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趁著紀墨不在偷偷的出來去和父母告別,父母看見紀墨沒有跟過來很好奇,木木一直默默的聽著父母嘮叨著說紀墨很好,是一個很好的人,要讓木木珍惜。說讓紀墨送送木木到車站,木木聽到這裡忍無可忍:“媽,您有兒子,您的兒子是木橙不是紀墨!我走了!”木木的媽媽無奈的笑著對木木爸爸說:“看看這孩子,怎麼說話的。”然後又對著木木的背影喊:“路上小心,照顧好自己的行李。”木木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說:“知道了,放心吧!”
到了住的地方,他就聯絡許魚出來一塊去吃飯。兩個人在聊天,許魚說他們公司新來了演員,據說很帥。木木笑笑,不置可否。想著許魚還能欣賞男性的魅力真是難得。第二天剛上班不久,許魚就給木木打電話:“木木,你們家大老闆怎麼來我們公司當演員了呀?”
“恩?許魚你沒有搞錯吧,林艾正在辦公室呢。什麼時候去你們那裡做演員了?”話剛說完,忽然想起紀墨,許魚你查一下他的名字是林艾嗎?“名字?今天看了入職表格有一個新的演員的資料是叫紀墨的不知道是哪一位?”聽了許魚的話,木木結束通話電話,久久不能回神。“說不定只是碰巧找了和許魚一樣的公司,地方雖然不大,但是如果是兩個不相來往的人,在這個城市想相遇也沒有那麼容易。”想到這裡木木自嘲的笑了一下,竟然還想著相遇,真是冥頑不靈的無可救藥!
紀墨到了許魚的公司就讓領導分給許魚拍照。許魚這個專業的攝影師,看到紀墨露出專業的笑容:“還以為你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呢?你和他長的一模一樣。不過那個人天天一副唯我獨尊的冰塊臉,一點都不好玩。”許魚拿著相機一邊拍照一邊看著笑著魅力十足的紀墨說:“還是你比較像朋友。”
拍完照片,紀墨對許魚說:“今天辛苦你幫忙了,幫我介紹,拍照,晚上請你吃飯。”許魚很開心的答應了,她說:“沒問題,不過能不能帶個朋友過來呢?”紀墨開心的看著許魚:“當然可以!”
晚上紀墨和許魚到了吃飯的地方,剛剛點好菜,許魚就看到木木到了,她從座位上站起來揮了揮手,木木走過去坐下,發現紀墨也在。不知為什麼自從木木從老家回來她總是能一眼就能就能分出林艾和紀墨。木木坐下有點不高興,悄悄的責怪許魚沒有告訴她還有第三個人。許魚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紀墨,是不是跟林艾長得很像?”木木點點頭對著紀墨說:“你和我老闆林艾是很像,你們有什麼關係嗎?”許魚趕緊拉了拉木木的衣服,這樣直接的問也太不禮貌了。木木裝作沒有看見,態度冷淡的對紀墨。
紀墨笑著說:“倒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碰巧長得像而已。”
“再像也不能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木木有點生氣。
紀墨笑笑不說話了,吃完飯,紀墨先送許魚到家,隨後載著木木到了公寓的樓下。木木上樓,紀墨也跟著上樓。木木停下看著紀墨:“你幹嘛?”
“我又不是沒有去過你家,”說完自己先上樓了,氣的木木趕緊跟上問:“你什麼時候回過我家,哦,我想起來了,那一段時間鬧鬼,是不是你?”
