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芸穿的這件游泳衣並不是那種比基尼款式的,算是比較保守的,是一件連體游泳衣,但是她青春挺拔的身軀也是展露無疑。

劉樹全看著面前微微顫抖的女孩,仰頭將剩下的藥酒一飲而盡,頓時一股溫熱感在小腹處升起,這讓他亢奮無比。

楊桂雲有些尷尬,她為了討好劉樹全,讓周小芸順從地穿上了這件泳衣,可是看劉樹全的惡狼般的眼神,她真怕劉樹全會按捺不住,馬上就要對周小芸下手,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到底是該拉住劉樹全還是閉上眼任其發生呢,實際上就算自己去拉,以劉樹全的脾氣,自己真能拉得住嗎?

劉樹全已經從床邊站了起來,他走到周小芸身前不足兩寸的地方,渾濁的雙眼死死盯著周小芸那緊緻豐滿的身體。

“轉過去,給我轉過去!”劉樹全對周小芸命令道,聲音裡透著一股急促。

周小芸不敢違逆,聞言緩緩地轉了個身,把自己光滑裸露的後背展現給了劉樹全。

劉樹全的目光從周小芸的背部順流而下,足足看了半晌之後,他似乎不是很滿意,又對周小芸命令道,“轉過來,給老子轉過來!”

楊桂雲在旁邊,覺得有些不妙,小心翼翼地試著勸說劉樹全,“當家的,這衣服的效果你也看見了,要不就讓她回屋吧。”

劉樹全卻不耐煩了,衝楊桂雲瞪了一眼 ,惡狠狠地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不是皮癢癢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然後又對周小芸低吼道,“轉過來,老子叫你轉過來,聽到沒有!”

周小芸心裡一悸,卻是不得不按劉樹全說的,又把身子轉了過來。

這次兩人面對著面只有咫尺之隔,劉樹全已經走到了跟周小芸觸手可及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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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羅江區碑廟鎮七大隊,楊桂雲的妹妹楊素雲,正在對面前跟周小芸年紀一般大的女兒關小婷訓話,“婷婷,你也十七歲了,要學會為家裡分攤負擔了,這次你姥爺從城裡回來請保姆,你要好好表現,爭取讓他帶你回城去,家裡的弟弟妹妹,可就指望你的那點工資當家用了,你要懂事一點,知不知道。”

關小婷低著頭,對於自己媽媽說的話,她明白說的都是實情,家裡這麼窮,自己那有什麼機會去讀書呀,所以這才輟了學,想著趕緊找個工作,幫家裡掙點錢養家,弟弟是家裡唯一的男丁,被爹媽寶貝得不得了,自己不去掙錢誰去呀。

其實她之前也挺怕的,隔壁村殺豬的老王託人來說媒,願意給他家一頭牛當聘禮,想娶她過去當媳婦,當時她是真怕爹媽為了這頭牛,把自己給嫁出去了,那個老王她見過,長得實在太磕磣了,好在她媽媽不知從那兒得了訊息,說城裡有個親戚姥爺要回來請保姆,準備讓她去試試,這才沒有立即答應那老王的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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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芸緊張地轉過身子,她的飽滿挺拔就直接落在了劉樹全眼皮底下,令她的身體不自禁地害怕得簌簌發抖起來。

劉樹全粗糙的大手直接落在了周小芸光滑的肩膀上,那是一隻平時用來打鐵的大手,手掌上老繭叢生,像磨砂一樣粗礫磕堎。

“你不喜歡我,你嫌棄我,是不是,我這隻長滿老繭的手,讓你覺得不舒服,是不是!”劉樹全惡狠狠的盯著周小芸,發出了靈魂拷問。

周小芸不敢動彈,害怕激怒了劉樹全,嘴唇蠕動,怯生生地說,“沒有,我沒有,我不敢。”

劉樹全蒲扇般的大手順著周小芸的肩膀往下滑動,蔑視地對她說,“那你為什麼在發抖,老子特麼地不能摸你嗎?你怕成那個樣子,你是不是覺得,老子就是個打鐵的,不配給你當爸爸。”

周小芸害怕極了,帶著哭腔說道,“不是的,爸爸。我沒有那麼想,你當然配的,你是我的爸爸。”

劉樹全咧開大嘴,湊到周小芸的俏臉邊上,撥出一口臭哄哄的熱氣,對她說道,“你不想我給當你爸爸是對的,我也覺得給你當後爹不好,其實我一直都在想,還是給你當男人好一點,你覺得呢?”

周小芸嘭的一下,就跪在地上,抱著劉樹全的雙腿求饒道,“爸爸,求求你,不要那樣,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保證聽話,你放過我吧!”

