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問算卦攤,陳長生見陳玉樓!
盜墓:從滿級悟性天賦開始長生 桂新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還有你,胡八一,撒手鐧沒聽過?手裡攥著銀鐧,挨不到就打不著了?”
目光如炬,陳長生一臉冰冷的訓斥胡八一、王凱旋二人。
這兩人對於冷兵器的運用堪稱廢柴,甚至連張起靈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
他們的思維還停留在熱兵器時期,就只知道抄工兵鏟格鬥,白白浪費了一身武道修為。
“、冬陳爺,我們錯了。”
胡八一、王凱旋羞愧不已。
以他們方才的修為, 一身鋼筋鐵骨,就算鐵頭龍王撞過來,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確實是臨陣搏殺經驗不足,只能眼巴巴的在船上看著,不知所措。
“哼!”
陳長生再度冷哼了聲:“我讓大金牙從香江給你們尋來了擅長鐧法的老師傅。”
“這次回去以後,你們兩就擱西山莊園練武,哪也不用去。”
“是。”
胡八一倒是無所謂,王胖子就難受了。
西山莊園說好聽點叫做風景美如畫,說不好聽點,離最近的鎮子都有十幾公里,要嘛嘛沒 有。
“小哥。”
“你親自押送鐵頭龍王返回京城。”
“讓人把魚鱗剝下來制甲,魚肉就放在冷庫中儲存,不管是藥膳還是其它。”
“總而言之,把這些魚肉全部化作資糧,培養出一批可堪大用的人。”
說著,陳長生叮囑張起靈。
“嗯。”
張起靈還是寡言少語,下去安排人做事了。
隨即,陳長生一行人乘坐其中一艘快艇沿黃河繼續前行。
* ·
晚7點,天色漸岸, 一行人來到了渡口,路邊還有昏黃的燈光一閃一閃。
“咱們現在這是腳踩黃河了。”
“前面就到了古藍縣,這後面是晉省。”
“我現在趕緊帶你們到招待所洗個熱水澡,可不敢生病。”
李春來很是熱情的招呼著陳長生等人,在面對陳長生和精絕女王時,露出了諂媚討好的模 樣。
但這並不讓人反感,胡八一、王凱旋都覺得理所應當,畢竟陳長生和精絕女王那是無法言明 的強大存在。
“嗒嗒!”
渡口的人不少,大多是從乘坐渡輪上岸的當地老鄉,有推著小車,有趕著騾子的,所有人都 神色匆匆。
看著(諾得趙)這充滿煙火氣的場面,陳長生、精絕女王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胡八一、王凱 旋剛剛突破先天, 一身熱血沸騰,哪裡還會感冒,只想著早點去招待所,洗個熱水澡。
一行人就這樣順著渡口來到了古藍縣招待所,上面掛著‘縣委招待所”五個大字的牌面。
“到了,這是額們縣城最好的招待所,住在這邊,吃的喝的嘛的都有,方便。”
李春來在前頭走著,眾人跟著進了招待所。
國內第一家中外合作、自行設計、建造、營業的大型酒店中山溫泉賓館才營業沒多久,後世 鼎鼎有名的白天鵝賓館甚至還沒動工,就連京城的旅館都沒多少,更別提這關中的小縣城了。
這也就是改革開放了,招待所對外營業,有錢就能住,否則,像這種縣委招待所,通常只接 待官員。
一進門,就看見有人在旁邊抽著煙打牌九,這是這個時代最有錢有閒的人們唯一的消遣活 動。
“給我們兩個雙人間。”
陳長生直接了當的說道。
招待所的單人間其實就是一張單人床,還不如雙人間兩張床拼在一起。
“好嘛!”
前臺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姑娘麻溜的把鑰匙號牌給了他們。
胡八一充當了小弟的角色,付了錢,跟在後頭。
李春來則是在前面引著穿過了房門,院子中間還搭著小戲臺,幾個人拿著古老的樂器開唱 了,下面坐著幾十個老百姓,嗑著瓜子,興致勃勃的看戲。
“好!”
