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談了很長時間,孫樹棠見都是自已人,便說他師傅給了龍牌,讓他協助二師兄清理門戶,道姑聞聽大喜過望,連說願意和他們一起走,孫樹棠聞聽十分高興。
道姑告辭了回房間休息了。孫樹棠轉身回去,只見門邊有一人,一看竟然是馮瀟瀟,十分驚訝。
“你怎麼不睡覺?在這幹嘛?”孫樹棠問。
那馮瀟瀟,低頭不語,眼淚一滴一滴地流了出來。
“怎麼哭了?”孫樹棠低聲問。
馮瀟瀟默默無語,只是眼淚止不住地流。
孫樹棠忽然明白了,指天發誓,說:“你放棄家庭,跟我來,我絕不能對不起你。如果對不起你,天打雷劈。”
“唉……”馮瀟瀟嘆了口氣說:“她比我漂亮。”
“你說她呀。她是道姑。再說我真的喜歡你,絕不變心。回去睡覺吧。”孫樹棠說。
馮瀟瀟點了點頭,他們一起回到了房間。
躺下睡覺,身邊的小猴子對師傅說:“姑姑人好,你可不能對不起姑姑。”
“這孩子,我是那種人嗎。放心吧。睡覺。”孫樹棠說。
房間裡靜悄悄的,大家都睡了,房間瀰漫著輕輕地呼吸聲,只有馮瀟瀟還沒睡著。
第二天起來,孫樹棠一直盯著看馮瀟瀟,看她眼睛紅紅的,一定沒有睡好,孫樹棠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今後如何與妙玉相處為好。
起床了,但那道姑和孫樹棠擔心的正好相反,道姑並不理睬孫孫樹棠,自是主動和馮瀟瀟交好,和她拉著手一塊在廟裡玩,去廟門前樹林裡,散步、採花,不到一個上午,兩個人成了好朋友。
孫樹棠的擔心放了下來。
寺院是新裝修的,院子不大栽花、種草,植樹上設定石雕,一步一景,環境優美。
寺院每日裡晨鐘暮鼓,香菸繚繞,誦經聲聲,住在這清淨之地,倒也心裡雜念飄出,肝、腸、肺、肚清潔了許多。
馮瀟瀟和孫樹棠說要多住幾日,這裡真的好玩,孫樹棠答應了,他覺得這些日子,疲於奔命,現在安靜下來,也願意多住幾日,於是安心地住了下來。
他們早上跟著上早課,誦讀經文,餘下時間打掃院子,幫助做些事情。眾尼姑十分友好、客氣,他們真的很喜歡住在這裡。
每日裡一有閒暇時間,小尼慧明就馮瀟瀟和小猴子、李浩去山裡遊玩。
慧明、馮瀟瀟和妙玉在前面走,小猴子和李浩在後面跟著不時插上幾句嘴,大家說說笑笑,倒也十分開心。
倒是孫樹棠不願意出門,他們走了,孫樹棠見後院沒人,便打了一趟雲龍拳,打完了就坐在在房間坐著,想心事:目前離峨眉山還很遠,但是到了峨眉山怎樣打跑賈鴻霖呢,賈鴻霖目前知道的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群體,並且勾結元軍,勾結當地官員,是個硬骨頭,必須組織隊伍,方能奏效,怎能組織隊伍了,打著什麼旗號;他還沒有打算,這個龍牌有多大效應,不知道了,這一切必須做到心中有數才好有個計劃才好。
他正在房間裡坐著,想著,小尼敲門說主持來看你,孫樹棠趕忙把主持讓進房間來。
小妮端來香茶,主持便坐在房間和他聊天。老尼年近60有餘,端地慈眉善目,和藹可親。她款款走來雙手合起,低頭垂目,口唸誦道:“阿彌陀佛。施主,小寺簡陋,照顧不周請原諒。”
老尼又說道:“我看施主不像是探親倒像是習武之人。我看了你今天打的拳,應該是拳中上品“雲龍拳”,。對吧。說實話,我和你師父白雲俠也有些交情,在一起探討過武藝。所以我把你當做自已的孩子。孩子,你要注意,那個道姑不是好人,她應該是賈鴻霖情人,我有個徒弟瞭解她的。”
透過聊天孫樹棠才知道,他們是著名的白蓮教,全國有信徒無數,教點也遍及神州。
原來這寺廟便是著名的白蓮教的一支,那老尼便是此廟的教主,此人能說善辯,武功也好生了得。
以前的歷史課所知:白蓮教特別喜歡造反,誰當權就反誰,他們的理想很簡單,就是想讓摩尼教中所謂的光明神戰勝黑暗神,從而建立一個自詡為人間天國的神權國度。
同時,白蓮教還認為,這個光明神就是佛教中的“未來佛”——彌勒。彌勒佛會接替如來佛,將人民從水深火熱的統治中解放出來。為了讓彌勒佛早日降臨,白蓮教教徒們將在未來一千年裡發動了無數次的造反拯救受苦受難大眾……
到了中午,馮瀟瀟妙玉他們先後回來,主持還在宣傳她的白蓮教義,大家圍著主持一起聽。
在福新庵住了四天,孫樹棠便謝過了主持和主持前去辭行。
臨行前主持送他一朵和田玉的白蓮花。說是有困難遇到白蓮教,就可以拿著白蓮花求救,他們定會幫你。
孫樹棠謝了主持,拱手告辭了。之後一行四人收拾行裝上路了。
正是8月十五,沿路到了晚上,桂花林飄來陣陣桂花香,路兩旁村裡的豐收在望,金黃色稻田的瀰漫著縷縷稻香。
李浩、小猴子走在前邊;馮瀟瀟和妙玉拉著手一邊搖晃著手,一邊聊著天;她們已經成為最好的朋友,幾乎無話不談。馮瀟瀟給妙玉講了許多還講了小兔子差點死了的事情,妙玉好像十分喜歡聽……
走著走著妙玉一拉,把馮瀟瀟推到孫樹棠身邊,哈哈哈大笑,說:“你應該和大孫拉著手才好。”
馮瀟瀟伸出了手,拉住了孫樹棠笑了,妙玉趁機看了一下孫樹棠的胳膊果然有一個紋身的小兔子。
晚上在一個小鎮上他們走進了酒店,酒店門口坐著一位鬚髮皆白破衣爛衫的乞丐他帶著破斗笠伸手要錢。
馮瀟瀟路過給了他五文錢。妙玉也給了他一些錢,並且低聲說了幾句話,馮瀟瀟急忙回頭叫:“妙玉姐,快來呀。”妙玉答應一聲又回到馮瀟瀟身邊。孫樹棠看在眼裡。
他們走進了酒館,洗完臉要酒、要菜在靠窗的桌子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