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一會兒把你打傷了,可別怪我。”

陳陽搖搖頭笑了笑。

這時候,好多警察和輔警來到了院子裡,他們想要看看陳陽是怎麼對抗散打冠軍的。

陳陽剛要脫外套,輔警就已經出招了,他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招制敵。

陳陽看向他的拳頭,當拳頭快要靠近自己的時候,陳陽出拳了,兩個人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一起。

只見那個輔警不停的搓著他的拳頭,整個人的臉都漲的通紅的。

旁邊的警察和輔警都驚訝的張大著嘴巴,他們都感覺這不是真的,他們沒想到,晨陽的拳頭比他還要厲害,他可是公認的散打冠軍,想到在成陽的時候,你一招都沒接下就輸了。

“以後你這隻手就不能在練拳了,這一拳算是報了剛才那一巴掌之仇。”

輔警看向自己的拳頭,他感覺手骨就像要斷裂似的。

“你對我做了什麼?”輔警怒吼道。

陳陽玩味的笑著說道:“沒做什麼呀,不就對了一拳嗎,而且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以後你不能再練拳了,像你這種好勇鬥狠的人不適合練武。”

陳陽說完便走進接待大廳裡,不再跟他囉裡吧嗦的了。

輔警捂著手,因為疼痛,額頭滲出了豆子大小的汗珠,他沒想到陳陽的拳頭這麼硬,只是一拳就讓自己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實在是恐怖如斯。

之前出警的民警走到陳陽面前,他好奇的打量著陳陽,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力量簡直竟如此恐怖,就自己面對那個輔警的話也是沒有勝算的。

陳陽看向警察問道:“有事兒?”

“是這樣的,你私自強拆別人的房子,已經…”

陳陽擺擺手說道:“這是他自找的,想要賠錢沒問題,就給個地基錢,其他的一分錢都別想,你要是不服氣就去告我吧!”

民警知道有錢人都非常豪橫,只要是錢能擺平的事從來不廢話。

那個中年人來到大廳看著陳陽,他站在那裡罵罵咧咧的。

當他看到陳陽眼神的時候,趕緊背過臉繼續自言自語的罵著。

他老婆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坐在沙發上從頭到尾一直在那裡指著陳陽罵,一臉的潑婦相。

陳陽戴上耳機低頭看著手機,讓她一個人慢慢叫,他知道這個女人想大鬧派出所。

見陳陽無動於衷,她又來到陳陽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繼續罵。

陳陽看著她的手指頭說道:“你要是再指著我,我給你把十個手指全給你掰斷了,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那個女人想了想,收回了手指頭,然後站在原地繼續罵著。

只要不指著自己,陳陽隨便她怎麼罵,反正戴著耳機,聽不見。

嘈雜聲驚動了所長,所長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大廳亂糟糟的樣子,便問了一下怎麼回事。

一聽說是所長,中年男人和他老婆走到所長面前一唱一和的數落著陳陽的罪狀。

旁邊的警察在所長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所長的臉色忽然就變了。

民警來到陳陽的旁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指著所長那邊說道:“陳總,我們所長讓你過去一下。”

陳陽順著民警手指的方向看著所長,然後起身往那邊走去。

“不知道所長叫我來有何指示?”

看到陳陽雲淡風輕的樣子,所長卻又氣不打一處來,他心想有錢人真的好屌啊!

“你強行拆人房子,屬於違法行為,是要追究你責任的。”

陳陽笑著問道:“他們佔用別人的地基,刨了人家父母的墳,將兩個骨灰盒遺棄在河邊,任其風吹日曬,難道就不違法嗎?”

所長看向中年男人。

“你們居然佔用別人的地基,還刨了人家的墳?還遺棄骨灰盒,你們他媽是人嗎?”

中年男子一臉委屈的說道:“那他也不能強行拆了我們的房子啊?”

齊文東大罵道:“你們強行佔用我家的房基地,刨了我父母的墳,遺棄我父母的骨灰盒在前,我們拆你房子在後,誰對誰錯你們不知道嗎?”