王凱旋大聲叫了句凱。
胡八一敏銳的觀察到了這裡面竟然是一座廟,不知道供奉什麼神仙。
陳長生看到了廟前算卦攤子,那個帶著墨鏡的瞎眼老頭,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笑容。
“幾位老闆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帶貨過來。”
李春來給他們掀起了門簾子。
“嗯。”
微微頜首, 一行人進了裡間.
古藍縣委招待所,角落處的雙人間。
王凱旋把剛剛打好的兩壺熱水放在桌面上,吐槽道:“什麼破地兒啊,連個熱水澡都洗不了。”
“知足吧,這就一小縣城,你以為在家呢。”
“再說了,你要是有陳爺大宗師的功夫,片葉不沾身,哪還用洗澡。”
瞥了王凱旋一眼,胡八一調侃了句。
“丫的,陳爺何許人,我也配跟他比。”
“對了,老胡,你在岸上說那勞什子龍脈。”
“從秦始皇到溥儀,這中間幾百個皇帝,加起來都快一營了,你說有這麼多龍脈埋他們嗎?”
王凱旋一邊脫襪子, 一邊問道。
這時候,胡八一已經收拾好了,查拉著拖鞋,端著臉盆,肩膀還放了條白毛巾,朝著洗漱間 走去,邊走邊說道:“其實這龍脈啊,有的是。”
“從風水學上來講,這龍脈最重要的兩點就是形與勢。”
“形呢,說的是這墓穴所處的山形,地形,勢就是這地形、山形所呈現出的狀態。”
“尋龍訣有云,大道龍形自有真,飄忽隱現是龍身,龍生九子,各不相同,脾氣秉性,才能樣 貌,也都不一樣,龍脈呢,就更是如此。”
“所以說啊,比龍生九子複雜得多。”
“哦?那這麼說還是有理論根據的。”
聊著聊著,二人已經來到了洗漱地方,王凱旋一把擰開了水龍頭,刷起牙。
“這龍脈的形勢從天地自然的角度來看,那是非常有道理的。”
“但是放在社會中,那就不太適用了。”
“你說這歷史的洪流怎麼可能是風水能決定的,就說這地震、洪水、河流改道,都有可能顛覆 之前的形與勢原有的格局,本來是上吉之壤,有可能過兩年一個地震,吉穴變兇穴了,根本就不 是人為所能左右的。”
“所以說呀,按照古人選吉穴那套去建墓,那是封建迷信。”
“但是如果按照風水學裡面形與勢的理論,去推演計算,分金定穴,那就是科學的做法。”
胡八一擰著毛巾,擦了把臉,收拾了一下自己。
“丫丫的,科學!”
王凱旋高喊了聲:“真特麼科學。”
“行了,胖子,別嚎了, 一會兒再嚇到別人。”
“咱們這一趟來可不是為了李春來那些土貨,而是為了李淳風的墓穴。”
“這古藍縣是李淳風的老家。”
胡八一瞥了王凱旋一眼,說道。
“誒,李淳風的墓在這呢?李淳風283誰呀。”
王凱旋一臉迷茫的看著胡八一。
“你丫的是真沒文化。”
胡八一無奈的解釋道:“李淳風是初唐一位風水大師,他呀,就是古藍縣的人,死後落葉歸 根,這都是有野史記載的。”
“唐初,那就是唐墓唄,你說他那麼能個人,陪葬的肯定不少吧。”
想到這,王凱旋貪婪的本性暴露了,眼睛直放過。
“誒誒誒,瞎貧什麼呀,趕緊洗完睡覺了。”
“我就是這麼一說啊。”
王凱旋訕笑著繼續洗漱。
“ 籲 ! ! ! ”
突然間,洗漱間內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燭照龜卜,毫釐不爽,陳摶轉世,文王重生。”
胡八一、王凱旋對視了一眼,紛紛彎下身子看了過去,茅廁蹲坑內有一雙穿著厚底布鞋的 腿,讓他們兩有些呆住了。
“唉呀!”
