,又心疼又好笑。
“是朕說錯話了,以後墨兒你想如何就如何,不想長胖咱就不吃肉了,好不好?”
“那你說我不聽話……”沈琉墨帶著哭腔控訴他,蕭吾泠只能連連道歉,“朕剛才一時昏了頭,墨兒大人有道理,別跟朕一般見識。”
“以後也不能摸我!”沈琉墨扯了下布巾包裹住自己,“陛下發誓!”
“朕……”蕭吾泠啞然。
他實在想不到,有生之年他居然會被逼著發誓以後再也不摸自己的夫郎。
“你是不是不敢發誓!”沈琉墨急了,他可不想再被摁住□□一通了!
“朕承認錯了,墨兒你就不必用這種方式懲罰朕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