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回到溫子書的病房前,看到一個陌生人在和時安爭執著,時澤急忙跑過去出手阻止那人的動作。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時澤擋住時安面對陌生男子。
“我是誰,你看看裡面躺的他是我親弟弟,看來你就是時澤對吧。”溫子言激動得眼睛都紅了,一個手肘過去,給了時澤一個大耳光,他的頭瞬間偏向一側。
啪!清晰的聲響響徹在寂靜的走廊,忽地間一瞬間靜止。
“對不起,對不起。”嗓音沙啞混合著哭泣的聲音。
“你是對不起我,你更對不起我弟弟,當初我就不該放任你們在一起,你不配和我弟弟在一起。”溫子言厲聲道,眼眶裡的淚水墜落在下顎,渾身的氣場壓得人喘不上氣來。
溫子言第一時間收到他們彙報的訊息,馬不停蹄,拋下正在開的商業會議連夜趕過來,一路詢問才找到溫子書。
他只看到溫子書毫無生氣靜靜地躺在床上,周圍的儀器無
不無一刻說明他的病情很嚴重,跳動的數字如同他的心臟不知道哪一刻會停止。
他的弟弟只是不在他視線裡多久,就被人害成這樣,平常溫子書可怕疼了,一點小傷都要在他懷裡躺上許久,如今從樓上掉下來該有多疼啊!
“我不會再讓子書和你見面了,現在沒有你的事,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看見你。”溫子言冷靜片刻,對時澤他們下逐客令。
“不,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陪著子書,你們放開我。”時澤用盡渾身力氣去抵抗對方。
“你不走難道還想害他嗎?他已經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如果你還愛他就放過他。”
溫子言說完揮了揮手,立刻有人上來押住時澤就往外面走。
時澤許久沒有得到休息,力氣不抵對方被迫請出醫院。
時安站在一邊親眼看著時澤被溫子言送出去,他不是不想幫時澤,只是現在的溫子言正在氣頭上,要是時澤一直留在這裡,怕是難以平息怒火。
“您......”時安走到溫子言面前,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
對方聽到聲音下意識打量了一眼剛才認錯的人,與時澤有著相似的容貌。
“剛才真是抱歉,不過你和時澤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弟弟。”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哦?你看著可比你弟弟靠譜多了,現在我不想看到你家的任何一個人,你也走吧,不要讓和我像對你弟弟那樣對你。”溫子言對時家已經沒有好感,一點也不想見到傷害溫子書的人。
“十分抱歉,請您原諒家弟。”時安向溫子言彎腰。
“請你離開。”溫子言轉過頭不再看時安,時安看了一眼溫子書也離開了。
時安走出去看到被攔在門外一直想要衝進來時澤,“呢,我們先離開這,下次我們再來看子書。”
“哥要是我離開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你現在留在這裡也沒有用,那是溫子書的哥哥。”
時澤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被動離開醫院。
溫子言坐在病房外,保鏢們依次蹲守在病房外的各個角落,謹防有人襲擊。
溫子言匆忙從國外回來還沒有和家裡人說過,這下出了這種事他都不知道怎麼和他們解釋,他本想把溫子書轉移到國外接受更好的治療,奈何醫院不主張這樣做,可能會加深病人的病情。
溫子言細想著,腦海裡突然冒出來另一個人,董聽蘭。
聽下面的人報告,是董聽蘭把溫子書推下去的,但現在這個人在哪裡?
“言一,派人把董聽蘭抓到我面前,還有董家的合作暫時先放一放,放出風聲就說溫董兩家要決裂了。”
言一從小就跟在他的身邊有他做事他很放心。
“是。”
董家這麼不知死活看來是活得太安逸了,給他們找點樂子,就看董家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董家
“老闆,昨天和溫家談的專案,今天他們派人來說,合同有問題要先停一停,還有其他一些合作都停了。”
董學林的助理接到下面彙報的工作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是頭一回出現這樣的狀況,以往溫家和董家的合作一直很輕鬆,向來沒有出現問題,如今全部都停工,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董學林有一瞬間震驚,專案一直在平穩執行,怎麼會突然寧可賠償也要停止合作。
“現在還有一些流言說是溫家和董家關係破裂,有些和我們合作的公司現在聽到這些都不想和我們籤合同,一些合作也都沒談好。”助理冷汗津津站在他的旁邊。
董學林嚇得一口氣喘不上來,跌坐在椅子上,“什麼人放出的訊息,我可沒說要和溫家斷交。”
“聽說......聽說是溫家大兒子溫子言親口說的。”
“我們公司最近也沒有做什麼,怎麼會......你先下去。”
董學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揮手讓對方出去。
難道是溫子言發現他讓聽蘭接近溫子書,所以才解除和他們的合作,但是聽蘭在國內,溫子言是怎麼知道的?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看來得去溫家坐坐了。
董學林打定主意安排人備車去溫家。
溫家父母平常情況不會去管理溫氏集團,一般都是溫子言處理集團事務,不出意外的話溫子言就是下代掌權人,但是現在掌權的還是溫家主。
“溫老弟。”董學林一如往常被人迎著進溫家,主動上前打著招呼。
“老哥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了。”
“這不是他就沒來看看你。”
“怕是有事說吧。”溫父知道董學林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會無緣無故過來。
“唉,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今天聽說子言把我們兩家的合作都停了,我這不是過來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
“停了合作?這倒是沒有聽子言說起,現在溫氏在他手裡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老了也管不動他了。”溫父知道肯定是自己兒子的手筆,要不是出了大事,這件事應該會和他商量,看來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這樣,等子言回來去問問他,咱們兩家相交多年,情誼擺在這裡,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你說是吧。”董學林說著舊情,想要以此恢復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