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忍著疼痛起身前去阻攔,被齊文東一腳一個的踢翻在地,並舉起手中的棍子嚇唬他們。

挖掘機司機看了陳陽一眼,他心裡沒底,萬一追究他的責任,他會吃不了兜著走的,而且還要承擔相應的賠償。

看到司機在猶豫,陳陽讓司機下來,他自己坐上挖掘機的駕駛室摸索了起來。

挖掘機司機看著陳陽,他發現陳陽這個人有點虎啊,而且還非常的任性,他不知道陳陽到底哪來的底氣和勇氣,敢拆別人的房子。

在摸索了一會後,陳陽已經能簡單的操作挖掘機的使用方法,他開始強拆房子,從二樓開始拆,直接把窗戶砸的稀巴爛。

隔壁的鄰居紛紛跑來看熱鬧,有的指責陳陽,有的拍手稱快,反觀那個中年男人,整個人像個孩子似的躺在地上號啕大哭。

看到陳陽已經上手,其他的四臺挖掘機也加入其中,這一下加快了強拆的速度。

大約拆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整個房子就剩下一個框架了,這時候,從西邊又來了幾個村婦,她們來到家門口一看 當場昏了過去。

旁邊的幾個女人一看,抄起地上的磚頭就往挖掘機上砸。

可當磚頭離挖掘機還有幾厘米的時候,磚頭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她們看見沒砸到玻璃上,又撿起地上的磚頭繼續往陳陽這邊砸來,結果和之前一樣。

她們氣急敗壞的拿起地上的棍子氣勢洶洶的往陳陽這邊走了過來。

陳陽關掉引擎,然後從駕駛室裡走了出來。

幾個女人二話不說直接劈頭蓋臉的往陳陽的頭上砸了過來。

陳陽從口袋裡拿出甩棍,指著那些女人吼道:“別給臉不要臉,霸佔別人的地基,刨了人家的墳,還把骨灰盒扔到河邊風吹日曬,跟你們講理你們蠻不講理,拆了你們的房子還他媽的不服氣,你們只要敢動手,我讓你們後悔終身。”

陳陽看向一個身穿紫色外套的中年婦女,那些女人好像都以她為中心,她說什麼她們就做什麼。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打他呀!”

那幾個女人手中的棍子向陳陽砸了過來,陳陽快速的揮舞著手中的甩棍,只見那幾個女人手中的棍子都被打成了兩截。

“就是給你們警告,你們要是再再上來的話,下一個斷的就是你們的腿,或者你們的手。”

陳陽轉身看向挖掘機司機,大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繼續拆。”

陳陽回過頭的時候,那幾個女的已經回到了穿紫色衣服的那個女人身邊。

“拆了也是白拆,霸佔別人的地基也就算了,你們居然還刨了人家的墳,像人家的骨灰盒放在河邊風吹日曬,你們還他媽是人嗎?別人要是刨了,你們家的祖墳,你們會不會也像我這樣?”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眼前的這個小洋樓被徹徹底底的給夷為平地。

拆完之後,陳陽又付了一部分錢給了那個挖掘機司機,司機收到錢立馬就走了。

在陳陽付錢的時候,那個穿紫色外套的中年婦女打電話報了警。

聽到那女人報警,挖掘機司機看向陳陽。

“你們走吧,這裡的事情我擔著,絕對不會連累到你們的。”

挖掘機司機將挖掘機開上平板車,然後快速的駛離了現場。

過了沒多久,就聽見了警笛聲,警車從西邊緩緩駛過來。

看到警察,那個中年男人一瘸一拐的來到警察面前,這樣乘以強拆他家的事情,一一的告訴了警察。

警察來到陳陽面前,仔細的打量著他。

警察有些奇怪,陳陽似乎並不怕他,而且還一直在笑。

“他說的可是事實?”警察看著陳陽問道。

陳陽點點頭說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他少說了兩句。”

“哪兩句?”