“哼,就算我佔用了你們家的房基地,那又怎麼樣?最多賠點地基錢吧,反正你們家的房子都已經破敗不堪了,擺在那裡也是浪費資源。”

“放你媽的狗臭屁,我家房子再破再爛,那也是我家的,關你什麼事啊,你們有什麼資格拆了我家的主宅,還刨了我父母的墳。”

“最多賠你點錢吧,那也不至於拆我家的房子吧!”中年男人的老婆說道。

陳陽和所長就這樣看著齊文東和那個潑婦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罵著,他們到現在還認為自己沒做錯,說白了,他們想訛陳陽。

“就你那三四千塊錢還能買個地基?連一個墓地都買不到,你們真會算賬,只佔便宜,還他媽的不吃虧。”陳陽笑著說道。

過了一會,又有許多人來到了派出所,那個女人把她的親戚全部叫來了,今天就是要跟陳陽槓上了。

她的那些親戚跑過來,就指著陳陽罵罵咧咧的,有的甚至要揮拳打陳陽。

陳陽直接把腦袋伸了出去,然後指著腦袋說道:“來來來,朝這兒打,看準了打。”

她的親戚也是個火爆脾氣,被陳陽的一句話就激怒了,旁邊的警察和輔警趕緊將她的親戚給攔了下來。

所長就站在一邊看著陳陽,他想看看陳陽是如何應對的,就剛剛那個情形,他認為陳陽這個傢伙是個刺頭,也算是一個比較難纏的人。

“操你媽的,你敢拆我姐家的房子,你他媽膽子真肥啊!”那個要打人的傢伙罵道。

聽到罵自己的老媽,陳陽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出了大廳,隨後衝到院子裡,然後騎在那個傢伙身上左右開弓,一下子幾個大嘴巴子下去,把他腦瓜子抽的嗡嗡響。

“操你媽的,敢罵我媽,你他媽找死,呸…垃圾玩意兒。”

這一波操作讓所長有點不淡定了,他沒想到,陳陽居然這麼生猛,而且速度還特別的快,那個人差不多有一百八十多斤左右,被陳陽這一腳直接踹到院子裡面去了,這腳腿上的力道也真是恐怖啊!

之前挑釁陳陽的那個輔警嚇得眼皮直跳,他在想,如果之前出腿的話,是不是這個腿就沒了,想想都有點背脊發涼。

“警察先生你們看見了沒,這個兔崽子打人。”

陳陽兩眼瞪著剛剛說話的那人,讓人看到陳陽的眼神,嚇得渾身直哆嗦。

旁邊幾名警察將陳陽拉進了接待大廳。

這時候所長髮話了。

“你們要是想解決問題的話,給我老實一點,你要是再這麼吵下去的話,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這裡是派出所,不是你們的家,撒什麼潑呢?”

陳陽坐在沙發上和齊文東抽著煙,陳陽讓齊文東不要鬆口,就以地基和刨墳說事,其他的一概不說。

中年人坐在陳陽對面的沙發上,所長站在雙方之間開始調解。

所長看向中年人問道:“你是怎麼想的?直接說出來。”

中年男人正要說話,他老婆卻搶先了一步。

“他拆了我們的房子,當然要賠錢了。”

中年男人點點頭。

然後所長就看向陳陽問道:“你的意思呢?”

陳陽搖搖頭。

“什麼意思?”

陳陽指著旁邊的齊文東說道:“佔用的是他家的地基,刨的是他父母的墳,你應該問當事人。”

所長看向齊文東。

“沒什麼說的,扯平了。”

“放你…”

中年人剛要罵出後面的幾個字,看到齊文東和陳陽的眼神的時候,把那幾個字又給嚥了回去。

“慫包。”陳陽說道。

“你…”

陳陽瞪了他一眼,中年男人收回了目光看向其他地方,他知道打又打不過陳陽,罵也罵不過陳陽,真他孃的窩火。

“扯平了,你想得美。”

陳陽玩味的看著他們,想從自己身上訛錢,他們是找錯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