“那不叫鬧鬼,那叫對你的保護!”木木白了一眼紀墨,到了木木家門口,木木站在自己的門前:“今天你休想進來!”紀墨得意的開心一笑,轉頭到了隔壁門前拿起鑰匙開門就進屋了。木木皺著眉頭,嘆氣“這是什麼人呀!臉皮也太厚了!”說完把門啪的一下關上了。
第一天早上,木木還沒有起床就聽見手機響了,她看看錶才六點。許魚打電話說,有一個兼職一天三百元,一個臨時演員來不了了,剛好木木連休許魚問她要不要去。木木斬釘截鐵的回答:“這種好事情當然要去,還是魚兒對我好,麼麼噠!”剛剛坐上小魚公司的大巴車,就看到紀墨頂著一張無辜的天使臉對著木木微笑,木木扭頭想下車,被許魚推著:“快快坐這邊。”被許魚推著在紀墨身邊坐下,許魚在她耳邊嘀咕:“今天老大他讓我組織點名,我只能坐最前面,等我忙完,有空位子,我們一起坐。”說完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木木坐下也不說話,帶上耳機就準備在路上這樣度過了,她坐大巴車就暈車,只要閉上眼睛安靜的睡一會兒,一天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就怕路上瞪著兩隻眼睛有人跟她說個不停,那她肯定暈的七葷八素。剛剛閉上眼睛,就感覺有人在他的手心裡塞了一顆小小軟軟的東西。接著就聽見耳邊溫柔的一聲:“把它吃了,一會兒就不暈了,放心,我做的是甜的。”
木木睜開眼睛,往紀墨的地方看看,他已經閉上眼睛休息了,開啟手看見手裡有一顆像糖果一樣大小紅色晶瑩剔透的小蘿蔔,蘿蔔上還精緻的配上兩片嫩綠色的葉子,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看起來很好看。木木就喜歡這種小小的精緻的東西,一般不吃暈車藥就是因為她感覺那是藥,只要想起來就覺得會損傷自己的身體細胞,全身上下都是拒絕的,寧肯胃裡暈的難受也不去吃。這麼好看的東西不吃白不吃,她把小蘿蔔放到嘴巴里,甜甜的還有一絲薄荷的味道,真不錯。
一路上木木竟真的沒有暈車。到了地方,吃了午飯,紀墨他們就去拍戲了,木木的戲要到晚上才開始,她一個人先在山上逛一逛看看,這是一片很大的楓樹林,晚秋的楓樹火紅火紅的,像是天邊美麗的雲霞,木木看著這美麗的地方不僅沉醉在其中,拍起照來。她想起紀墨說這些自然的風景是元混的軀體所化,還說木木自己的與眾不同。木木心裡有懷疑但她才不會相信這些無稽之談,很多人都和她一樣遇到過人生的坎坷,而且還有很多人會比木木的人生更慘,難道他們也是天選之人?紀墨肯定還有什麼東西在隱瞞她,她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這些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天黑了木木往他們集合的地方趕,突然樹林中竄出三個人,木木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人拿著木頭在後面咚的一聲就把木木敲暈了,另外兩個人架著木木把她抬到一個隱蔽的山坳中。紀墨和許魚忙完,很晚了,其他人都吃完了飯,許魚才發現木木還沒有回來,紀墨一直在忙著拍攝也沒有看到木木。許魚很著急,紀墨讓她在宿營地等著,自己一個人向山上爬去。
天變得黑了起來,突然下起了大雨,紀墨循著木木的護身符發出的資訊一點點靠近一個山坳。木木已經被雨水澆醒了,她想使用從泰逢那裡得來的靈力,卻發現一點都不起作用:“怎麼回事?難道這裡遮蔽靈力?”她不停的掙扎,發現自己越是掙扎繩子越緊,她不敢動彈了。這時候火把一起亮起來,木木向下望這裡竟然藏著這麼多人,這些人一起喊著:“凌遲!凌遲!凌遲!”一聲壓過一聲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肺都喊出來。
木木看著臺下氣氛詭異到極點,自己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手腳頭都不能動彈,她想大喊,不知道什麼情況,她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這時候她看見一個黑影飛過來,停在她身邊:“紀墨!”木木張張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紀墨用靈力解了木木的聲音。
“木木,別怕!”紀墨上去就要去解木木身上的繩子,卻被彈了回來。下面的人依然高喊著:“凌遲,凌遲!”
“這些人像瘋了一樣,他們好像沒有感情。就像是被設定好的場景。”木木看著紀墨說
“這是時光迴轉的矩陣,被人施了法術,利用遠古祭祀的方式來殺人。”說完紀墨從身上拔下一塊暗黑色的鱗片,向木木飛去,鱗片穿透圍繞木木設定的結界懸停在木木面前,紀墨大喊一聲:“泰逢!”那面小鏡子就飛向空中,木木從鏡中看到一個滿頭鶴髮童顏的老人一手拿著雞腿大口大口的啃著,另一隻手拿著一個酒葫蘆,背後還揹著一隻大煙鬥,渾身髒兮兮的。
“泰逢爺爺?”泰逢看見木木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涕泗橫流:“小元混,你可聯絡我了,人為什麼這些人現在連神仙都不敬了,害我連供奉都沒有。”說著就用時空轉移的方式到了木木面前。“恩?時光迴轉矩陣?這麼惡毒的陣法是誰佈置的?”
