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妙玉說是肚子疼,向老闆問了廁所,妙玉捂著肚子走了。
孫樹棠大口地喝著酒,原來這宋代的酒度數很低,天氣炎熱,喝著倒也涼快。
馮瀟瀟也喝了半碗。
臨街下小河上有一條小船停在門前,一個小丫鬟攙扶著一個美麗的少女上了小船。
孫樹棠緊盯著窗外。
馮瀟瀟柳眉豎起,杏眼睜圓,嬌聲說道:“怎麼了直眼了?外邊是宋朝美女,那可都是我們的老祖宗,你可不要有非分之想。”
孫樹棠笑了,說:“你幫我問問他們招不招上門女婿。要是招,我就不走了。”
“好,我幫你問問去。”說著馮瀟瀟起身要走,孫樹棠一把拉住,說:“別鬧了,你看——”
順著孫樹棠指望去,門口又出現了一個老太太:“你是要這老太太?太老了吧。”馮瀟瀟說。
“別鬧了,你看旁邊那個小船……”孫樹棠說。
馮瀟瀟定睛一看頓時明白了。
旁邊一個烏篷船上,窗戶邊進來一個老人正摘下斗笠,揭下鬍鬚露出一張白燦燦的臉來。而那老人正是剛才那個乞丐,他是什麼人?
馮瀟瀟人頓時呆住了。不一會兒,妙玉回來了,她朝窗外看了一眼。
“好點了嗎,妙玉姐?”馮瀟瀟問。
“好點了。”妙玉回答,她似乎心不在焉。
吃完飯他們就在客棧裡休息了。
夜深了,院子裡黑黑的,靜悄悄的,不時有的房間傳出大大的鼾聲。
三更時分,一個黑衣人戴著黑色的臉罩,悄悄地從房頂飄落下來,手中拿著一把短刀寒光閃閃的,薄薄的軟底靴走在青磚地上悄無聲息。
妙玉和馮瀟瀟住在一個房間。
小猴子、李浩、孫樹棠他們在一個房間。
房間內,妙玉起來,說是上廁所,馮瀟瀟問了一句翻過身去又睡著了。
黑衣人,悄悄走到了孫樹棠窗前,側耳聽了聽,詭譎地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竹管放在嘴上,捅破了窗戶紙,往裡邊吹迷藥;一股白色的煙霧在房間裡蔓延。不一會兒孫樹棠他們就昏睡不醒。
妙玉起來上廁所回來,拿著迷藥的棉花,捂在馮瀟瀟的嘴上,馮瀟瀟也昏迷過去了。
黑衣人開啟的房門放了一下迷魂藥的空氣,拿著刀在門口放哨,妙玉身背寶劍,躡手躡腳地走進了。
她摸了一下孫樹棠的胳膊,一個小兔子跳到了手掌中,她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說:“小灰兔快把龍牌給我吐出來吧。”說完小灰兔張開嘴巴,果然吐出一個白玉的龍牌。妙玉看了看龍牌,放進布袋裡,那小兔子一蹦跳到孫樹棠的胳膊上變成了紋身。
妙玉拔出寶劍,想結果孫樹棠的性命,可忽然發現他們三個男人都坐了起來,哈哈哈大笑,妙玉嚇得轉身就跑。
他和那個男人跳上房子不見了。
小猴子問:“師傅,龍牌被她拿走了怎麼辦呀?”
