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大喘氣了一下

溫家人:“......”

怎麼還有人說話說一半,能不能說完了!

那就是什麼啊。

讓人很好奇好不好啊。

溫婉聽到77說,眼睛一亮【二嬸還在家裡養男人,現在和野男人抱在一起親嘴不願意起來,滋滋滋】

【野男人還是個小鮮肉,二嬸和他在一起都有一年了,器大活好,服務客戶很賣力,二嬸大把的錢都送進去了】

溫婉現在看溫從近,只想來一首,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光。

怪不得最近瞧二叔總是綠光滿面呢。

【要不說怎麼配呢,二叔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二嬸喜歡在家裡亂搞】

【錢哪去了,肯定被二嬸拿去包養小鮮肉了】

溫婉還在想,抬頭看都沒人了,懵逼說:“窩草!我爹我娘我姐呢”

晨起適合來一炮,屋裡酣戰淋漓,屋外人聽的又津津有味又覺得羞憤。

尤其是溫從近,他被他哥扯著衣服拉過來一直在掙扎,一聽到屋裡咯吱咯吱”的聲音,以及女人嗲嗲的叫床音,覺得很熟悉。

“啊啊啊”

“嗯嗯嗯”

男人一邊親一邊說:“怎麼死?”

“討厭啦”

“你不是喜歡嗎?這麼騷,是我厲害,還是二老爺厲害”

溫從近鐵青著臉聽著裡面的張翠翠用很嫌棄的聲音說:“肯定是你了,溫從近那個老東西,早幾年還行”

“現在每天喝枸杞都不成”

“軟塌塌的”

溫家人:“......”

宋輕柳下意識就想叫兩個女兒走,卻發現溫婉聽的眼睛直冒光。

宋輕柳:“......”

“賤婦!”

“賤人!”

溫從近一把掙脫溫從遠的挾制,踹開門,裡面的張翠翠和那小白臉都光著屁股,猛地一聲。

男的差點自閉了。

張翠翠推開男人,用被子裹住自己尖叫聲連連“啊啊啊”

溫從近上去抓住張翠翠就是扇巴掌,氣的手都發抖了:“你這蕩婦是我沒滿足你是吧,你在外面偷人!”

“你怎麼這麼騷!”

“不要臉的蕩婦!”

溫從近連扇了幾巴掌張翠翠不解氣又去打那姦夫,對著下三路就踹了幾下,張翠翠見自己的“寶貝”被打立即撲過去

“你自己沒用反倒是怪我給你戴帽子,我早就忍不了了,每次上去就完了,偏偏喜歡亂來,我身邊的丫鬟你哪個沒搞過,只許你讓我難堪不許我在外面找人?”

“他就是厲害,能讓我快活似神仙,你這個沒用的廢物,長那玩意是擺設嗎?”

“挖趣”

溫家聽著裡面的對話都有些目瞪口呆。

二叔不行?

所以二嬸才會找野男人。

門突然被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長相柔美的男人,生的唇紅齒白,十七八歲的樣子,就是人有些虛,估計是做業務做多了,腎不太好了,沒辦法,靠這個吃飯,不賣力一點不行,顧客不滿意,哪有錢來。

男人有些慌張,見到門外有這麼多人慌不擇路的開始跑,被溫風一把抓住:“長得挺好,怪不得我二嬸會喜歡”

“我問你我二嬸是不是給你錢了”

男人是個軟骨頭被一嚇就哆嗦“沒...沒”

“還不說實話!”

“有有,給了我兩千兩”

“你這個賤人”

裡面的溫從近聽到了,立即狂扇張翠翠“怪不得不叫我打聽,錢都給了這個姦夫,好啊,那是我辛辛苦苦賺的,說什麼為了幾個孩子,你這個淫婦”

“呸,那是你賺的嗎?狼心狗肺的東西,還不是踩著你親侄子”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你打不死我現在就去衙門告狀,你偷自己侄子的文章拿出去賣錢,收了人一萬兩!”

兩人開始霹靂乒乓的丟東西,又是掐又是咬的。

溫從遠哼了一聲,轉頭帶著粉面男人和大福要走。

溫婉突然說“你不是溫府的人,你是誰?”

溫家人都停下來看她。

粉面男人被溫風踹一腳:“還不趕緊說”

“小的小的是怡紅院的人”

77道【宿主,他的臉不對勁,好像是人皮面具,你撕撕看】

77的話自動轉化為溫婉的心思,溫風幾個都聽到了,溫風也敏銳的察覺到此人耳根似乎有一塊凸起,不是死皮。

溫風眼疾手快按著粉面男人的頭將那凸起撕開,頓時一張有些醜陋的臉就露了出來。

如何醜陋,臉上有一塊很大的紅色印記,像是被水燙的,從右邊眉峰上一直蜿蜒右眼下。

“是你”溫文震驚“你不是如玉的表哥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有你的臉”

粉面男人慌張的用手蓋住自己的臉躲避所有人的視線。

溫婉【讓我看看這個表哥是怎麼回事?哦,他就是那個怡紅院的頭牌?】

【長成這樣也能成為頭牌嗎?怡紅院是沒有人上了?還是現在流行這種畸形審美】

溫柔溫風看過去,真的不能說好看,可以說醜陋至極,完全和頭牌搭不上邊。

溫婉翻啊翻啊【這人三年前是怡紅院的頭牌,但無奈成日裡勾搭別人老婆被人男人抓住,毀了容】

【只會做些皮肉生意,旁的什麼都不會,臉沒了吃飯的傢伙也就沒了,只能戴上面具】

【重操舊業】

【業績挺好,一天能接好幾單,不管高矮胖瘦,多大年紀,只要給銀子就能享受最優質的服務】

溫從遠摸一把臉,兒啊,這不是你一個姑娘能知道的。

他都有些顫抖了。

女兒思想太開放了怎麼辦。

溫文覺得不對勁,柳如玉分明說她表哥是世家公子怎麼會是怡紅院的人,還是頭牌,他一把將人抓住“你告訴我,你跟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究竟是不是她的表哥!”

粉面男人躲閃不及,忙跪下“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

溫婉【不是表哥是姘頭,可惜我哥不會相信的,巴巴的相信人家,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好好看看,柳如玉那個孩子是不是特別像這個男人,看看嘴,尤其是那眼睛】

溫文看過去,認真盯著粉面男人的眼睛,腦中閃過峰兒,真的一模一樣。

宋輕柳只是冷哼一聲,不想管這些事情。

“老爺,夫人,不好了,官府的人來抓少爺了”

“說少爺洩露秋闈試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