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之後,幽靈坐在城內的營帳裡,他的面前站著魯國目前所有的的將領,皆為老將。
出乎幽靈的意料,軍中竟無人反對他的指揮,當他詢問起緣由時,一位老將才緩緩道出:“如今魯國亡國在即,所有的指揮都嚇破了膽,如今有人肯站出來領軍,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況且還是西槍王,又怎麼會有人反對呢?”
幽靈沉默片刻,拿起軍令:“從今往後,我來指揮魯軍,足以抵擋楚軍。”於是又帶著幾名將軍練了幾個軍陣,幾名將軍慌忙謝過,各自領兵去了。
一週後,楚軍再度來犯,粗略算去,有五萬人,僅剩三萬的魯軍擺起軍陣,竟然攔住了楚軍的進攻。
忽然,楚軍又來了兩萬援軍,危急存亡之際,幽靈領著五百精騎,殺入楚軍之中,,魯軍擺軍陣堅守城門人擋殺人,七進七出,殺楚將於萬軍之中,全身而退。
失去將領的楚軍宛如一盤散沙很快就被魯軍擊退。
此戰斬殺楚軍三萬。
又一週,14萬楚軍兵臨城下,魯軍擺軍陣堅守城門。城牆上,幽靈坐彈魯國戰曲,頓時士兵士氣暴漲,楚軍見城堅不可摧,便退,此次守城之戰,殺敵兩萬。
再一週,二十三萬楚軍來犯,軍中有一位仙人,當為楚二仙之一。幽靈一改軍陣為殺生陣,自身立於陣眼,率軍三萬踏入包圍圈,待敵軍反應,盾騎兵與槍騎兵已經殺到了跟前,敵軍弓箭手最先暴斃,擁有軍陣的魯軍大殺四方。
那楚仙人發現了情況不對,想去阻擋,但又忽然站住,心中猶猶豫豫,這時一名黑袍騎手已經來到了他面前,起境界比他低一個大境界,卻因為對方宛如鬼神的槍術硬生生與自己戰平,想去增援,卻又被死死留住,無奈便戰,卻畏手畏腳。
這名槍騎兵說來也怪,仙人進他退,仙人退他進,好像一條泥蟲。
在魯軍的殺勢下,縱使魯軍同樣傷亡慘重,不足一萬計程車兵,但楚軍士氣幾乎落入了谷底,對方已燃出死志,有人還想再戰,莫名看見前方士兵倒退,還以為楚軍打敗了,紛紛嚷著“快逃”。
於是,楚軍撤了,不,準確的來說,是逃了。
那仙人也看局勢不對要將這槍騎兵殺下,卻因其身手逼退仙人,長揚而去。
此戰,殺敵十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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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那仙人與另一仙講起今日一戰。“怎麼還沒打下來?”另一仙明顯的不耐煩了,認為他在摸魚。“有個持槍的傢伙,精D3跟個泥鰍一樣,死把我攔著,還有古輩立下的仙人不準對凡人動手的規矩,煩的很!”
另一仙略顯吃驚,以凡人之軀攔住仙人?這是什麼概念?這比從乞丐開始當到皇帝還要驚世駭俗吧!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嚴峻,望向南方。
“西槍王……”
還不等他再多想,從都城來的使者已經把他們兩個罵的狗血淋頭,國王說就算舊規矩崩潰你們倆也得給本王拿下魯國!
楚二仙的臉色很不好,月光映在上面,沒有雜情,略顯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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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楚二仙知道西槍王已經回到楚國後,也沒敢貿然出兵,而是啟用封鎖政策讓他們無法對外聯絡,而國內雖然對外打贏了楚軍,但內部早已起義四起,世家搞出來一波又一波的事情。這讓魯國慢性死亡。
就這樣過去了將近兩週,一封密信就這樣被傳到了二仙面前。
“西槍王邀楚二仙赴宴……?”二仙面色古怪,“搞什麼?”“我不到啊。”
“反正他又打不贏我們,去吧,還能蹭頓飯。”一名拿槍的仙人這麼說道。
今晚就來到了指定的城樓赴宴,一推開門,黑袍人坐在主位上,起身,扶二仙入座,倒上幾杯美酒:“二仙能光顧我一個粗人的宴局,是鄙人的榮幸。”
楚二仙倒是爽快,直接坐了下來也不推辭。幽靈見此開門見山:“二仙明知我魯國當時情況吧,經濟被封鎖,國內混亂不堪,魯國只會在無謂的掙扎中越陷越深,它本身就難以逃過亡國的命運,別說二仙,楚軍裡的精銳之師就足以踏平這彈丸小國。”
“所以你想說什麼?”槍仙人淡然開口。
“我希望二仙攻下魯國後行仁慈政策,不要為難百姓與老將……”
“但我等並沒有立馬攻城的計劃……”
“但二仙是將軍不是麼?這支大軍都是你們的,又有何可以顧及,可以一舉拿下魯國何必再進行封鎖。”
二仙聽後,倍感尊重:“閣下的要求,我們當然可以接受,只是,戰時您不可領戰!”
見二人用上您這個字眼,幽靈便推脫:“二仙休折煞我了,這是當然。”
說完幽靈邀請二人喝酒,三人沒再談論國家大事,對酒當歌,以醉作詩詞,但是你也別指望三個將軍能作出什麼好的詩詞,三人倒是有些惺惺相惜,幽靈臨行前更是改進了其中一位仙人的槍術,當晚,三人結拜為義兄。
二仙待幽靈走後,對視一笑,但一仙卻忽然擔心:“萬一上面怪罪下來……”另一仙拍了拍他的肩頭道。
“你我二人已經站在人類之巔……
上面?哪來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