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詞彙都不足以書寫我現在的心情,究竟是該哭還是該笑。
天哪,我怎麼會這麼倒黴,這種事兒竟然會跟我牽扯到一起。
看著出來的警察,後面還有武警押著的女人,當我看清被抓的人後,我懸著的心才落回了原來的位置。
不是那個小媳婦兒,而是一個四五十歲身材臃腫的大媽。
後來才打聽到在我和羅陽過來之前就已經把她丈夫殺了,也沒有碎屍,也不知道這些朝陽群眾怎麼傳的,傳成了殺人碎屍案。
不過這地方是不能再住了,也不能說害怕,主要是覺得晦氣,本來也不想在這住,洗個澡啥的也不方便。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東盛齋的林老闆打來的,一陣閒扯,聊到了這邊的命案,說要重新換一個地方住。
林老闆人還挺熱情的,說他們家的老宅子一直閒著呢,不用到處找房子,直接住他家的老宅子就行。
我說那就等下午我跟羅陽一起過去看看,錢照給。
林老闆說不用客氣,以後就是朋友了,反正老宅子閒著也是閒著,過去住幾天沒啥。
我說可能會住個十天半個月的,等看了奧運會的開幕式以後再回河南。
他還一直強調要和我們一起去,怕我不去安陽幫他開啟那座古墓,我心想這林老闆真夠雞賊的,我讓他放心,我只要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去。
林老闆這才放心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掛電話之前還強調了一下,說下午一定要過去找他,他帶我和羅陽一起去他家老房子裡看看。
掛了電話後,我也不敢上樓了,只能在周圍閒逛,心想旅店的老闆估計這會兒能哭死,做個生意遇到這事兒,誰還有勇氣去他那住啊。
看著警車從旅店門口經過,想著回去看看,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勇氣過去,心想現在就是我房間的門開著也沒人敢上樓上去了。
溜溜噠噠的閒逛著,我一抬頭看見自己又來到了潘家園,我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打算讓這些老闆們看看這玉佩到底能不能值二十萬,畢竟我的和我哥的是一樣的。
為什麼不直接讓林老闆看,那是因為我哥的玉佩他已經看過了,我這個和那個一樣,還是別讓他知道的好。
來到一家古玩店,小夥計迎了上來,問我要看啥東西,我見小夥計跟我差不多大,心說跟你說你也不懂。
我說有好東西給你們掌櫃的掌掌眼,小夥計說掌櫃的不在,給他看看也行,他要是看的上眼的話,那掌櫃的就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了。
我心說就你能看出個什麼道道,我從口袋裡拿出了我的玉佩遞給他。
小夥計戴上手套看了一會兒後又拿了一個放大鏡看,有點疑惑的撓著頭,又從櫃檯裡拿出手電筒打著光看。
哼,你不是會看嗎,看出啥了沒有,我一猜就知道這小夥計是在不懂裝懂,心想這下你演砸了吧。
小夥計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不好意思哈哥,這東西我還真沒見過,之前倒是聽我師爺說過雙生魚的玉佩,但我也只是聽說,沒見過,這玉佩的材質我也有點拿不準。
我說你這不是浪費我時間嗎,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讓你掌櫃的出來看看吧。
小夥計一臉無奈的去了裡屋,不一會兒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俊美婦人,燙著性感的大波浪髮型,性感的豐唇,還有一雙攝人心魄的大眼,我以為這是老闆的老婆或者小三,沒見到這女人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看到她從裡面出來,我足足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鐘,我現在承認自己是個色狼,這女人也太有女人味了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性感的,還是可愛的,現在我知道了,我就是喜歡好看的,什麼看感覺,一切只看顏值。
小兄弟,你的東西呢?
老闆娘跟我說話我都沒聽見,一直就這麼冒失的盯著人家看,看的老闆娘都覺得有些不自然了。
我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對她說我的東西就是這個玉佩,說著又把玉佩遞給了老闆娘。
當她伸出手接玉佩的時候,我看見她那白嫩且又修長的玉手,心說這手那是幹倒爺的手啊,簡直就如粉雕玉琢一般。
老闆娘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個啥名堂,我看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的內容是這樣的:“你過來幫我看一個東西,話說的直接了當,沒有一句廢話。
我心說原來你也是個二把刀啊,早知道就不來你們這了,沒辦法,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拿著玉佩就走人,只能跟她在這等著老闆吩咐站在一旁的夥計給我了杯水。
我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還不見有人過來,我對老闆娘說:“要不我明天再來。
說是這麼說,我可沒那閒工夫,還等到明天再來。
女老闆說別急嘛小兄弟,大姐是個實在的生意人,如果東西是真的,你又願意出手的話,價錢你看著出。
說著這老闆娘還衝我拋了個媚眼,嫵媚的表情搞得我渾身酥酥麻麻的,腎上腺素飆升,激動的渾身發抖,趕緊轉過頭不再看她,心說這女人簡直就是老虎啊,專吃男人的老虎。
從門外進來一個長髮的英俊男子,雖然長相英俊,可卻有些不愛修邊幅,臉上的絡腮鬍子好像從來沒有刮過一樣,我記得有個知名的導演就跟他這鬍子很像,不過那個導演的鬍子是全白的,而他的確全是黑的,人家的是梳的整整齊齊的,而他卻是鬍子拉碴。
小楊,你找我看什麼東西,我正和金爺喝酒呢,商量一下我們去福建的事兒。
老胡,你先幫我看看這個玉佩,我覺得這玉佩好像跟元朝的成吉思汗有關係。
這女老闆說話聲音很小,可我還是聽到了一些,不過我假裝沒有聽到,一直在拿著手機看。
我一聽成吉思汗,好傢伙,這東西竟然有這麼大來頭。
看似平靜我,其實心裡早就激動的樂開了花,心想我大伯竟然給了我和我哥這麼貴重的東西,而我們卻一直嫌棄到現在。
嗯,這稱呼和這人的名字倒是挺像的,一臉的鬍子叫他老胡簡直就是絕配啊。
叫老胡的人從女老闆手裡接過玉佩仔細看了一下,問她玉佩的主人在哪。
女老闆指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喝水的我說:“是這位小兄弟的。
我和老胡打了個招呼,站起身朝他走了過去,問他看出什麼了。
他說這東西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元朝的開國皇帝忽必烈賞給親信的,擁有它的人應該是元朝的一位王爺。
又說這玉得材質應該是崑崙岫玉,元朝的時候使用崑崙岫玉較多,其實玉的材質不值錢,值錢的是這玉佩的身份,和擁有它的主人。
我聽著連連點頭,我又問他這東西能值多少錢。
我有點壓制不住內心激動的心情,迫切的想知道這東西到底能值多少。
哎呀,這東西就一個,當時皇帝賞的時候應該是給了一對,這一個的話也就二十萬,一對的話卻能賣上七十萬。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這東西一對竟然能值這麼多。