“你也認識?那當然我可是黃河祭祀之神,你喊我出來不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嗎?”
“我也不知道是誰佈置的,就是看著這陣法。。。”
“小元混,要是解不開你可要受苦了!凌遲可不是好玩的,”泰逢故作深沉的對著木木說。
“泰逢,到底有沒有辦法?你用不著這樣嚇唬木木!”紀墨著急的看著泰逢和木木
“哎,陣法麼我是沒法解,這種陣法只要鎖死了,必死一人,那就是祭品。要不然,這些傀儡殭屍人不死不休,就是你跑到天涯海角,這個祭品的烙印也會落在小元混身上。”泰逢說著看了看紀墨著急的樣子,“不過,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木木的危機,”泰逢頓了頓,紀墨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泰逢:“什麼辦法?”
“用其他人替換!”泰逢說出來之後,木木無奈的緊緊閉著嘴巴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用別人的命換我自己的命,我做不到!你們走吧,也許這就是我該承受的命運。”木木心如磐石,想到自己之前在黑暗中的那段用劍一次一次刺進胸口的歲月,她覺得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我來,泰逢,既然你這麼說,想必有辦法幫我和木木替換。”
木木聽到紀墨的話一剎那剛剛逞強堅硬的心,在一瞬間變得柔軟起來,淚水溢滿眼眶,呆呆的看著紀墨,這是事關人命的事情,怎麼就這麼輕鬆的說出口呢?
泰逢聽了紀墨的話,開心的跳到木木面前:“正等著你這句話!”
“不,不,泰逢爺爺你不能這樣,不能換!不能換啊!~”
木木撕心裂肺的喊著,泰逢也不聽木木的話,專心的把靈力輸入到綁木木的木樁之上,就看見剎那間,紀墨就被綁在了祭臺的柱子上。
“泰逢爺爺,你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吧,把我換回去吧,把我換回去吧,”木木癱軟在地上一步一步爬上祭臺,哭著喊著可是她卻進不去,祭臺上的靈力防護並沒有解除,她碰上這層防護罩卻被彈了回來,她再爬上去,再被彈回來:“泰逢爺爺,你把他換回來好不好?我,這是我的命運,不應該強加在別人的身上的!您把她換回來吧。”木木跪在地上拉著泰逢的衣服,低三下四的祈求著泰逢,泰逢把她扶起來:“小元混,不是我不幫你,這個陣法只能換一次,紀墨這小子上去了就再也下不來了,”木木站起來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突然對著泰逢冷冷的說:“泰逢,你為什麼要為我做主?這是我的事情!”話說出來震得山都抖了一下
泰逢趕緊走到木木身邊:“我的元混小祖宗,他是神仙不會有事的,你肉體凡胎必死無疑呀,”泰逢停了一下,帶著無奈委屈的說:“剛剛那置換之法術是我用的,可是我被紀墨控制了!他的靈力可比我高多了!他害怕我不給你們換回來,強制我去施法的。”泰逢滿滿的求生欲,然後氣急敗壞的看著紀墨,自己裡外不是人,都是紀墨搞得鬼:“你快說句話呀!本來我是不想承認的,一個年輕的後生還把我給控制了!”
“論年齡,大概你沒有我的歲數大,“說完紀墨轉頭面向木木”沒事兒的木木!不用擔心,這點小事,不在話下”紀墨邪魅的一笑。
剛說完,就看見劊子手拿著一把刀走向祭臺,木木發現天上兩位神仙站在魔鏡的前面全神關注這場凌遲。一個黑色長袍的人說:“還是你有辦法,這世界上所有的痛苦都莫過於人間的懲罰。你讓他以肉體之身承受凌遲的痛苦,真有你能想得到的。”白色長袍的神仙望著鏡中的人冷冷的說道:“他讓我失去了影子,現在只能用一個傀儡影子,這是他該受到的懲罰,要不是顧忌到天庭的懲罰會讓本君遭受反噬。我非取了它一身的修為,讓他這個影子魂飛魄散不可。”
“林艾!”木木喊出聲,這一次她精準粉喊出了對方的名字,可對方好似沒有看到他,繼續他們的談話。泰逢眯著眼睛看著天空中出現的影像:“這是始源君!天上的最尊貴的那一位神仙”木木看了看泰逢:“你說的是玉帝吧,差不多吧,這是舊時的影像,看來這一場祭祀不單單是想殺了你那麼簡單!”
