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奴才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找了一條死壯的狗了,你瞧瞧這智慧的大眼睛,一看就不是凡品,還有這尖銳的狗爪子,抓人可疼了”

“您要是拉出去絕對很拉風的”

季宴很滿意的圍著狗轉一圈,扯扯狗的耳朵,拍拍屁股“還挺有勁兒的,什麼品種的?”

大太監說“哈士奇”

“哈士奇?溫家也有一條狗是條黑狗,那是什麼品種?”

“那是中華田園犬”

季宴又盯著哈士奇看了一眼,總覺得這狗不太智慧,你看它那眼神,很懵逼,好像再說“我是誰,我在哪”

不一會哈士奇像是嗅到骨頭一樣嗖的一聲衝出去,並且踩了季宴一腳,也不是很疼,季宴愣了一秒,想罵狗。

“還不快追啊,它要幹什麼?”

“不知道啊”

聽到晉王來了,溫婉首先擋住溫柔,不讓溫柔被晉王看到,溫柔納悶:“妹妹你幹什麼?”

溫婉胡扯:“我聽人說晉王這個人是個大仲馬,見到個漂亮女人就走不到路了,姐姐你長得這麼好看,萬一晉王那糟心玩意對你動心了可怎麼辦”

“他後院美人成群,還不停往王府送人,天生的壞痞子,這種人敬而遠之”

溫柔問了句“:什麼是大仲馬”

“大仲馬...”溫婉說“剛剛那個男人看到了沒,只要有銀子就能上,葷素不忌就是大仲馬”

溫柔張大了嘴巴:“晉王賣啊”

溫風本來想提醒妹妹的,但是記憶中晉王后院確實有很多美人,沒準真的像妹妹說的那樣是個色痞子,這點兄妹一致的很和諧,誰都沒有開口解釋。

溫從遠迎上去:“不知晉王光臨有失遠迎”

這會溫從近和張翠翠都穿好衣服,老老實實站在溫從遠身邊,張翠翠披散著頭髮,溫從近臉被抓了好幾道血印。

都非常狼狽,且看對方都很不順眼。

晉王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溫國公,本王收到訊息說是令公子洩露了秋闈的試題,今日特來拿下”

溫文臉色一僵。

溫從近一聽還有這轉機,只覺得晉王是在給他們撐腰立即跪下:“晉王殿下明察秋毫啊。”

“有一事我一直想同晉王講便是我發現我這侄兒竟然做了這等錯事,可是侄兒頑劣不堪,微臣如何勸,侄兒都不聽”

“今日我大哥和侄兒竟是將這罪責汙衊到我的頭上,我不曾接觸到秋闈的試題如何能洩露,還請殿下為我做主”

張翠翠也看出事情的嚴重,也顧不得和溫從近那點事,哭著說:“大伯大嫂你們好狠的心,打算拿我們老爺來保你家兒子是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要是讓老太太知曉,怕是要被氣死了!“

晉王皺眉:“看來確實是有此事了,來人!”

“將溫文帶走,我要上報父皇讓父皇發落”

溫從遠:“晉王殿下是否太過於莽撞,臣這裡有二弟受賄的證據,晉王如何能不問一句就要拿下小兒”

“證據?”晉王掃一眼粉面男人,大福、張翠翠最後落到溫從遠臉上“何在?”

溫從遠道:“便是我兒的小廝大福,正是他和我二弟有交易偷了我兒的草稿洩露了試題。此乃人證,我二弟共計收了一萬兩的銀子。且昨夜從後院桂花樹下親眼瞧見我那弟媳藏了五千兩,今日又從她那相好這得知剩餘的兩千兩也在,這是物證”

晉王冷笑一聲:“既然是證據那便一併帶走。連同溫文”

【晉王這是擺明了要致大哥於死地啊,心狠手辣,怪不得太子殿下鬥不過晉王,最後讓晉王得了權】

溫從遠猛地看向溫婉。

太子最後失利了?

正在這時,眾人猛地聽到一陣哼唧的聲音,接著晉王眼前一黑,一條黑白相間的大狗從天而降,直接將晉王幹翻在地,晉王一時不察,朝溫家人撲過去。

溫家人動作比腦子快,嗚啦啦的散開。

晉王撲了個空,磕的嘴唇直流血。

那哈士奇還在晉王的後背使勁的蹦躂,跟蹦迪一樣。

溫婉瞧出是哈士奇,這不是拆家小能手嗎,誰家養的,這麼有靈性,還挺漂亮的。

“終於追上了,累死我了”

季宴跟著進來,扶著門框在喘氣,他是真的累了,覺得這輩子走的路都沒今天多,看到這麼多人,自己這個樣子顯得很挫,立即直起腰,裝作很高冷的樣子

“溫國公,我是來找我的狗的”

溫婉指著哈士奇“太子說的是這隻?”

未等季宴開口,晉王已經從地上起來了,生氣的指著狗對季宴說:“皇兄這是你的蠢狗?”

“它重傷本王,本王要殺了它!”

季宴有點生氣:“晉王這是孤的狗,打狗還要看主人”

“可它讓本王失了顏面!”

季宴看著他:“晉王如此大度應該不至於跟狗計較吧”

晉王:“若是本王一定要計較呢”

溫婉看看晉王又看看季宴,覺得身為太子這時候一定不要慫,幹他!

季宴想起昨夜在溫家看到的兄妹打架,拳頭有些硬,看著晉王那囂張的氣焰,想起以前晉王每次挑釁他,父皇只會說你是大哥要讓著弟弟。

讓個屁。

季宴一點都不想讓了,揮起拳頭對著晉王一拳打過去,對著臉。

“弟弟,你一定計較,那皇兄就打的你不計較為止!”

晉王不可思議的捂著臉,像是不認識季宴一般:“你竟然敢打我!“

“我是兄長打你難道不是理所當然?“

季宴連連錘了好幾拳,打的晉王臉都腫了,才收手,很淡定的整理衣服領子,又恢復高冷的樣子,不好意思的說:“讓各位見笑了”

溫從遠擦擦汗,不知道該說啥了。

反正溫家人都挺震驚的,原來皇家也沒什麼不同,太子生氣也會用拳頭說話。

季宴淡定的讓人架起晉王:“你來溫國公府做什麼?”

溫從遠將事情原委解釋一遍,並請季宴做主。

季宴丟給晉王一個蠢貨的眼神,晉王給氣的,掙脫挾制。

季宴立即舉起拳頭:“我覺得皇弟你更喜歡皇兄用這種方式和你說話”

晉王到底是忍了,捂著臉跑了,走了沒兩步被哈士奇從後面又是一腳,他直接一個踉蹌。

季宴納悶:“怎麼它只追晉王,晉王身上有什麼東西”

溫婉【不會踩屎了吧,我剛聞到一股很濃的味道,像是屎】

溫柔經過溫婉這麼一攪合對晉王一點好感都沒有了,一個大仲馬還是踩屎。

很想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