楊桂雲在邊上,想說點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這種場景,她已經早有心理預期的,只是不知道會在哪一天發生而已。對楊桂雲來說,家醜不可外揚,只要能將這日子過得下去,就讓劉樹全為所欲為算了,誰叫自己娘倆都是女人呢,這就是她們的命。

劉樹全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周小芸,渾身燥熱的同時,心中也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驕傲感,他對不敢發聲的楊桂雲吩咐道,“今晚就讓小芸陪我睡,你到她那間屋子去睡,你們娘倆放心,以後我劉樹全在外面掙的每一分錢,都會交給你們的,我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

周小芸見劉樹全轉頭在跟楊桂雲說話,趁他不注意,就想起身逃跑,卻被劉樹全兩步追上,一彎腰就將她橫身抱起,在哈哈大笑聲中往房間裡走去……

楊桂雲站在外間,聽著裡面周小芸的呼叫聲,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突然,她一向木訥的腦海中閃過一道念頭,一念及此,急忙火燒火燎地往房裡衝了進去。

房間裡,劉樹全正要對周小芸突破最後一步,見楊桂雲衝了進來,不禁雙眼一翻,怒喝道,“你進來幹什麼,快給老子出去,老子要好好教她做人!”

“不是的,當家的,你聽我說,你先忍忍吧,小芸遲早都是你的,你現在蠻來的話,讓她懷孕了可咋辦,你不是還要進城嗎,等你下次進城給她買些避孕藥,再讓她陪你睡,這樣子好不好。”楊桂雲急急慌慌地對劉樹全說道,這也確實是她所擔心的。

劉樹全聽楊桂雲這麼說,心裡撲稜一下,滿腔的火熱頓時澆滅了大半,這的確是個問題,要是讓周小芸懷了孕,一旦被那些嚼舌頭的看出來了,事情傳開,到時候村委會,鄉政府,甚至派出所找上門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恐怕自己後半輩子就得在監獄裡度過了。

想到厲害之處,劉樹全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床上的周小芸,仍然有些捨不得就這樣放過她。

周小芸見狀,連忙也是懇求道,“媽媽說得有道理,萬一你要讓我懷了孕,以後左鄰右舍知道了會怎麼看,你今天晚上就饒了我吧,等你去城裡給我買了避孕藥,再讓我陪你睡吧,好不好,我求你了!”

劉樹全被終於說動了,他放開周小芸,但警告她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告訴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要是讓我回來看不見你,我非把你媽給弄死不可!”

周小芸連忙對劉樹全保證,自己一定不會跑的,讓他放心,只要他把避孕藥買了回來,自己就讓他睡,為了抵消劉樹全的懷疑,周小芸還忍著噁心,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熱吻,並對劉樹全百般討好,這才讓劉樹全滿意地放了她回屋。

第二天一大早,劉樹全就急急忙忙地再次進城去了,無他,去買避孕藥。

他擔心夜長夢多,打算快去快回,爭取早點把周小芸給睡了,畢竟只有真正吃到嘴裡了,才算是踏實。出門之前,劉樹全還特意去了周小芸的小屋,把她從睡眠中喚醒,然後對她好一陣亂摸,周小芸知道他要進城去,不敢違逆,反而還曲意逢迎,讓劉樹全十分滿意,認為這妮子已經認命了,這才放心離開。

劉樹全走後,周小芸才慢慢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抱頭痛哭起來,難道自己就只能淪為繼父的洩慾工具嗎?她不甘心,可如果自己跑了,媽媽怎麼辦?劉樹全回來看不見自己,一定會把氣撒到媽媽身上的,媽媽會不會被他打死啊,這些都是她無法承受之痛。

另一邊,楊桂雲的心裡也很不好受,她害怕劉樹全已經怕到了骨子裡,可是又不願意離開這個家,作為一個農村婦女,她從小就大字不識一個,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只知道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自己雖然是二嫁,可那也是不得已的,誰讓小芸她親爹命短呢,現在既然嫁過來了,那就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劉樹全再怎麼不堪,可終歸是他在養家,更何況他昨天還把兩千塊錢都全部交給了自己,這說明他還是把這個家放在心上的。

楊桂雲這個愚昧無知的農村婦女,坐在那左思右想,最後竟然決定還是去勸勸周小芸,反正女人長得再好看,最後都是要被男人睡的,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當便宜劉樹全了,這樣子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拴住他的心,至少家裡以後可以和和睦睦的。

楊桂雲打定了主意,就走到周小芸的小屋,輕輕地推開門,她正準備好好地開導一下女兒,及目所見,卻不由得愣住了。

屋裡空無一人,周小芸竟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