"一個影子你讓它修為增強到如此地步,不僅如此,竟然還惦記元魂歸位。你也真是心軟到令人刮目相看呀。”黑袍的仙人不僅諷刺道
白衣神仙眼神一寒:“黑袍長者說話要注意分寸!”
“始源君,你也好自為之吧”黑袍說完揹著手走開了。始源冷冷的盯著魔鏡,看著劊子手陰笑著對紀墨說話:“不是我要凌遲你,是皇上要凌遲你,是天,是地,你死了可不要來找我。”木木看到這樣的情況,趕緊上前:“紀墨!”泰逢拉著木木,安慰的說道:“紀墨已經入陣,聽不到你說話了。”木木看見紀墨旁邊有一個臉色煞白的靈魂捲縮在他的一旁“白之?我竟然知道他的名字。”泰逢看了看木木身上的護身符,“是它的作用吧!這裡面還藏了一些東西呢。”
木木轉頭去看紀墨,紀墨頂著一張白皙的臉,沒有一絲表情。當劊子手拿著那把閃亮鋒利的刀貼近時紀墨的胸口的時候,白之的臉又變回了紀墨。白之一臉煞白的站在紀墨的旁邊,白之跪下來祈求父親說:“父親,不能讓人替我受罪,我堂堂七尺男兒你就讓我去吧。”他父親看著白之:“你是凡人,他是神仙,你一個凡人的軀體是受不了這種懲罰的,再說你沒有錯,是這個天道錯了!”白之顫抖著彷彿聽到了刀片劃入皮肉的聲音,他抱著頭數著一片兩片,三片,四片,,當割下第四片的時候,紀墨額頭已經出了冷汗,胸前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滲。木木看著心疼的喊著紀墨,卻無能為力。
“我可不能把你胸前的這塊肉挖空了,還留著最後一刀呢。”劊子手拿著沾滿血的刀換了一個地方繼續割。泰逢默默道:“紀墨的靈力已經被封住了,現在他跟一個凡人沒有什麼區別!"痛楚一點點傳到他的大腦,他咬緊牙關,劊子手看他想咬嘴唇,趕快喊:“來人,把他的嘴巴給堵上,別讓他咬舌自盡了!”紀墨嘴角一咧扯出一個輕蔑的微笑。劊子手看他這樣惡狠狠的說:“呵,你還挺有骨氣。”說著割下去的手更慢了,“我可得小心的點可不能讓你的骨氣就這麼沒了!”木木在旁邊看著心疼的跌坐到地上。雙手咚咚的在靈力防護罩上使勁拍著,紀墨好像看不見她似的目光冷冷的看著下面瘋狂地一群人。
被活活颳了一百多刀,紀墨已經忍不住發出輕哼,臺下的觀眾看到這個情形,直喊不過癮,氣的劊子手專門往他的痛處下手。白之也是一員勇猛的將領,這個時候看到紀墨已經滿身被割的滿身血洞,哭著對他說:“你別忍著了,你越是隱忍越會引起劊子手和人們的憤恨。他們討厭有骨氣的人,我和父王在外為國家打仗,回到自己的國家不僅遭到奸賊的坑害,還被迷惑的皇帝判為賣國賊,我們一家老小都被屠戮殆盡。多虧父親被氣死了,才沒有看到這些讓他心寒的場景。就連這些百姓都被他們蠱惑了。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紀墨已經沒有力氣聽白之說話了,劊子手已經割了五百多刀了,他疼得意識昏沉只聽到有人說:“來來來,銀一錢,買肉一塊。”臺下的人聽到這個聲音,一哄而上,同時舉著手中的錢去購買,不多時,割下的肉都被購買一空。有的人拎著酒桶,席地而坐就著酒把手指大小的一塊肉就吃下去了。一邊嚼著還不忘一邊罵著:“賣國賊!”白之看到這裡已經是痛哭流涕。木木狠狠的說道:“這些人良心都被狗吃了嗎?”泰逢看著這瘋狂地場面,嘆了一口氣:“這心還有比人的心更黑的麼?”