師傅笑了笑說:“那是假的。我提前指令小兔子這樣做的。這樣就可以趕走了她,不然不揭露她,她是不會走的,有個內奸我們幹什麼都不方便。”
孫樹棠又說:“現在我們知道了峨眉山雲龍觀主叫賈鴻霖,情人是妙玉。還有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來了,正在向四川進發。這樣我們就可以處處小心了。
這幾天我在想我們怎樣才能戰勝賈鴻霖,清理雲龍觀的門戶。看起來應該很困難,但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目前我們主要就是儘快趕到峨眉山”
轉天,他們收拾行裝又上路了。
他們走的是大路或者小路都為避開雲龍觀分觀,主要想快些到達峨眉山雲龍觀。
這一天他們在大路上行走,大家累了,坐在路邊喝水、休息。斷斷續續地過來不少人,有揹著行李的,推著老人的,領著著孩子的,大人基本上都是老弱婦女,一個個面色土灰,風塵僕僕。
一個婦女領著領著兩個孩子,大人突然摔倒了,5\/6歲的孩子趴在媽媽身上哭泣,馮瀟瀟趕忙上前把婦女扶起來。
馮瀟瀟拿出水瓶餵了大嫂幾口水,大嫂好半天才清醒過來。
“你們這是要到哪去?拉家帶口的?”孫樹棠問。
“唉……一言難盡呀,我們要去安徽投奔親戚……。”大嫂話沒說,眼淚卻流了出來。
馮瀟瀟拿出饅頭給孩子,那兩個孩子,眼睛放出光來,抓住饅頭幾口就吃完了。
馮瀟瀟又拿出一個饅頭掰開分給兩個孩子。
大嫂看見兩個孩子,吃饅頭了,笑了連連說:“謝謝,謝謝。”孫樹棠又給大嫂拿出一個饅頭,大嫂大口地吃了起來。
原來他們是臨安附近,安平縣安平鎮的農戶。安平本是魚米之鄉生活還是可以的。如今鎮裡建起了一個道觀,這個觀主叫黃深,外號黃蜂刺,十分兇狠狡詐,他們勾結官府強拆民房,搶奪土地,稍有不滿,舉手就打,鄉親們被逼無奈只得逃離此地,去親戚家謀生。
“前幾天黃蜂刺叫著百十個惡棍,到家裡說:‘官家要求他們趕緊搬家,這裡要建成兵營,如果不搬那就打死勿論。’所以大家害怕了紛紛舉家逃走,投奔親友。只留下青壯年看家,看看情況再走。”
大家聞聽,都怒不可遏,氣憤填膺。
孫樹棠拿出了一些銀兩,送給了大嫂,大嫂千恩萬謝,領著孩子走了。
孫樹棠一屁股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低頭擰眉,託著下巴沉思。
“怎麼了?”三個人圍著孫樹棠問。
孫樹棠說:“看到了大嫂的遭遇,我又有了新的想法。你們看,我們一路步行要去四川全長1800多公里,走到那裡要一兩個月。我現在錢也不多了,即使艱難到了那裡又能怎麼樣了?他們勾結府人多勢眾,我們要打跑他很難,幾乎是不可能的,再說即使把賈鴻霖打死,那各地的分觀依然沒有消滅我們還是無法清理門戶。”
“那你說我們就不去了。”大家瞪著孫樹棠問。“對,不去了。毛主席說的對,我們也要有根據地,這樣發展壯大才可能打敗他們。俗語說:刨樹挖樹根,只剪掉枝葉,並不影響大樹的生長。”孫樹棠說。
“我們現在就回去,找個地方住下,首先攻打黃蜂刺,解救受苦的百姓,然後一個一個道觀收回,讓我們自已人做觀主,那收回峨眉山雲龍觀時就水到渠成了。……”孫樹棠說。
“好,好,好,還真是,我們真的應該回去了。……”大家都說好。
“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把那位大嫂叫回來,一則可以住在她家,二則還可以保護他們。”馮瀟瀟說。
孫樹棠一想,太對了。趕忙讓那李浩趕忙跑去把大嫂叫了回來,大嫂聽了當然很高興。
他們共同又向回走了10幾天到了大嫂的家鄉。
大嫂家住安平鎮邊的一個農莊,這裡小橋流水,,青石板路。進得村來,天已黃昏,本是燒火做飯之時,但只有幾家炊煙裊裊。
大嫂家在村子中間,他們進來時,只見地上亂七八糟的,狼狽不堪,大家急忙收拾房屋。
孫樹棠把大嫂叫住,讓她帶著他在村裡走走,勸說大家不要逃走,組織起來,趕跑黃蜂刺。
走的多是老少婦孺,年輕力壯都在家中,看看風頭再說,聽人要他們組織起來,個個奮勇爭先。
晚上孫樹棠回來,帶回了8個壯漢,孫樹棠拿出了龍牌以及師傅的書信,大家才知道他是師傅的關門弟子,是來清理峨眉山雲龍觀門戶的。大家紛紛表示聽從孫樹棠的調遣,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拿起刀槍,趕走惡道士。
晚上送走了客人,孫樹棠想,我們有了村民的支援不如在這裡休整一下。一則訓練、挑選正派勇敢的人,為以後奪取更多道觀積攢人才。二則,讓小猴子村民們學習小龍拳,以備打仗。三則,晚上教小猴子、馮瀟瀟,學習大龍拳,預備以後打仗。
那黃蜂刺,並不知道孫樹棠已經把村民組織起來。那天一早,又派了五個道士和十幾個流氓打手來到村裡,要求人們3天之內全部搬走,不然格殺無論。此時全國大亂,官府也不敢多管,任其發展,所以雲龍分觀才敢這麼囂張跋扈;村民們才敢怒而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