只見一名頭戴瓜皮帽,鼻樑上架著墨鏡,穿著一身布褂的老者麻溜的栓緊了褲腰帶。
“曜。”
“老爺子,您這四句定場詩說得可夠醃眼睛的啊。”
“不是,您哪冒出來的,您嚇我這一跳。”
王凱旋嘴裡嘟囔個不停。
“老夫我是不忍看你們斷送於此,故而,明示於你。”
指了指二人,陳瞎子拉開了遮擋的木門,拄著木棍走了出來。
“嗒嗒!”
胡八一上前揮了揮手,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瞎了。
“咳咳!”
旁邊的王凱旋被老爺子身上那股味嗆的受不了,連忙捂著鼻子離得老遠。
“老夫雖說眼瞎,卻通曉天理,二位今日死裡逃生,不想算上一卦?”
陳瞎子站住了腳,悠然道。
“他怎麼知道的啊?”
王凱旋小聲地看向胡八一。
“聽見咱們聊了唄。”
胡八一聳了聳肩,嘴裡還插著牙刷。
“老爺子,算命的吧,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天晚了,趕緊回去睡覺去。”
王凱旋有些不耐煩的回身繼續刷牙。
胡八一也沒多在意,同樣側身繼續洗漱。
“呵呵!”
陳瞎子輕笑了聲,繼續道:“二位,這土裡埋的東西固然是好,但經手也許拿捏分寸。”
“與世長辭者都盼望早登極樂,誰都不願在安眠之時,還要受到外人驚擾。”
“你們兩位身上所帶陰氣之重,恐怕是要大禍臨頭了。”
“不是,誰呀,(adfi)說我兩呢?”
王凱旋看了看胡八一,再看了看自己,有些狐疑。
“想知道嗎?隨我來便是。”
陳瞎子拄著木棍,右手揮了揮,走出了洗漱間。
見狀,胡八一、王凱旋二人連忙跟了過去,出了住的院子,外面的戲臺已經散夥了,擺攤的 小吃店也都收拾收拾,準備收攤回家,原本人群擁擠的城隍廟變得冷冷清清。
城隍廟前有一個算卦攤子,陳瞎子就坐在正中,低著頭不知道是在休憩,還是在沉思。
“啪!”
胡八——屁股坐在正中凳子上。
王凱旋一邊吃著花生, 一邊調侃道:“老頭,你這傢伙什置辦的挺齊全吶。”
“老爺子,敢問您怎麼稱呼啊。”
胡八一很有禮貌的詢問道。
“ 啊 ? ”
“老夫就是個瞎老頭,眼瞎,就叫我陳瞎子吧。”
陳瞎子微微抬頭,淡淡道。
王凱旋看見桌上有一坨書,右手化拳砸住了,混不吝道:“嘿,你說我們當年橫掃一切牛鬼蛇 神的時候,怎麼沒把你給抓起來。”
“你給我說清楚啊,我們怎麼就大難臨頭了,你要說不清楚啊,信不信我把你這算命攤給你砸 了。”
“噗嗤!”
胡八一都樂了,連忙制止了王凱旋:“你說什麼呢。”
“哼!”
陳瞎子冷哼一聲:“你這個不積口德的小輩啊,真乃是慧根全無啊,不值得老夫為你多費口 舌。”
“哈哈哈!”
胡八一笑出了聲。
王凱旋有些咂舌:“嘿!我這..”
“不過這位,我倒是願意說一說。”
陳瞎子伸手指了指面前的胡八一。
“不是,他什麼意思啊?他瞧不起我是吧。”
王凱旋這就不服氣了。
“人家是懶得接你那茬,誰讓你上來就有砸人攤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