“第一句就是他霸佔了人家的地基,第二句就是他刨了人家的墳,把人家的骨灰放在河邊,風吹日曬。”

警察聽了都非常震驚,你說霸佔人家地基吧,只是民事糾紛,你都刨了人家的墳,那就不是民事糾紛這麼簡單了。

警察看向那個中年男人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呃…”

見男子支支吾吾,警察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

這時候他老婆走了,過來大聲吼道:“即使這樣,他們也不能拆了我們的房子呀,他們有什麼權利啊?”

警察向陳陽投去疑惑的眼神。

“跟你們講理,你們又不聽,不拆你們房子才怪呢!”

一旁的中年男子委屈的說道:“我本來要賠償你們錢的,可是你們不聽我說。”

陳陽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問道:“你打算賠償多少錢?”

“這地基又不值錢,最多賠個三五千塊錢差不多了。”

“放你媽的狗臭屁,那我給你三五千塊錢買你的地基你幹不幹?”齊文東大聲罵道。

“小兔崽子,把你的嘴放乾淨點,沒大沒小的,你罵誰呢?”中年人的老婆指著奇聞都罵道。

“滾,刨我父母的墳,就是跟你們沒完。”

看到他們越吵越兇,警察趕緊將他們制止。

“警察先生,我要告他們。”中年男人怒氣衝衝的說道。

警察看向陳陽說道:“請你們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然後又看向中年,夫妻倆說道:“你們一起去。”

陳陽和齊文東轉身就往車子那邊走去。

“你們去哪兒?”警察問道。

“開車啊,你不是要去派出所嗎?我不開車,我難道坐你們車去嗎?這麼多人擠不下。”

警察走到城陽旁邊,說道:“你們坐警車,你的車子我替你開過去。”

陳陽想了想,然後拿出手機,對著車子四周拍了一下照片。

“你這是幹什麼?”警察問道。

“拍個照片,留個證據,萬一你把我的車子給刮花了,這可不是一兩萬塊錢能解決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警察來到車頭一看,是一輛勞斯萊斯,他覺得陳陽說的沒錯,這輛車如果颳了或者是磕磕碰碰的話,可不是一兩萬塊錢能解決的,這也不是他們能賠得起的。

“那你自己開車去派出所,你朋友跟我們警車一起走。”

陳陽把車鑰匙交給齊文東說道:“我在派出所等你,你開車子去吧!”

齊文東接過鑰匙,然後點點頭,陳陽坐在警車上然後閉目養神。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警察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陳陽,他感覺陳陽有點神秘,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他在看向車子後面緊跟著的勞斯萊斯,他知道能開得起豪車的人非富即貴,怕是惹不起。

來到派出所,陳陽就像回到家似的,徑直的往裡面走去,齊文東停好車子也快速的走進了派出所內。

做完筆錄之後,陳陽來到接待大廳的沙發上抽著香菸。

“哎哎哎,誰讓你在坐在那邊抽菸的?把東西交出來去拘留室。”一個輔警大聲喊道。

陳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在那邊抽著香菸。

那個輔警開始惱火了,他覺得陳陽好像在藐視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輔警怒氣衝衝的走到陳陽面前,他剛要指著陳陽破口大罵,陳陽先指著他大聲說道。

“吼什麼吼?等我抽完香菸,打個電話再說,你急什麼急,我跑了嗎?”

那個輔警也是一個脾氣非常暴躁的人,趁陳陽掏手機的時候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這一回,把陳陽給惹火了。

陳陽看了一眼輔警,說道:“你小子敢不敢脫了警帽跟我對抗一下嗎?”

輔警看到陳陽的眼神,整個人就像掉進了冰窟窿似的,渾身直哆嗦。

陳陽冷哼了一聲:“原來是個孬種,不敢就滾一邊去。”

輔警被陳陽的話一刺激,整個人就像充滿了活力似的,他脫了就摸,跑到院子裡對著陳陽吼道:“來啊,老子他媽的怕你嗎?”

陳陽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往院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