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感嘆著白菜的美好,卻想著不知道會被誰拱了。他回憶起剛才的手感和觸覺,心中有些惋惜。雖然這兩個女孩看起來瘋瘋癲癲,但以他的經驗來看,她們本性如此,並非故意勾引他,也不同於風塵女子那種做作。這讓張三下不去手。先不說威廉的房費,主要是這兩位算是國際友人。一旦出了什麼事,張三吃不了還得兜著走,所以還是忍了吧。
當張三吃完晚飯,在院子看到準備出發的艾米姐妹時,他感到自己可能無法忍住。姐妹倆真是太敢穿了,艾米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即使天色已暗,人們仍然可以看到兩個小巧的凸起;凱西則穿著一件類似小汗衫的衣服,不過汗衫的下襬只到肚臍之上,上面的三個釦子全部敞開,兩個衣角在胸前繫了一個扣,事業線深不見底。
相較於上身,她們的下身穿得還算得體,都是一條牛仔小短褲。雖然長度有些短,但在南陽也常見。但張三跟著她們走出院門時,發現她們竟然騙了他。這條短褲前面看起來正常,後面卻有幾處大洞,連屁股蛋子都露了出來。最讓張三驚奇的是,他透過那些洞左看右看,卻沒有找到短褲裡面還有別的衣物!
張三被凱西指責在大街上盯著女士的屁股看,感到非常尷尬。凱西提醒他,這種行為非常失禮,應該更加含蓄一些。
張三說:“我並沒有在看屁股,而是在欣賞你們的短褲,它們的樣式很別緻。”他厚顏無恥地認為自己是這個年代、這個歲數中臉皮最厚的翹楚。
“你不是說要讓我們穿得更性感嗎?你要帶我們去哪裡玩呢?是去酒吧還是舞廳?我們的護照在這裡管用嗎?會不會不讓我們透過檢查?”坐在後座的艾米問了一系列的問題。
“喲,小夥子,挺厲害的嘛,和洋妞約會還碰到了雙胞胎,這是要去體驗刺激的嗎?”中年司機從後視鏡裡欣賞著張三,同時豎起了大拇指。
張三笑嘻嘻地和的哥聊天,他說:“我這也是在反抗美國的統治。硬龍咖啡您知道吧?”
“當然熟悉啊,門口總是停滿了計程車,可惜管理很嚴格,趴活的要排隊。”計程車司機熟練地將車拐上大路,然後向目的地開去。
硬龍咖啡並非一般理解的咖啡廳,它在白天是一個美式餐廳和咖啡館,而到了夜晚,則轉變為一個搖滾酒吧。這種酒吧具有濃郁的美式風格,就像麥當勞一樣,是全球連鎖的。各國的硬石酒吧都採用相同的裝修風格,並邀請幾支純外國樂隊進行巡迴演出。
張三曾造訪過這個地方,那裡的晚上異常瘋狂。當樂隊奏起激昂的旋律,周圍的服務員們也會一同吶喊,甚至爆粗口。這讓張三不禁想起了在工體觀看足球比賽的場景,內心澎湃不已。
張三對這裡的裝修風格情有獨鍾,覺得非常別緻。在硬龍門口,你會看到一輛老式凱迪拉克敞篷轎車被硬生生地嵌在門頭上,成為了一個醒目的標誌,所有途經東三環路的車子都可以看到這個標誌性的景象。
進門後,你將被帶入一個搖滾世界。圓頂畫類似於西方大教堂,但描繪的不是神明,而是貓王等美國搖滾巨星。彩色碎玻璃窗戶營造出西化的風格。
如果你熱愛音樂,特別是美國搖滾音樂,那麼你來到了一個音樂的天堂。這裡是一座搖滾博物館,四周牆壁上、酒吧酒櫃上、走廊裡,到處展示著珍貴的歷史照片、名人使用過的吉他、銷量過千萬的老唱片等等。
夜晚降臨時,美式餐廳便從安靜的用餐場所搖身一變成為美國迪吧。全球各國的樂手們將現場演繹他們拿手的歌曲,您可以選擇坐在吧凳上暢飲暢談,也可以加入熱舞的人群,直到深夜都不想離開。
帶著艾米姐妹來這種地方,主要是因為張三對這個時代的夜晚生活並不熟悉。在他年輕的時候,南陽的歌廳非常流行,然後是遊戲廳和迪廳。對於艾米姐妹來說,歌廳可能並不合適。先不說她們是否喜歡唱歌,當時的歌廳都是提供陪唱小姐的,重點不是唱,而是陪。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純粹的唱歌場所存在。
遊戲廳是一個賭博場所,張三並不太喜歡這種地方,他認為艾米姐妹可能也不喜歡。此外,那裡沒有什麼好玩法,只是和機器賭博而已。至於迪廳,倒是適合她們姐妹,但張三無法保證她們的安全。無論去哪裡,都有半大小夥子,他們喝得醉醺醺的。南陽的流氓們有一句話:不怕大流氓,就怕中學生。因為這些小傢伙們一旦熱血上頭,就會拿起什麼東西給你一下,他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也不會考慮後果。等酒醒後,他們會害怕得像孫子一樣,但那時已經晚了。
張三考慮了半天,終於想起了對面有一家美式搖滾酒吧,這正適合這兩個美國女孩,讓她們在異國他鄉懷念一下祖國吧。更重要的是,這裡非常安全,保安是那種電影中出現的壯漢,橫眉立目還特別兇惡。如果有人在酒吧裡鬧事,他們會直接架起來,扔出去。張三親眼看到過兩個喝醉了的外國青年被直接從臺階上甩出去了,趴地上半天沒起來。
三人一路無語,很快就到了硬龍咖啡。由於硬龍咖啡門口禁止停車,張三得帶著艾米姐妹走上一段路,穿過數十米的停車場,前往硬石的西門排隊。這裡的排隊方式和美國電影中的酒吧非常相似,酒吧容納的人數決定了放進去多少人。如果裡面的人超過了規定數量,門口的保安就會把安全繩一橫,後面想進去的人就得乖乖排隊了。張三並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多長一個腦袋,所以只能乖乖排隊。
許多外國遊客來到這裡消遣,而南陽前衛且富有的年輕人也佔了不少比例。小費的價格較為合理,平均每人約50元,加上15%的小費,最低標準是人均100元以上,如果想要享受更好的服務,則需要更高的花費。
張三三人前面已經有20多人排隊,都是外國人,其中有幾位年長的已經有50多歲了,而年輕的則估計已經成年。還有兩個黑人姑娘就在張三前面,她們的頭髮捲曲得就像墩布一樣,看起來非常逼真。當艾米兩姐妹到來時,立刻引起了幾位白人小夥子的問候,隊伍也因此變成了四列。兩個姑娘和幾位外國小夥子開始愉快地聊天,這讓他們感受到了他鄉遇故知的喜悅。
張三自覺避免和他們混在一起,原因有兩個。一是他的英文水平不高,聽不懂人家在說什麼;二是他們談論的是故鄉的話題,他在旁邊顯得太無知了。因此,他決定繼續排隊,繼續關注前面的小黑妞。
隊伍緩慢向前移動,張三很快就輪到了他。他故意從人群中揪出艾米姐妹,用手拍打著她們的屁股,押送她們進入了硬龍的正門。後面的人們抱怨不已,口哨聲和罵聲不斷。門口的中國保安笑嘻嘻地伸出雙手大拇指,但隨即板起臉,攔住了後面想要跟進的隊伍。
第十二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