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你傻笑什麼?”

“我在笑要不是我,你們到現在沒準都不知道麵包的事情。”

“你就扯吧。”

“誒,張凱,餘末兄弟說的沒錯,就這樣吧,一人兩個,白鈺醫生三個,至於多出來的兩個......”

“多出來的兩個我們剪刀石頭步決定吧。”

“嗯?”

“嗯?”

“嗯?”

“......”

在場的人都是一臉懵,剪刀石頭布?

“這麼草率?”

“也不是不行,你們覺得呢。”

餘末還是認可舍軍這個提議的,反正只要有一個相對公平的方式那就沒什麼問題。

“我接受。”

王傾河也表示同意,他說完還看了看張凱。

張凱還在納悶為什麼王傾河要同意讓餘末參與進來分麵包,結果就看到了王傾河的眼神,他一下子就能懂,但自己不是很想按照他的意思。

“算了,就剪刀石頭步吧。”

思考再三,張凱也沒有別的主意,乾脆就認了。

“咦?都決定剪刀石頭步啊,那就來吧。”

“五個人先剪吧,先選一個人吧,一直贏到最後的,可以有三個麵包,然後剩下的四個人再重複一輪,可以嗎?”

舍軍向眾人簡單介紹規則,這確實太隨意了,不過也能很有效地解決目前的問題。

“那來吧,準備好了嗎,來,剪刀——石頭——步!”

五個人圍成了一圈,在蠟燭燭火的照射下剪刀石頭布,這個場面莫名地有喜感。

......

剪了半天,第一輪獲勝的是舍軍,第二輪則是王傾河。

所以最終能拿三個麵包的人也確定下來了,所以六個人就各拿各的,十五個麵包剛好分配完。

分配完麵包,眾人也感覺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各自散開了,只有餘末注意到了原先啞巴的位置。

屍身不見了,【羊】首倒是還在桌上。

餘末猛地發現【猴】生肖獸首,不知什麼時候也回到桌上了,好像是在一片漆黑的時候回到桌上的。

餘末沒有多想,也離開了這裡,現場只留下了“莫翔”的屍身。

……

“該死,那個蠢貨不知道追我幹什麼,我又沒有那什麼麵包。”

顧衡齊狼狽地逃回了房間,喘著大氣。

他氣憤的將兜裡的鈔票扔到床上:“都是餘末那小子,丫的,還坑起我來了……”

“咕~”

不出意外的,顧衡齊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他也是快兩天沒吃東西了,被張凱追了一下,更餓了。

“完犢子,食物沒搶到,還被其他人誤會了,餘末,餘末,我記住你了。”

顧衡齊氣憤地捶了一下牆壁,看到床上的鈔票,想到了一些主意。

“咚~咚~咚~”

門外有聲音傳來,顧衡齊一愣,想不到現在會有誰來找自己。

……

當眾人散開之後,王傾河和張凱第一時間回到了房間,兩人快速鎖上門。

“王傾河,你怎麼變得這麼慫了,剛才怎麼不支援我,要是不讓你小子參與,我們就是一人三個麵包了。”

張凱直入主題,覺得王傾河剛才的決策有問題。

“不是我太慫了,而是這裡不允許我們‘操作’,你懂嗎?”

“什麼不允許我們‘操作’,這裡明顯與世隔絕,我們做了什麼,誰會知道。”

“不,你錯了,我們現在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了,你沒發現那兩個男的很針對我們嗎,那個女醫生看似中立,實則也是偏向他們。”

“你說到這個,舍軍呢,你不是拉攏他了嗎?”

“不行了,他好像對我們有戒備心了,剛才他就走開了,我不清楚他去哪了。”

“沒用了,棄子。”

“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所獲,有了這幾個麵包,我們應該還能撐一撐。”

張凱腦子一轉,覺得不對:“這些麵包是不是有數字啊,遊戲的時候那個莫翔拿出來的麵包上面有個數字二。”

“應該都有數字,而且這些數字可以在遊戲的時候發揮作用。”

“算了,我才不管什麼作用呢,我先吃了再說,反正現在不吃也是餓死。”

“說得對,我們得先活下去,再討論其他的事情。”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將剛才得到的麵包拆開。

“我這個是四。”

“我這個也是四,怎麼看起來這麼不吉利啊。”

“呵呵,你還想要吉利,王傾河,你忘了你在現實裡做的事情了嗎?”

王傾河聽到這話沒有太多的波瀾,一口咬在了麵包上。

張凱也是大口開吃,繼續說道:“當初你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有人看到嗎?”

“沒有,絕對不會有人看到的。”

王傾河啃著麵包,回答了張凱的問題。

“你就這麼確信嗎,萬一有人看到,我們倆都得玩完。”

“誰會看到,就算是有人看到,那件事距今也有六七年了吧,你後面甚至人都不見了,能有什麼事。”

“還真有你的,不然我手上的那些假貨一旦被追溯可就麻煩了。”

“也得虧是我剛升職了,不然怎麼有機會悄悄做掉那個人。”

說到這些的時候,張凱有些觸動,想起了當時的場景。

在六年前,張凱販賣大量假貨給某家公司,在半年後那家公司倒閉時才發現這件事情,不過因為倒閉了,也沒幾個人追究,只有當時一直和張凱對接的那個人找上了他。

那個人直接就索要幾百萬的賠償費用,張凱是不可能給的,但是如果不給可能就要面臨官司,無論官司的結果如何,自己都一定會攤上“違法”這一條,無奈之下他才找到了王傾河,初中同學,後來當上的警察。

“你後面去哪了?我記得他還來不及跟你打官司就被我做掉了,原先那個公司也倒閉了,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事情吧。”

“不是這件事情的影響,我得知他被你做掉的時候我就沒什麼擔憂的了,只不過後面發現有個地方適合我重操舊業,所以我就去了那裡。”

王傾河顯然沒想到是這樣的,不過他看了一下張凱一身穿的跟乞丐沒兩樣,不禁好奇地問道:“你後來做乞丐去了,怎麼這一身?”

張凱吞嚥下一個麵包,卻不忍繼續吃下一個,緩了一口氣才說道:

“那裡一開始發展還挺順的,不過後面資金鍊斷了,我面臨破產,就只能溜了,有段時間一直在天橋下乞討......”

張凱突然停頓了一下,又呢喃了兩句:“怪事,我記得上一刻還在天橋下,再一睜眼就到了這裡,你說離不離奇。”

“說到這個啊,我的情況跟你差不多,也是突然就到了這裡,甚至沒有任何前兆。”

“王傾河,你還有當年的那種狠辣的勁嗎?”

張凱話題一轉,忽然問起了王傾河,兩個人詭異地對視著。

“我也不知道,雖然當時我做了那件事,但還是心有餘悸,一不小心就可能漏洩。”

“我與你不一樣,離開之後我見識了社會的方方面面,有的時候不狠辣是生存不下去的,所以我不怕輸,在這場遊戲裡,我們難道會鬥不過那幾個小孩嗎?”

“哈哈,這個倒是沒錯,你可是【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