這個時候始源飄到紀墨的身邊:“你可知錯?如果你肯繼續做我的影子,不再尋找元混。我會給你一個機會!”紀墨那蒼白的臉已經沒有一點血色,這時他用盡全身力氣說:“不可能!”始源哼了一聲,罵了一句冥頑不靈就消失了。木木看著離去的始源:“如果這個陣法是為紀墨準備的為什麼現在才啟用,而且你說這個陣法是舊時的。”
“這個你就要問紀墨自己了,之後你去問他吧,”木木聽了泰逢的話,意思是紀墨不會死,立馬好受了一點。
“他是誰,好大的靈力,”白之望著始源消失的地方怔怔的說。這個時候紀墨已經暈過去了。祭臺下的人“噓!”聲一片。劊子手從日出刮到日落。第二天他精神抖擻的起來,看看被綁在祭臺上的紀墨,繼續他的表演,第二天的肉已經被人競價,一直往上漲,到了第三天竟然漲到一兩銀子一塊。足足三天劊子手賣掉了三千七百塊肉。最後劊子手對著已經滿身都是洞的紀墨問:“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紀墨用力的勾起嘴角的一抹笑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而且永不超生!”劊子手直接用刀對著他那破碎的胸膛向下一劃,直接從裡面拎出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出來,那是紀墨的肝和肺!然後劊子手一刀插在紀墨的心臟中。紀墨眼睛開始渙散,一點一點的失去光澤,白之聽到他喃喃的說:“元混等著我!”木木聽到紀墨的話淚流滿面,自嘲的笑了一下:“元混!”
等到紀墨奄奄一息的從白之的身體裡退出來。山坳中的場景切換,白之和其他靈魂聯合一起把他帶到隱蔽的山林中。紀墨突然大口喘了一聲粗氣,然後站起身來。白之擔心的說:“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紀墨明白劊子手施在他身上的痛苦已經消失了,疼得是靈魂遺留下的錯覺。他控制著體內的靈力,還是無法使用。木木和泰逢看到紀墨的靈魂完好無損的在面前,心才算定了下來。
白之和四周的靈魂一起跪下來:“這是我們的族人還有我帶領軍隊所有死亡計程車兵,我們都沒有歸處,我們只想讓你幫我們報仇並了結這場戰爭。我們可以做你的盔甲,你沒有軀體我們可以做你的軀體。”紀墨沒有說話,白之繼續說:“而且你現在沒有靈力,即使你想為我們報仇雪恨,也是很難的,希望恩人幫幫我們,收了我們吧。”
紀墨一直靜靜坐著,白之和他的同胞們一直跪著。“白之,你的軀體呢?我沒有身體就暫借你的身體一用。”靈魂們讓開,紀墨看到一副沒有頭顱的軀體,身上像刺蝟一樣割的失去了原來的模樣。“白將軍的頭被他們掛到城牆上了,我們沒有靈力拿不下來。”木木已經止住了哭泣冷冷的說:“紀墨沒有軀體?”泰逢看了看紀墨的影子:“他是影子,哪裡來的軀體。”
紀墨沒有說話,靜靜的走到軀體前,強忍著靈魂的疼痛錯覺:“我接受你們的提議!不過我要先去處理一件事情。”說著紀墨消失在樹林裡,他來到劊子手的家,劊子手正在和他的朋友喝酒,他正在大談他的劊子手手藝,自豪的快飛上天了。紀墨繞著它拿出一個荒野裡撿到的一根腿骨,骨頭被削的異常鋒利,他對著劊子手,一刀一刀割下去,不多不少三千七百刀。最後一根骨頭插進他的心臟。木木冷冷的說:“真是活該呀!死不足以解其恨!要讓他受盡人間的凌辱和痛苦才對!這算便宜他了。”
劊子手的朋友嚇得早就跑的沒影了。死後的劊子手,疼得趕緊跪地求饒。紀墨面無表情的對他說:“你在祭臺上,颳了我三天,我這麼快的刀法,便宜你了,不過聽說地府已經沒有地方再容納靈魂了,你也怪可憐的,給我補補元氣吧!”說完將對方吸入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